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巨頭簇繞,那雙眸子如開天闢地一樣,包攬日月星辰,眸綻睿芒,正清氣爽。
“嗯,終南先生啊,我記得他,算是我的師兄吧。”天炎道。
“騙人!終南先生教化天下,為當世聖師,門徒更是遍佈天下,多為一方大族的掌勢者,豈是你的師兄?”雲夕越看天炎對不對勁,感覺此人就是個騙子,看那都不順眼。
天炎腰板挺直,給人一種身正不怕影子斜氣勢。
雲皇狐疑,但卻沒有斷言,只因為,眼前的男子有些神秘,至今都搞不清他的來歷與出身。
要知道,他是雲國的皇,眼線遍佈天下,甚至湯穀神庭中,都有他的人,無人能瞞過他的一雙眼睛。
“朕記得,終南先生的恩師好似早就仙逝多年了,沒想到師公竟還健在。”雲皇道。
“嗯嗯,師父他老人家是厭惡了紅塵俗世,打算隱士修行,即便是師兄他,也是每隔萬年,才能覲見一次,聆聽師尊的教誨。”天炎道。
“對了,此事師尊曾嚴厲警告過,不要對外人提及,不過,我看在道兄贈與雲中輦這份情義上,才破戒告訴了你。”天炎貼近雲皇的耳邊,輕言細語,似乎怕觸怒某種存在。
雲皇半信半疑,原本是想事後打算問一下終南先生的,可被天炎這樣一說,無論自己怎麼問,對方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真相。
“此事,就請道兄務必不要對別人提起,否則,我將會大難臨頭啊,被師尊重重責罰的呀。”天炎一本正經道。
“小友放心,朕為一族之首,吐出話絕對不會食言的。”雲皇嚴肅道。
“胡說八道,父皇,我看這個人滿口謊話,隨便捏著幾句謊話,你就信了?要我看,就把他吊起來一頓痛打,看他招不招。”雲夕緊盯著天炎,她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感知很敏銳,所以雲皇才總是帶她出征各方,非常的疼愛。
“閉嘴!你真是越來越胡鬧了。”雲皇大聲呵斥,抬手間直接鎮壓,把她收到了袖袍中。
“呵呵,雲皇不必這樣,我倒無所謂,雲夕畢竟還小,不要對他太過苛責了。”天炎道。
“不必理她,都是朕這些年來,把她給慣壞了。”雲皇道。
“道兄若無其他的事,我想安心的打坐,自那場大戰結束後,我突生頓悟,需要修行。”天炎道。
雲皇離去了,把車輦讓給了天炎,自己另乘一輛車。
待這個巨頭離去了,天炎一屁股就躺在了玉床上,左手拿著一隻脆皮仙雞腿,右手拿著一串晶瑩玉葡,嘴中還叼著一壺瓊漿玉液。
“這個老傢伙,警惕心夠重的啊。”天炎內心一道,自己剛才那頓胡編瞎扯,只能瞞得了一時,無法一直拖下去,要相處一個逃脫之策。
他藉助雲皇的手,逃過了一眾人等的追殺,現在天炎假借終南先生師弟的身份,要在趕往雲國都之前,借事逃離這裡。
仙凰嶺一戰,天炎成了眾矢之的,即便平成川不想殺自己,但平成家族與那幾個附庸族群,必會遵循主家巨頭的意志,對自己暗下殺機。
雲皇保他,也不是出於好心,為了救一個外人,而得罪眾家族,太得不償失了,若無巨大的利益,幾乎無人會幹所謂的善事了。
“前輩,那個終南先生到底是什麼來歷啊?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天炎暗中以意識溝通,進入到了一片無邊的金色海洋。
這裡,波濤洶湧,大浪滔天,淹沒了日月,仿若能震裂星辰。
一尊人影盤坐在海中央,如無上的神靈,渾身發光,尊容模糊不清。
“那個終南先生,是當世的聖師,品行令人尊重,即便是暴露,你倆當面對質,他也會保你的。”神靈開口,一字如金言,是神明文字,價值無量。
天炎苦著一張臉,若真是這樣,他就完全處於被動局面了,讓人知道了,自己身後毫無勢力支撐,原本要極力拉攏的勢力,都要對自己拔出刀劍,兵鋒相向了。
“你不必擔心,我剛才算了一下,那個終南先生要閉關六十年,研習天玄之道,誰人都一律不見,可保你一甲子無恙。”神靈道。
天炎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先在雲國都住下,吃他、喝他、用他的,等一甲子過去後,自己在拍拍屁股走人。
“大千世界中,講究因果報應,你切記不要做的太過了。”神靈有些無奈,洞穿了天炎的心思。
“知道了,知道了。”天炎隨意的糊弄了一句,隨即便退出了這個意識空間。
另一輛輦車中,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