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父母的東跨院,陳堯諮才鬆了一口氣。現在自己的形象問題已經大為改觀了,剩下的就是自己要努力地了。明天就要跟大哥、二哥讀書了,想象二十幾年的經歷,從小學到大學,什麼書沒有讀過,就是沒有上過私塾。
前世的自己,父母完全忙於自己的工作,就是寫作業也沒有時間看,開家長會更是很少有時間到。與如今的自己相比之下,真如耳提面命,如沐春風。陳堯暗自激勵,必不負自己努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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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吃過晚飯,走回自己住的小院子,秋蓉已經在等候了。只見她臉上的緋紅似的桃葉已經消失了,一臉平靜的躕立在迴廊下,等陳堯諮走進院子,秋蓉已經迎了過來。
微微的牽住自己的小手,一邊往臥室小屋走去,一邊道:
“小少爺今兒早回來了。”
陳堯諮對私塾一無所知,轉眼即想到,為何不從秋蓉之處問得一些情況,好早作準備,不拍一萬,只怕萬一。於是,開口說道:
“父親讓我明天去私塾讀書了。”
南部屬大宋境內邊境之地,整個南部縣城,也就是劉夫子的謙於書齋了。秋蓉雖沒有上過學,但這些當然知道。於是對他說道:
“少爺去子應當勤勉治學,不要再惹夫子生氣。”
“再惹夫子生氣,不曾我以前就在那裡讀書?”
陳堯諮聽了很驚訝的問道,十歲的孩子就已經在上私塾,怎麼不令人好奇。但他知陳府的家教甚嚴,卻不知陳縣尉對幾個兒子治學更嚴。
“少爺,你忘了,今年開春時節,老爺就拜訪陳夫子,讓少爺讀書習字。被你把陳夫子後園桑葚給搖落的精光,有人譏笑你,還是二少爺幫助你討回了顏面。”
秋蓉不住的掩嘴輕笑,似是回憶起了開心事,彈指可破的面頰上隱現處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這些話聽的陳堯諮興趣提上來了。“二哥幫我,你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兩人就坐在床上,秋蓉給他脫下鞋子,便對他娓娓道來。
“那日,你趁陳夫子不在,偷偷流出學堂,一路亂轉。不知覺得走到後園,陳夫子道也沒有為了幾株桑葚咋掛之意,只是在學堂裡,縣衙主簿李老爺之子說了一則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