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俗的故事,媽媽,你不會真的想聽
。”賽爾同情地看看母親頓時盡失顏色的臉,有些不忍,媽媽沒有傷害誰,不應該受這樣的
屈辱,可她又有什麼錯,該受這樣的委屈。
“賽爾?”簡心心痛地叫,這樣的賽爾,無
奈倔強屈辱的表情是和她做朋友那麼多年從沒見過的。
“我下去解釋一下吧。”賽爾拎
起婚紗,朝簡心笑道:“朋友,和我一起吧,我怕半路被這些裙紗絆倒。”
“賽爾,賽
爾。”簡心頭一次深刻地體會了中文不知所措的意義,而且永遠不會忘記。
禮堂裡三三
兩兩站著的人看見了孤單的新娘和呆呆的伴娘走上禮壇都有些吃驚地停住閒聊,呆呆地看看
她們,剛才的紛亂已經讓他們知道新郎的失蹤,正議論著。
賽爾深吸了一口氣,站到司
儀的話筒前,笑了笑,說:“各位親朋好友,各位尊敬的來賓來客,你們今天來是參加我範
賽爾的婚禮,我非常非常感謝。我非常不想說下面的話,但我不能不說。各位,對不起,我
很遺憾地告訴大家,沒有婚禮了,由於某種原因的發生,婚禮取消了……”
現場一陣靜
默後開始混亂,賽爾笑笑,拉著仍然不知所措的簡心從側門下了禮壇。七轉八轉,轉到酒店
後門,一張計程車靜靜地等著。
新郎臨陣脫逃,婚禮被迫取消。
宗正寬的車剛
到酒店,被迎面而來的安西元截住了。一身粉色禮服的安西元一張臉氣得通紅,頭髮亂七八
糟,只差用怒髮衝冠形容了。
“我發誓我會殺了那傢伙,我發誓我見他一次扁他一次…
…”安西元被憤怒衝得昏了頭腦,都已經殺了怎麼還可能見一次扁一次啊!
“怎麼回事
,你差點撞到我車上?”宗正寬下車有些氣惱地揪住他,他看上去不太正常。
安西元轉
過眼,才認出宗正寬,他一下抱住宗正寬,聲音嘶啞地說:“阿寬,你來得正好,快,想辦
法幫我找到賽爾,我怕她做傻事。我真不知道那傢伙這樣卑鄙,對不起,對不起……”
()
宗正寬忍住想給他一拳的衝動,厲聲喝問:“出什麼事了?”
安西元反應過來,大叫道
:“韓君培那傢伙逃婚了,沒有婚禮,賽爾也不知去向了。”
宗正寬聞言倒吸一口冷氣
,不過有事遲到了一會,錯過了驚變。那驕傲的女人,如此的打擊,他心中只想想就疼成一
片。“上車。”直接開到了警局,上月幫他們打贏得官司分文沒收,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人家
還人情。
還好酒店附近有攝像頭,調出檢視,一張停在後面的計程車比較可疑,七查八
查,最後確定範賽爾和簡心進了夜總會。宗正寬抹了一下汗,放下一顆心,拉著安西元直衝
夜總會。
小柯開始還否認賽爾來過,宗正寬板著臉說要打電話給警察局長來掃黃他才一
臉驚慌地把他們帶到賽爾開的房間。
簡心看見他們舒了一口氣,宗正寬看見範賽爾只是
喝多了爬在沙發上睡著,也鬆了口氣。拉著簡心出去問:“到底怎麼回事?”
簡心無奈
地笑笑:“韓君培的報復,他的妹妹和賽爾是同父異母,他說是為妹妹討回公道。阿寬,我
是不是很天真,今天之前我都無法相信我會有這樣一個陰險的同學,三年甚至更多,他竟然
隱瞞了所有人,這樣恨一個人不累嗎?”
宗正寬無言地拍拍她的肩,拉著她走進去。賽
爾不知什麼時候又爬了起來,正給自己和西元倒酒。
“西元,沒你的事,你再說一句對
不起我就沒你這個朋友。”賽爾醉意朦朧地嚷著,一手用力拍在西元背上。“只不過丟臉而
已,沒什麼大不了啊!如果我怕的話,也能讓婚禮繼續進行,打個電話,你,還有你阿寬等
等,你們會讓我孤單地站在結婚禮壇上嗎?……我只是想最後成全韓君培一次。他處心積慮
,為的就是范家丟這樣一個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