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這勝負如何重要,卻是不如……”
還未說完,賀山便打斷了他的說話,笑道:“公子何必如此,以公子之才,這要賭亦是常勝之人,何故如此無自信之心呢?”
陳堯諮聽了,不由得忙擺手,道:“這可不敢如此,小子只是一時之幸運,那是先生之敵手,先生便勿要為難小子了。”
賀山笑了笑,道:“公子不必如此,就以這寶劍、加陳堯諮與柳開的字做賭注,如是在下僥倖得贏了這一回,便贖回這寶劍,公子贈與字,如何?”
陳堯諮心想,這人卻還是要些顏面,如是我這回輸了,這劍便還給別人,反正自己還未到佩劍的年齡,看著自己的這身板,雖是長期練拳之故,有些風逸,卻是還是年少,還未到佩劍的年齡。
想及於此,陳堯諮笑了笑,道:“既是如此,那在下便是奉陪先生這一回。”
賀山笑了笑,道:“公子可知,這賭注之法,打賭之人必是全力以赴,如若不是,便是藐視對手。賀山因而願公子全力而盡,如若不然,我賀山便是公子仇人。”說著,賀山的斑駁的臉上,亦是緊張之色。
陳堯諮聽他此言,心裡不禁七上八跳的,卻是悔悟的開來,早知如此,何必趟這渾水,惹得麻煩上身,臉上卻是笑道:“先生說笑了,這要賭,便當全力而進,豈有退卻之理。”
賀山聽他此言,哈哈的笑了起來,道:“並非我不信公子,可此時於在下卻是重如性命,公子可敢承諾。”
陳堯諮也是笑了,道:“為何不敢,在下以品行作保。”
賀山覺得心裡暢快之極,對於此生,便是一場驚天豪賭,如是者賭法不公,當是恥辱,怎能如此。聽聞陳堯諮此言,心下暢快起來。
看陳堯諮已是拭目以待,賀山暗自咬了咬牙,道:“既是如此,在下便賭了,不過這寶劍貴重,在下並無可與之相配之物,便以自身為賭注。如若在下輸了,便給公子為奴僕三年。”
第五十二章 文翁石室
聽聞這賀山要以自身為奴做賭注,陳堯諮不禁驚奇,慌忙道:“這怎生能如此,先生言重了,這賭注太大,小子不敢如此。”
賀山卻是笑了起來,道:“可在下以為,這劍便是於在下性命一般,便是以這賭注,方才有公平可言,以此回賭注,公子可是未曾半點吃虧之處。”
陳堯諮卻是搖頭,道:“趁人之危,豈是君子所為,在下雖是無所外損,卻是輸了名聲,怎能如此。”
賀山笑了笑,道:“公子還未曾知曉這賭法,便如此成竹在胸,那賀山卻是更要一試。公子無需緊張,待這賭法說出不遲啊。”
陳堯諮一聽,也是有理,不由得笑了笑,道:“既是如此,便望先生出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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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山聽到此言,心中頓時暢快,笑道:“好一個爽快之人,這賭注,賀山心服口服。我這賭法更是簡單,在下打賭如此些年,今日之前,卻是未曾敗績。我這賭法便是隻要公子說出,有何法子可是永不賭輸之法,在下以為,絕對沒有。只要公子說出永不賭輸之法,便是公子勝了,如何?”
“永不賭輸之法,沒有。”陳實倒是開口了笑了起來,“這要是有,我家公子那不是早已家財萬貫,何有如此的奔波忙綠。”
在座食客亦是議論嘈雜,有人笑道:“如是這公子贏了,咱們今日便打賭去吧,贏得他幾十兩銀子才回。”眾人皆是點頭附和,饒有興致的望著陳堯諮而來。
賀山笑道:“公子當全力,這非同小可。不知可有法子?”
陳堯諮卻是納悶了,“這人還是有些骨氣,不過這為奴可是麻煩了,自己要帶著他滿地跑嗎?”這打賭也未免太過,不禁疑惑出聲,道:“先生可是想好了,這賭注未免太過。”
賀山笑道:“這是無妨,不瞞公子,其實在下要與公子打賭,皆是為這書字而來,如是在下贏了,還是得拿到書字,我可是要陳堯諮的楷體,柳開的行書,公子以為如何?”
陳堯諮還是搖了搖頭,笑道:“這法子倒是有,不過卻是簡單易懂、更是乏味之極,不知先生可是有興致。”
賀山朗聲笑道:“在下以為沒有,公子卻是如此堅信有,那便是請公子說出吧。”
陳堯諮站了起來,走了幾步,摺扇輕搖,笑道:“這不輸之法,確實簡易,便是四個字罷了。”
“哪四個字?”卻是陳實出聲了,他的好奇之心更是濃烈起來。
陳堯哈哈的諮笑了起來,道:“永不再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