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怎會如此以禮相待這少年,他定有不凡之處。(XX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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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璇一語中的,”陳堯諮點了點頭,嘆道,“若是有人能改變我大宋之貧弱,範希文可擔此任。”
陳堯諮走了回去,他對范仲淹自然是瞭解,若是“慶曆新政”施行,大宋怎會如此的積弱,只怪這朝堂無人,最終新政夭折。可范仲淹卻是名傳千古,如今能與之相遇,怎能不算緣分,陳堯諮以禮相待,也未曾不可。
趙璇心裡卻是吃驚不已,看著那幼小的身影,他能有此才能嗎,可陳堯諮也不是無中生有,誇大其詞的人,她眼神裡迷惑了,讓人摸不著了頭腦。
“陳公子,王夫子請你與趙公子,說是有事相商。”陳堯諮剛才走到房門前,正要推開房門,賀婉走了過來,對他道。
“哦,既是如此,咱們走吧。”趙璇的走了過來道。
來到王夫子房裡,李環早已在旁等候,見這幾人前來,忙的與幾人施禮。陳堯諮與趙璇也微微還禮。
“陳公子,夫子喚我們前來,可是有要事商議?”李環開口問道。
陳堯諮搖了搖頭,笑道:“李公子比我們先到,也還不知道,在下又怎會知道呢?”
“王夫子這幾日可是在想著咱們中秋的雅集之事,這幾日都不見他的身影?”李環笑道。
“幾位公子早到了,老夫讓幾位久等了。”王夫子走了進來,對幾人拱了拱手,坐在了太師椅上。
“夫子嚴重了,”趙璇道,“不知夫子找我等前來,可是有要事相商?”
王夫子點了點頭,道:“今年中秋的文人雅集,已是著落了。各州府已知曉了比試之科目,今日老夫告知爾等,願爾等可旗開得勝。”
“夫子,這今歲文人雅集,不是與往年一般麼,難道有什麼變故?”
王夫子點了點頭,“中秋之日,吳王將會至潭州,也會參加此次雅集,而朝廷更是關注,官家聖諭,已經派了欽差前來。
“什麼,欽差?”陳堯諮心裡一驚,這陣勢未免太過了吧。
王夫子點了點頭,道:“琴棋書畫經義文,都是文人眾多,老夫煞有不安,今日喚你等前來,只是為你們詳說此事。”
幾人點了點頭,聽他細說。
王夫子道:“今歲的雅集,這諸科皆是與往年無異,有資格之試,若是資格試策前三,便可進下一回,想來此事殊為不易啊。”
“前三,幾百人裡趙前三名,怕是不易吧。”陳堯諮蹙眉道。
“確實如此,”王夫子笑道,“前屆陳大公子以榜首而進,最終奪魁,想來陳公子也不在話下吧。”
“那這進入前三之後呢?”陳堯諮問道。
王夫子笑道,“之後便有幾位評判出題,學子們當場比試,再分名次。這科試頭名狀元最多之州府,便可得最佳之州府。”
“說來簡單,做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王夫子有些感嘆,“想前屆我成都府出兩科魁首,仍給予無望,令人嘆息啊。”
陳堯諮幾人也是心有感觸,這比試之時,千變萬化,天下有才之士更是層出不窮,誰敢保證自己敢得這狀元頭名。
回到屋子,陳堯諮心裡有些驚悸,心裡本來自信滿滿,卻仿似受了打擊,再也沒了當日揮書筆墨的自信,更多了些憂慮。
閒來無事,看著自己曾經豪氣自信的長江山水,微微的搖了搖頭,這幾日,他又有了不少體悟,仿似自己又長大了不少。
“嘉謨,你怎麼捨得拿出此畫了?”趙璇不知何時走到他身邊,看著他手裡的畫卷笑問道。
這畫卻是深得長江山水之境界,他平日不捨拿出,都是放好的,現在拿了出來,這趙璇眼尖,一眼便瞧了出來。
“無事,”陳堯諮放下畫卷笑道,“只是這幾日有些所悟,看些畫卷,也有益心神。”
趙璇拿起這畫仔細端詳了片刻,笑道:“這畫雖是精美,可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少了什麼?”陳堯諮疑惑道,往日趙璇從不給她說這些的,還稱讚他畫的精妙大氣,今日為何一反常態,莫不是與王夫子之言有關。
“缺了些奔流之銳氣,曠達之灑脫,可惜可惜”趙璇搖了搖頭,放下畫卷,再也不看它。
陳堯諮一聽,心裡苦笑,這丫頭就是借物指人。
“子璇可是‘畫’中有話啊。”陳堯諮一語雙關,
“我說的不是麼,”趙璇盈盈笑道,“今**可是看到了那範公子,心裡沒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