估計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譚天凡忠誠地轉述,儘管他並不相信賽爾和帕克會
有什麼不尋常的關係,但作為羅烈的第一心腹,他忠實地履行自己的職務,收集所有的資料
以供羅烈判斷。
賽爾和帕克認識?羅烈的眉頭再一次緊皺起來,他們何時認識的?
賽爾知道那男人抱著她出去,也知道有人阻擋他,甚至還能聽見那人對隨
從的怒罵聲。但是她卻無力去注意那男人說了些什麼,又帶她去哪。從來不知道被人踢到肚
子的滋味是這樣疼這樣難受,還有臉,發漲地痛,她才知道上次羅烈盛怒時打她的一掌十足
還是手下留情了,她才能第二天就沒事人地到處亂晃。兩處的疼痛讓她的意識有些散亂,只
能堅持著一個想法,離開這裡,去找羅烈。
男人把她抱上車,溫柔地將她摟在懷中,她
才隱隱覺得不妥,掙扎著離開男人的懷抱,掙扎著說:“帶我去找羅烈。”他是羅家的客人
,他就應該知道羅家的家長是羅烈。
男人聽見羅烈的名字有些驚奇,濃眉下的藍眼變得
有些深邃:“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賽爾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肚子,閉著眼睛驕傲地
說:“我是他未婚妻。”在這樣狼狽的情形下,唯一的驕傲就是還有羅烈可以仰仗了,希望
這男人聽見羅烈的名字放棄無謂的想法。
“原來你就是讓戴柔失去了羅烈的女人。”那
男人繞有興趣地笑起來。
賽爾靠在車後座位上,這是轎車,不是羅烈他們統一拉客人的
車,這人是什麼人,竟然有特權把座車開進羅烈的莊園。她的臉痛帶動了頭也痛起來,無心
去深想。她無力地呻吟道:“不管你是什麼人,請幫我找到羅烈。”
那男人看了看車窗
外:“這麼多人,我上哪找羅烈去,我先把你帶到我那去,回頭我叫他來接你吧!”
賽
爾沒辦法,總不能自己捧著嚇人的臉,支撐著無力的身體到處去找羅烈吧!
“帕克,很
高興認識你。”那男人自我介紹。
“Mandy曼蒂。”賽爾將自己的英文名告訴了他。
“曼蒂?嘿嘿,你確實是值得愛的。”帕克哈哈笑起來,賽爾的英文名字的隱義就是值
得愛的意思。
賽爾不想說話,疼痛讓她有些昏昏欲睡。帕克伸手輕輕地撫摸她腫脹的臉
,語氣不覺就有些陰冷:“曼蒂,如果你要,我會為你砍下那人的手和腳,以懲戒他對你的
無禮。”
不要,這太血腥了!賽爾也不知道自己說了還是沒說這句話,恍恍惚惚地隨著
車子的搖動睡了過去。直到有冰袋輕輕地敷在她臉上,微冷的刺激才讓她驚醒,眼前是帕克
湛藍溫柔的眼睛。她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帕克正拿了冰袋幫她做冷敷。
“感覺好點
()
沒有?”見她睜開眼睛,帕克微笑著問。
賽爾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冰袋將脹痛的感覺麻
木了些,她可以覺得頭也沒那麼痛了,但全身似乎都因肚子痛而失去了力氣,一動就都痛了
起來。“羅烈來了沒有?”她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
“羅烈沒那麼快來,今
天夠他忙死了,你想睡就再睡一會,他來了我叫你。”帕克的手力道輕柔地移動著冰袋,體
貼入微地說。
“你是羅烈的朋友嗎?”賽爾好奇地問。
帕克呵呵笑道:“算是吧!
”他的手帶起了賽爾散亂的髮絲,又細心地放回去。
賽爾覺得這動作有些曖昧,羞怯地
伸手去拿冰袋:“我自己來吧!”
帕克看看她,放開了手:“我先出去了,你繼續睡吧
!”
他走了,賽爾才打量起這明顯是臥室的房間。這是一間很大的臥室,雖然沒有羅烈
那間裝修豪華的變態,但也是一間用心裝修了的臥室。臥室主調只有兩種顏色,黑和白,唯
一另類的是正對著床腳畫滿了牆的抽象畫,用的顏色奇奇怪怪,一開始看不出畫的是什麼,
賽爾好奇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