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烈來吃飯前已經被告知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所以倒也不感意外,
只是在心裡冷笑著這些人還真敢來。難道他羅烈的權威這麼容易被挑戰嗎?他思付戴柔這樣
做的真正意義,不會以為真找這些老頭來就能把他羅烈趕下臺吧!這樣會不會太天真了點?
想著突然想到賽爾對付二叔的事,羅烈忍不住唇邊就帶出了個會心的微笑,或許用賽爾那招
釜底抽薪來對付這些窺伺他權力的人也不失為一種好的方法。
他冷冷地看著這群人找位
置坐下。這應該算公然挑釁了吧,約好的群起而攻。嘿嘿,要不是他手上還掌握著羅家的經
濟命脈,估計奪命的政變都可能會發生。一時他被自己的豐富聯想逗樂了,難道是近朱者赤
,跟賽爾在一起太久連她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學會了?
“小烈啊,大夥也是好久沒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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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回來了就都過來看看你,順便聊聊。”最年長的羅平德倚老賣老地做了開場白。
羅烈微笑道:“大夥來看我很好啊,我也好久沒和大家聊聊了,就一起交流交流吧!”羅
烈臉上雖然笑著,心底卻有些悲哀。上位者都是這樣孤獨嗎?他坐在桌子的一端,羅平生坐
在他左邊,羅江做在他右邊,其他的人全都坐到了戴柔和羅義那邊。雖然他們的位置是一進
門的順路,但下意識也看出了涇渭分明。羅江是戴柔的人,只有羅平生才是他中堅的力量。
羅烈反思是不是這幾年自己讓他們賺得太多,這一票人都閒得忘了團結,忘了風險,以為什
麼都垂手可得?
“小烈啊,水江這事我們都聽說了,你想怎麼解決?”依然是羅平德發
言。讓羅烈懷疑他真是老糊塗了,不懂槍打出頭鳥嗎?難道真自持是羅家元老羅烈不敢拿他
怎麼樣?這樣迫不及待跳出來也不怕得罪羅平生?
“德叔是問我怎麼處理水江還是問我
怎麼善後此事?”羅烈和他裝糊塗。兩者他都能處理,只是要分關係。處不處理瀋水江還要
看羅平生的面子,但羅平德這樣推出水江來就不是他的錯了。
羅平德聽了羅烈的話才意
識到自己將自己推到了羅平生的對立面,雖然羅平生低著頭盯著精美的餐桌布上漂亮的花朵
,他也不由自主地心虛了。想了想還是趕緊補救:“我是指善後這事。”
羅烈斜了一眼
有些如獲重釋的瀋水江,裝作煩不勝煩的樣子說:“德叔這話問得好,我正發愁呢!不知各
位有什麼高招可以幫羅烈這個忙?”
“大鱷不能得罪啊……他可是羅家的財神……”一
時屋裡響起了嘰嘰喳喳的議論聲。羅烈靜靜地看著,順帶也看見了戴柔臉上的不以為然。
“戴柔,你現在也是羅家的人,你也出出主意吧!”羅烈直接點她的名。
“哎呀烈哥
哥,你也太抬舉我了,一大群男人都沒主意,我一個女人家會有什麼好主意啊!你就別為難
我了。”戴柔嘻嘻笑道,事不關己地玩著自己的指甲。
羅烈裝作有些頭痛的樣子用手揉
了揉太陽|穴,先釜底抽薪:“早先過來時叔叔把最近大家的意見都給我傳達了一下,說大家
想讓我政務公開,我一聽非常高興,這是好事啊!我很贊成公開!”他說著頓了一下,慢悠
()
悠地將咖啡杯舉了舉,大聲說:“任義,再幫我弄杯咖啡,昨天晚上為這事愁得我都沒睡好
,這會直犯困,都快睡著了。”
屋裡的人趁這功夫面面相窺,都不知道羅烈這樣說是真
是假。大家都擺明了奪權,他卻表示贊成!連始作俑者戴柔都忍不住狐疑起來。
“大家
一定是體諒我,怕我太累才想出了這樣的方法來幫我,我很感謝大家!我決定聽從大家的意
見,政務公開……”
雖然和簡心說開了宗正寬的事,但再見到宗正寬時,賽爾
的表現還是差強人意。也不知道生自己的氣還是生宗正寬的氣,她對宗正寬的態度是不冷不
熱的。雖然幾個朋友都看出來了,但也沒有人會指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