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堯叟看這二人,心中不覺生起絲絲暖意,忙笑道:“父親,三弟方才回來,便讓他與父親敘敘舊,此不是一番美意麼?”
眾人聽聞,也是不禁心中疑惑,這陳大人雖是官銜不高,卻是實職,平日裡嚴謹肅穆,哪有今日之態度,眾人面面相覷,卻是不知所以。
座中一人不禁哈哈笑了起來,朗聲道:“陳大人不知為何如此欣喜,我等可否知曉呢?”
陳省華聞此,欣喜之下,才轉身過來,呵呵笑道:“諸位大人不知,字老夫奉皇命如汴京為官,小兒便一直在蜀地遊學,今日才得相見,因而有些失態,讓諸位大人見笑了。”
坐中眾人聞此,才釋疑開來,呂端捋了捋鬍鬚,笑道:“諸位大人與馬大人不知,老夫卻是知曉,這位公子便是陳大人三公子,喚名陳堯諮。幾年前在這汴京可是赫赫有名之人啊。”說起往事,不禁面上泛起微微笑意,那是他與陳堯諮出此相見,二人卻是極為投緣,現在想來,仍是樂呵不已。
眾人不禁心中驚奇,一人出聲道:“這位公子便是陳堯諮,老夫只是聞其才名,官家曾與老夫說起此子出眾,老夫尚有疑惑,今日一見,才知這陳公子一表人才。”
馬尚書更是捋了捋鬍鬚,看著陳堯諮,呵呵笑道:“昨年科舉,老夫觀這陳二公子,以為才華俊俏之人。今日一見,才知陳氏三子,皆是鶴立雞群之人物。如今未能見三子同在,此亦是憾事耳。”
呂端聞此,不禁呵呵笑了起來,道:“此有何難,他日你家千金與這陳大公子成婚之吉日,你不是能一眼而觀觀三人麼?”
馬尚書聞此,不禁微微含笑,道:“這倒是如此。”
陳堯諮見此,便急忙的與柳開行禮,又與眾人見禮,柳開捋了捋鬍鬚,扶起他道:“快快起來,老夫說過,何必做著俗世之禮。隨即看了看他,笑道:“此番道汴京,便好好歇息一番吧。”陳堯諮忙的唯諾。
眾人不禁又是疑惑,呂端見此,又是起身笑道:“諸位不知,陳公子便是柳大人的門生,也是柳小姐的夫婿,此回進京,自是要早些拜會了。”
眾人聞此,皆是點頭不已,便與陳省華道喜。陳省華也是言笑晏晏,看著陳堯諮,與他指著一人,笑道:“這位乃是禮部尚書馬大人,你可見過。”
陳堯諮也是忙的施禮相見,馬尚書忙的扶起他,笑道:“陳氏三郎,阿大穩重,中郎聰慧,唯小郎才華橫溢,博二人之長。”
陳堯諮忙的謝道:“大人嚴重了,小子怎敢與大哥、二哥比肩。”
呂端笑道:“你自是不知,今日陳大人興起,相馬大人提親,尚書大人願以千金相許,此乃天作之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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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堯諮聽聞,不禁道,“大哥知曉此事麼?”
“他麼,這馬大人千金之名,他自是知曉。”陳省華不禁笑道。
“原來如此,”陳堯諮點了點頭,笑道:“那今日可是喜日,小弟在此恭喜大哥了。”
陳堯叟聞此,面色欣喜不已,便急忙的與眾人見禮,又與陳堯諮點頭,笑道:“多謝三弟了。”
眾人欣喜,便在座飲酒,陳堯叟與陳堯諮侍立一旁。酒過三巡,這兩人還是如此,眾人更奇異了,一人道:“陳大人兩位公子皆是俊傑之人,名聲顯赫。為何不落座呢?”
陳省華見此,微微一笑,道:“只是些虛名罷了,學生列侍,此乃常也。”說著,又是與人舉杯。
陳堯諮與陳堯叟也是侍立,言笑晏晏。陳省華喝了幾杯溫酒,心中暖意,面色泛起一絲緋紅,看著陳堯叟道:“唐夫,你是在何處見到嘉謨?”
陳堯叟拱了拱手,微笑道:”孩兒是在汴梁城門遇到三弟的。”
陳省華點了點頭,笑道:“這一行還順暢吧。”
陳堯諮點了點頭,笑道:“孩兒此行順利,只是到汴梁城下之時,遇著守將巡察,出了些誤會,還好大哥說項,才順利進城。”
呂端聞此,不禁笑道:“不知論此人是誰,可把陳三公子攔在這城門,這可是奇事一件啊。”
陳堯諮拱了拱手,笑道:“此時乃是因為小子進城之時,馬車上裝運些紅薯,被這守城將軍認作嫌隙之人,才出了些誤會。”
馬尚書聞此,不禁蹙眉,心中登時疑惑起來,怒聲而出,“放肆,不顧實情,枉加罪責,豈有此理。”
陳堯諮一聽,不禁疑惑起來,望著馬大人,不知其為何,呂端見此,笑道:“賢侄有所不知,今日那守城值守將軍,乃是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