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不識陳堯諮,老衲又怎會不知。”
這相國寺自是不乏進香祈福、遊玩觀賞者,而今聞這少年便是陳堯諮。皆是驚異不已。幾年之前,還是名滿汴京,卻一去無訊息。而今出現在這相國寺。怎能不讓人驚奇。這些來往之人,丫鬟小姐、行人走卒們。皆好奇的看了過啦,些許人更是不禁低聲議論紛紛。
芷荷見這和尚一眼便認出陳堯諮,不覺疑惑道:“那你是怎會知曉,我家姑爺的?”
這真悟方丈手持佛珠,行禮作揖,微微笑道:“老衲前日得知。陳施主來汴京探親。本想求陳大人登門相拜訪。沒想今日陳公子興致盎然。來相國寺小遊,老衲聽聞公子一問,有看公子之齡,想來所料不差,這才敢貿然出言。得罪之處,還望公子海涵。”
“大師嚴重了,“陳堯諮拱了拱手,呵呵笑道:”適才這位大師也太過心如大海小子囊中羞澀,是在無能為力,故而才出言相戲。”
真悟方丈含笑點了點頭,笑道:“施主非尋常之人,怎會缺那些黃白之物。施主說笑了。”
陳堯諮看了看四周,湊到他身前,低聲道:“實不相瞞,小子今日。是在無能為力,如不是這位大師為難,小子又何必如此。”這真悟方丈聞此,不禁詫異,那鬍鬚都微微一動,忙的道:“阿彌陀佛,施主嚴重了。今日施主臨相國寺,老衲怎能不盡這地主之誼,三位施主,輕內堂休息片刻。”說罷,便施禮而請,徑自往內堂走了。
陳堯諮看著柳青瑤,笑道:“師姐,你可願去瞧瞧。”
芷荷聞此,忙的點頭,纖手一拍,笑道:“如此正好,奴婢還未見過這相國寺內堂。
小姐,咱們今日既是有此機緣,何不趁此遊覽一番呢。”
“你只會玩鬧”柳青瑤不禁嬌聲何處。“這相國寺乃是皇家寺院,便是皇親國戚,也不敢再次造次,你不可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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