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它比你的滿腹經綸的才華更讓人喜愛。”
他沒有問茶怎麼樣,更沒有提我的手藝如何,這茶道有些水深,雖然這茶杯更本就不深,可往往這些表面的現象裡,蘊藏了另類的風格,就如同酒,水一般的外表,火一樣的漏*點。
“王爺的茶,堪稱不凡”陳堯諮回了這一句話。
“這說明我們兩人,還是有說下去的興致。”吳王眯著的眼睛,睜了開來,笑道。
“要放棄兩個狀元之名,要莫大的勇氣”
“煙霞狀元,有何可惜”陳堯諮微微一自嘲,“或許這個名號根本就不適合在下。”
“這世上,不惜此名的,本王只見過兩人,你是其中之一”吳王的話裡藏著些心思,他有了說下去的**。
“王爺是要說另一人的吧”
“你認識他”吳王也不掩飾,“章知州便是其中一人”
“是他?”
“不錯,本王很是欣賞他,還薦表許他做了知州,可是他卻讓本王失望了”吳王嘴角牽強的一笑。
“賣國之人,豈可當王爺之欣賞”
“不錯本王也是如此想,可卻扭轉不了這個心思,有些人做事,總有自己的理由,有些人做事,從來都率性而為,沒有理由。”
吳王品了品香茗,笑道。
“理由只不過是藉口,這也是率性而為。”
“若是你在下一盤棋,四面楚歌,你會如何扭轉?”吳王微微笑道。
“可是在下並不會下棋,這是真話”陳堯諮笑道。
“本王也不會,這是假話。”吳王笑道,“這本就是如果,棋藝可比一切”
“那就認輸”陳堯諮笑道。
“不能認輸,有些事只有死,沒有輸;而更有些事,既不敢死,更不敢輸,不是所有的棋都可認輸了事的。至少江山便不可以”吳王笑道。
“吳王的意思是?”
“四面強敵,卻要殺出一條重圍”
“這很簡單,”陳堯諮笑道,“棋子,只要有棋子。”
“棋子?什麼樣的棋子?”吳王蹙眉問道。
“只要有重要的棋子,這子不在多,而在於精,用的得當,一招可制敵。”
“可我大宋,已是多年無這棋子了”吳王有些感慨,慢言說道。
“未必,棋子總要下棋的人去尋找,這落子得當,才可扭轉局面,若是落子不當,只是徒有虛名,白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