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家族的興旺從起家到發跡再到蓬勃發展,它所需
要的努力可能是幾代人,也可能是一個人的一生!那麼毀滅呢?就像一棟房子,當主樑和支
柱被毀去時,它倒塌的速度就是非常驚人的!
鑑於任義的話,譚天凡回到家鄉並沒有冒
冒然公開出現,防患於未然他還是想先找好兄弟瞭解情況再做打算。
接到他電話過來酒
店的是和譚天凡很鐵的一個兄弟,雷煥,譚天凡對他有救命之恩。雷煥自己經營了一家酒店
,譚天凡為了不連累他所以沒去他那住,畢竟戴家在當地的實力也是很強很霸道的。
雷
煥是個很結實的大個子,雖然沒有譚天凡高,也比一般男人高。他架了副墨鏡,帶了個女人
過來,一到就讓那女人到隔壁等他,自己鑽進了譚天凡的房間。一見天凡就迫不及待地取了
墨鏡叫道:“譚哥,你怎麼還敢回來。”
譚天凡嬉皮笑臉地說:“為什麼不敢回來?難
道他們把我也當做內奸了?”
雷煥焦急地說:“正是,反正你們幾個誰都跑不脫,戴柔
羅義公開就是要抓你們!”
“羅義也迫不及待地要跳出來表演了?”譚天凡揚了揚濃眉
,諷刺道。
雷煥冷笑道:“你不知道你們羅家現在就是他和戴柔掌權了,我還聽說他和
戴柔都睡到了一張床上!”
譚天凡有些啞然,戴柔性生活泛濫他是清楚的,但兔子都不
吃窩邊草,她和她丈夫的哥哥搞在一起,這也太過分了吧!他不屑地撇撇嘴:“那羅江也太
窩囊了吧,就由著她亂來?”
雷煥搖頭:“羅江就別提了,他現在除了毒品和酒對什麼
都不感興趣,他算是廢了。烈哥知道的話不痛心疾首才怪,又一個被毒品犧牲的人!”
譚天凡有些鬱悶,羅江變成這樣和戴柔是分不開的,那女人交的朋友都是吸大麻毒品的,羅
江自己也不是檢點的人,所以一拍即合。
“羅家現在是什麼情況?”譚天凡想起自己來
的目的,不由關心地問。
“大亂。”雷煥滿臉惋惜。“羅平生一死又聽說羅烈失蹤,羅
家的人害怕被羅義戴柔私吞了財產,就群起而攻,搶奪霸佔羅家產業。戴柔和羅義開始還拼
命鎮壓,後面實在無法控制局面,就隨他們去了,兩人就保住了莊園和附近的產業。就這樣
羅家的那些堂叔堂侄並不滿意,揚言羅烈還有隱形的財產,威逼著戴柔羅義交出來,他們每
天都派人到莊園搗亂,恐嚇那兩人。”
聽到這裡譚天凡笑了:“那女人又不是吃素的,
能容得下他們搗亂嗎?”
雷煥嘿嘿笑道:“還是你們比較瞭解戴柔,我聽說搗亂的去了
兩天就散了,還疑惑戴柔給了羅家人什麼好處,第二天聽我個朋友說了發生的事才道破了玄
機,你猜猜戴柔做了什麼才讓羅家人悄無聲息地退了?”
“恐嚇?還是謀殺?”譚天凡
想起她派人刺殺賽爾的事不覺唇邊就蕩起個諷刺的笑。
“類似但性質比這嚴重!”雷煥
嘆息道:“她派人向領頭鬧的人家投擲炸彈,弄得人家六死十傷,十分慘烈。”
譚天凡
目瞪口呆:“瘋了?她是不是瘋了?”在這樣的年代,雖然他們是做軍火的,瞭解戰爭和武
器的恐怖,但也想不到戴柔會如此瘋狂,她這樣的行為比恐怖分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
她是瘋了!這樣的行為只有瘋子才做得出來,正常的人怎麼可能做出如此血腥的事?我聽朋
友說,她私下對那些鬧事的人獰笑,讓他們最好不要惹她,也不要怪她,要怪就讓他們怪羅
烈去好了,怪他們為什麼要生在羅家!”雷煥同情地說:“烈哥也不知道上輩子惹了那女人
什麼,現在被她如此瘋狂的報復,看樣子她不把羅家逼到山窮水盡是不會罷休的。”
譚
天凡冷笑道:“強弩之末成不了什麼氣候,等找到烈哥再來收拾她吧!”
雷煥關心地問
:“還沒找到羅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