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重,還都踢在羅
烈的骨頭上,痛得羅烈咬緊了牙,以防自己洩露出聲音來刺激這個變態。他一開口羅烈就聽
出是昆恩的聲音,只是沒想到這變態半夜不睡覺竟然來折磨他。
昆恩踢了一陣羅烈也沒
什麼反應,對於這樣的變態,任何的反應只會讓他更加興奮,所以羅烈寧願強忍著也不願讓
他從中得到什麼滿足。
昆恩大概也猜到了羅烈的意思,獰笑著對周圍計程車兵說:“給他
澆點水。”
周圍計程車兵哈哈笑起來,羅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被又厚又重的馬靴踢過覺
得骨頭都散架似的。正疑惑,那些士兵不約而同地走了上來,羅烈還沒反應過來,一片涼涼
的液體就撲面而來,落到了臉上竟然有騷臭味;緊接著大片的臭水雨水一樣往他身上臉上撲
撒著過來。
尿液?!羅烈頓時反應過來,原來圍觀他計程車兵都用自己的尿液圍攻他,羅
烈頓時勃然大怒,像一隻忿怒的美洲豹,不顧身上的疼痛出人意料地霍然一躍,也不分人就
撲過去給了近前的人下顎狠狠的一拳,剛想搶他的警棍時,那些士兵反應過來,迅速撲了上
來,訓練有素地迅速將他制服壓在地上,緊接著拳頭和腳雨點一樣避開了他的臉都落到了他
的身上。
終於拳腳在昆恩的制止下停了,羅烈的臉被壓在冰冷還淌著尿液的水灘裡,刺
鼻的騷臭味直鑽進他的鼻子裡,讓他窒息得快不能呼吸。他惡狠狠地瞪視著俯下身看他的昆
恩,無法說話,怕一開口說話尿液都灌進他嘴中。
“你以為你還是王嗎?”昆恩在他身
邊蹲下,用食指輕彈了彈羅烈的臉,陰陽怪氣地說。“你們不是有句老話叫什麼識時務者為
俊傑嗎?你怎麼都沒學會?你很能打嗎?哦,我忘了,你好像學過柔道,搏擊!那麼有沒有
興趣和我的手下玩玩?”
羅烈怒視著他,難道他以為加了問號的語氣就是尊重嗎?他答
應不答應都是在他們手上。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有興趣了!”昆恩用下顎示意士兵放開
羅烈,自己走回辦公桌後面,微笑著看著他計程車兵:“你們誰陪羅先生玩玩?”
一個士
兵走了出來:“長官,我來吧!”
羅烈還在地上沒爬起來,所以只能聽到這士兵沙啞得
像一把啞挫的聲音,瞥到一雙超巨大的軍靴。他用力掙扎著站起來,看到了一個粗壯的背影
,等那士兵回頭,羅烈看到一張粗野佈滿油光的巨臉,啞挫的身高和羅烈差不多,體重卻是
羅烈的二個半。
“請多多指教。”啞挫搞笑似地對羅烈鞠了個躬,羅烈雖然全身疼痛頭
腦昏沉,還是看出他的不懷好意。果然他才鞠躬兩隻巨拳就隨之向羅烈砸過來,羅烈微側身
閃開了,但是雖然閃開了,腰骨卻似爆裂般疼痛起來,估計剛才被昆恩踢傷了。
啞挫一
拳擊空,也不惱怒,收了手接連著就砸了過來。羅烈腰疼全身都疼,勉強捱了幾個來回就無
法避免頻頻捱了他的拳頭,打擊得站不穩就倒在了地上,隨後啞挫腳手並上,羅烈根本沒招
架之力就慘敗。要不是昆恩叫著“腳下留人”,羅烈估計自己會被啞挫踢斷幾根肋骨。
那啞挫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討好昆恩還是從打羅烈的行為中興奮過度,竟然用穿了軍靴的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