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你就能不能再無恥一點?”天炎咬牙切齒道。
“無恥?那可是是本龍的代名詞,一個專業的坑手,可是要把無恥練到極高境界,才能出師的。”泥鰍道。
泥鰍說的頭頭是道的,還把自己圈子中的道理,講給天炎聽,即便是局外人,在聽到泥鰍這話時,都忍不住揍它一頓,更何況當事人鳳靈兒呢。
“我不認識你。”天炎黑著臉,左衝右突,始終突圍不出去。
“兩個小東西,本姑娘縱橫人族四方時,還沒有你們呢,凡是得罪本姑娘者,一侓閹割處置。”鳳靈兒咬著牙,道。
“閹割?貌似乎是對男人的刑罰吧,你能否告訴告訴我,女人怎樣閹割?”泥鰍怪叫道。
“咦,也是哦。”鳳靈兒迷糊的眨了眨眼睛。
“嘎嘎嘎嘎,小姑娘純潔一個,撒謊都不會撒。”泥鰍怪笑。
鳳靈兒氣的俏臉通紅,素手輕卷,大片花瓣紛飛,化為鋒銳的利器,向著泥鰍絞殺而去。
泥鰍口吐紫色真雷,伴隨著氣浪,衝破星辰的阻礙,沿途花瓣被震飛,朝著鳳靈兒嬌軀而去。
“鏘!”
巨靈漢踏步而來,手舞兩個巨斧,轟散紫色真雷,咆哮一聲,化為一道流光,剎那間,就來到泥鰍面前。
“呔!找打!”泥鰍怪叫,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面巨盾,擋於面前。
只聽“轟”的一聲,巨靈漢倒下,而那面巨盾卻完好無損。
泥鰍嗷嗷大叫,掏出一個大鐵棍,十丈身軀踩在巨靈漢身上,朝他天靈蓋猛砸。
天炎見狀,趁機欲要搶奪那面盾牌,能讓高出常人大半個身子的,大聖境界的巨靈漢,撞的倒地不起,可想而知,那面盾牌,絕非凡物,最起碼是一件天帝器,否則,以專門修煉**的巨靈漢,早就一頭撞碎了。
“嗤!”
盾牌閃耀著紫色光芒,一道龍影衝出,口吐紫焰,咆哮著向天炎衝去。
天炎罵罵咧咧的一掌拍去,拍碎那道龍影,轉眼看著泥鰍。
“嗤,我就知道你這小子沒安好心,想趁我不注意,打劫我?”泥鰍嗤笑,當著天炎面前,慢悠悠的把盾牌給吞下。
鳳靈兒看著這兩個極品的品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鳳後,這個死泥鰍條壞事幹盡,我早就對它不滿了,不如我們聯手,事後五五分層?”天炎提議。
鳳靈兒秀眉輕蹙,詫異道﹕“你們是一夥的嗎?”
天炎歪著頭,道﹕“一碼歸一碼,說實話,我早就看它不順眼了,一直就想就揍它一頓。”
泥鰍聽見了天炎的建議,頓時破口大罵﹕“呔,小兔崽子,你這是背信棄義!大道怎麼就不降下一道雷霆,把你給劈而死呢……”
“死泥鰍,你罵誰呢?”天炎怒目而視,手掌拍下,黑白色火焰迸發,周圍氣流旋動,威勢不凡。
兩者扭打在一起,橫衝直撞,周圍金甲戰衛連連後退。
“譁!”
一道符紋法器降臨,密密麻麻的符紋,猶如一枚枚熾熱的太陽,勾勒出玄奧的軌跡。
符紋法器阻斷了天炎與泥鰍的逃生之路,兩者互相傻眼的看了看。
“這娘們真的是不好騙啊。”泥鰍咧著嘴,道。
“都怨你,出的什麼計劃,你瞅瞅,到頭來還不是被人家給識破了?”天炎怨道。
“你們演的可真默契啊,當姑奶奶是三歲小孩,隨意哄騙嗎?”鳳靈兒溫柔一笑,玉指點出,周圍法則紊亂,點點紅色烈火湧出,把周圍渲染成紅的世界。
“這女人純屬是來報仇的。”泥鰍縮成數寸大小,趴在天炎頭頂上。
“你才知道啊。”天炎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咱們有話好好說,縱然泥鰍無恥,腹心黑,壞事幹盡,人見人恨,總是招人怒罵……”天炎滔滔不絕的訴說,聽的泥鰍氣憤的拍了拍他頭。
“咱能不能別總是把本龍的優點,全都說出來,說一兩個就夠了。”泥鰍抗議。
天炎壓根沒理會泥鰍的抗議,一口氣把能想到的一切‘優點’全都說出來了。
“固然……固然泥鰍很缺德,但也不必動用這麼大的陣仗,圍毆泥鰍一人吧?”天炎道。
鳳靈兒輕哼一聲,指著泥鰍與天炎道﹕“給你們倆人將功贖罪的機會。”
“啥?”天炎與泥鰍互相瞅了瞅,道。
“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倆人……確切說一人和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