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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苦笑道:“我雖並非細作,卻是來自党項無疑。”

“党項,”這秦小姐更是驚奇不已,“你自党項而來?”

賀山似是微微點了點頭,抬起了頭,看著陳堯諮道:“賀山雖有些好賭名頭,乃是由西北之人所起。因而無人知曉賀山乃是党項之人,家父賀氏諱元,位在興慶侍中之職,因受野利仁德之陷害,禍及滿門,只有我一人逃離出來。本想在成都府避難餘生,卻不想昨夜借牆梯之時,被府衙之差役擒拿。”

陳堯諮不由得點了點頭,道:“這位在侍中,乃是漢人之官職,想來你家在党項之時日,並不好過。”

賀山點了點頭,卻是又是一番沉思。

二 第二十五章 一線生機

範浱卻是驚異無比,這賀山經歷雖是看似奇異,卻又不得不讓人信服。沒想這平日你嬉笑不已,似是無所憂慮的賀山,卻又這麼一番身世。

陳堯諮不禁奇道:“那你是如何到這錦官城的呢?”

賀山似是想了想,心中一絲苦澀之情,強笑道:“這錦官城,乃是我賀家祖籍所在,祖上孟蜀之時,遷至興慶,世代棲居。在外遊歷的時日過久,便願想著回鄉。正是如此,才能得見少爺,賀山只感世事無常,世態炎涼,便想尋得一處地,苟全性命,了殘此生罷了。”

幾人聽賀山娓娓道來,如奇聞所見,但看這賀山所言,也似是不曾有所欺瞞。陳亞強哦子不禁眉頭緊蹙起來,從賀山所言,如今党項與大宋雖是正是盟會而拒吐蕃,可這奸細之事,必是突生波瀾。賀山如真是党項細作,雖不免一條性命,這合盟之事必是有損。這賀山如不是奸細,豈不是枉殺性命,正中這章知州下懷,他必是樂見其成。

賀山見陳堯諮有所遲疑,不禁搖了搖頭,道:“少爺,賀山命該如此,再也不要突生波折了,賀山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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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堯諮暗自嘆了嘆氣,道:“賀山,你可有何證據,洗脫你細作之嫌疑。”陳堯諮想了想,怕他不明所以,又是道:“即便是有可疑之處也可。”

賀山還是搖了搖頭,沉聲道:“賀山從興慶入大宋,根本未通行大宋官府,也未入得土籍,便說是奸細也只能認命了。”

範浱聽他如此之說,心中頓時又是焦急起來,緊緊地撰著他的囚衣,怒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曾你自己也無法洗脫嫌疑。”

幾人皆是一籌不展,秦小姐卻是疑惑不已,柳眉微微而蹙,纖纖玉手不禁緊緊地撰著裙角,看了看陳堯諮幾人,疑惑的道:“我大宋每年皆有外來之人,商賈遊學者更是不可勝數,為何他們卻是好好地?”

範浱也是點了點頭,道:“如是賀山只是遊學者,不是可洗脫細作之名了麼?”

陳堯諮搖了搖頭,道:“賀山一人之言,不能為呈堂供詞。為今之計,便是找出其為細作之疑點。如是有疑點,便不可輕易定案,再徐徐圖之。”

範浱不禁疑惑道:“這說的輕巧,要如何才可洗脫罪名,還是難以說清。”

陳堯諮不覺也是細細思索,便拉著範浱在角落細說了幾句,範浱點了點頭,急忙的去了。

秦小姐卻是疑惑了起來,輕挑柳眉,道:“他為何走了,難不曾你們不想救這人了?”

陳堯諮拍了拍賀山的肩膀,對賀山道:“你可放心,只要知府衙門不能拿出證據,便不可定罪,到時必有說法,不必如此擔心。”

賀山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神色卻是頹廢不堪,氣若遊離的道:“公子對賀山之恩,賀山無以為報,如是能撿回這性命,便任公子驅使。”

陳堯諮搖了搖頭,道:“你還是注意自己,如果你說實情,我自當相救。”說了又是不禁感慨,道:“如是你有所隱瞞,陳堯諮絕不饒恕過你。”

賀山似是嘴角一絲勉強的笑意,道:“少爺一定疑惑不解,為何你找不到那築球?”

陳堯諮一聽,不覺雙眼泛起精光,猛的點頭,道:“確實如此,我與秦小姐再回哪院子之時,那築球已是沒了蹤影,我至今仍是疑惑不已,那偌大的築球,怎生便不翼而飛,莫非此與你有所牽連。”

賀山伸了伸腳,點頭道:“少爺果然聰慧,這築球之中卻是大有文章。”

陳堯諮不禁心中驚奇起來,敢情他玩了一夜,遭了一夜的罪,喝了一夜的風,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難怪賀山這廝慫恿他去翻牆,這一時之間,不知為何的迷了心竅,居然抱著那摸不著的築球,便翻了過去。

賀山見他面色陰晴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