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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此聯顯得紅揚喜喜;右牆也是一幅:

“不惑但從今日始;知天猶得十年來。”還有幾幅掛在幾幅,也是雅緻非常。

壽堂地上鋪設著緋紅地毯,壽堂正面的牆壁之下襬一張方桌,上面擺放祝壽用的壽桃、壽麵及鮮花、水果等。方桌上還擺放壽燭,而壽堂的兩邊則都擺放著客人坐的椅子,已有三三兩兩之人坐在了上面。

柳開已經站在廳門,見到陳省華的到來,拱手笑道:“陳縣尉光臨,還請裡面坐。”

陳省華也笑道:“大人即使犬子恩師,又是交往深厚,哪有不來之理,大人不必如此,有何差遣,當赴全力。”

柳開笑了笑。這時陳堯諮三兄弟,也上前祝賀:“弟子恭賀恩師壽誕。賀恩師壽比南山,福澤四海。”

柳開笑笑,點了點頭,道:“嘉謨,你們三兄弟由此心,為師深感欣慰。”

陳堯諮笑笑道:“恩師今兒可是壽星,弟子三人當為執扇童子。”

此話一出,柳開、陳省華皆是大笑起來。

此時,管家柳成急急走來,道:“老爺,門前又來二人,拜帖是章知州,小的請老爺做主。”

柳開濃眉微蹙,對陳省華道:“陳縣尉隨便,老夫有些繁忙,還望見諒。”

陳省華笑道:“這個自然省的,大人不必計較。”

柳開拱了拱手,離開廳堂。

陳堯諮也和父親道,要自己玩一會,陳省華知他熟悉柳府,點了點頭道:“今日可是壽宴,不要闖禍。”

陳堯諮笑道:“我自然省的。”

和父親分開,陳堯諮徑自走向師姐柳青瑤的小院。來到小院門前,只見丫鬟芷荷正在和柳青瑤說笑,但見心裡似是淡淡憂慮。陳堯諮笑了笑教導:“師姐。”

柳青瑤見識陳堯諮到來,憂慮似是消失,馬上代之是喜悅之情,驚喜似的道:“師弟,你來了。”

陳堯諮回答道:“我和父親才來,他們都在正廳和花園裡呢。”

柳青瑤走了過來,翩翩著袖,窈窕可見,笑道:“你今兒這真俊俏。”

陳堯諮聽了此言,不覺莞爾,回答道:“師姐,你才是俏麗,我娘說娶你當媳婦真是福氣。”

柳青瑤聽了此言,頓時,臉頰紅霞,道:“油嘴滑舌,休要胡言亂語的。”

陳堯諮神色無辜的道:“我沒有騙你啊,我娘真是這麼說的。”

“還要胡說,“柳青瑤有些急了,打斷了他的話,螓首微低道:“可不許再胡言亂語了。”

陳堯諮打了個哈哈,道:“恩師今日壽宴,你為什麼不出去呢。”

柳青瑤道:“我現在還不能出去呢,一會再玩吧,記住,一定要給爹爹詩文,不要讓別人搶了,知道嗎?”

陳堯諮哪裡明白她的意思,笑笑的點了點頭,走出了小院,徑自走向花園裡。

第十七章 才驚四座

陳堯諮來到花園,只是見三兩之人熙熙攘攘。花園裡張燈結綵,喜氣滿園,連這盛開嬌豔的荷花似乎也是被喜氣沾染,怒放滿園。

陳堯諮只看到,父親正在和劉夫子閒聊,而兩個哥哥卻是不知所蹤。那兩個傢伙難道也是表面正經,陳堯諮感到無趣,沿著荷花池走著,卻聽見有人道:

“陳堯佐,你們三兄弟不是常在一塊嗎,怎麼,被夫子趕出學堂了,可惜,你三弟師從柳大人這樣的文學宗師,你兩兄弟沒那個福氣。”

陳堯諮轉過頭去,只看到陳堯佐和大哥在那個荷亭裡,不是賞荷,卻是和李昊那廝撞在一起了。只聽陳堯佐道:

“我三兄弟向來齊心如一,不學李公子你了,夫子也是草,李主簿沒有少花銀子吧。”

李昊聽了此言,頓時脖子緋紅如豬肝,跟這喜宴的氣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對著旁邊一年輕公子道:

“表哥,咱們不要理會這些無知小兒,咱們去找表姑父去。”那位公子微笑不語,與李昊走開了。

陳堯諮走到陳堯佐面前道:“二哥,李昊怎麼會到這裡?”陳堯諮有些疑問,按理而言,以李昊的身份是不可能到柳府的,如不是這三兄弟是柳開門生,也不可能,但此時卻是千真萬確,陳堯諮由此疑問。

陳堯佐也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只是他是隨那公子來的。”陳堯佐也不明白,只是看那公子衣著投足之間,並非常人,定是來頭不小啊。

陳堯諮笑笑道:“不明白就去問父親,想也不知道啊。”

陳堯佐與陳堯叟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