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賽米拉米斯以毒殺鑄就的寶具“驕慢王的美酒”所斟上的酒,同為紅方的帕尼艾第一個喝了下去,這樣其他人也掛不住,紛紛舉杯。
“父王!”莫德雷德很是緊張地抓住阿爾託利亞拿起酒杯的手,那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很像摩根,摩根是什麼人她還不知道嗎?
“莫德雷德卿,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與世界為敵,作為國家的王也是一樣的。”阿爾託利亞說著,將賽米拉米斯的酒飲下。
莫德雷德只好一咬牙一跺腳破罐子破摔地跟著灌上。
不過,其他喝了的人其實大都耍了小手段,武則天用點小戲法偷偷把酒換掉了,弗拉德三世仗著自己是吸血鬼半不死之身,恩奇都是神造人偶也不懼,吉爾伽美什脖子上掛著相應的護符寶具……真正傻逼地把酒喝掉除了阿爾託利亞和莫德雷德,還有伊斯坎達爾。
當然,這些酒自然是沒有毒性的,賽米拉米斯也是有器量的。
“哼,”喝了酒的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說,“果然都是不懂王的雜種,充其量也就是好酒罷了。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他身邊出現了一個金閃閃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引得就在不遠處的韋伯和潛伏中的獅子劫一陣惡寒。
可是他的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黃金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清澄而透著誘人神秘的液體。
“哦,太感動了。”伊斯坎達爾毫不介意吉爾伽美什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幾個杯子裡。
其他人的戒備則減輕了不少,相對於賽米拉米斯,吉爾伽美什儘管語氣似乎更加糟糕,但以他的身份不屑於做那種事。或許可以開懷暢飲,不過還是有個人先試試最好。
“哦,美味啊!!”結果還是征服王,他率先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
這下其他人也被激起了好奇心,原本這就不是一個看誰的酒更體面的比賽,而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這……神的酒嗎?”本身見識面最為狹小的弗拉德三世幾乎說不出話了。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肯定是神喝的吧。”征服王依舊不吝嗇讚美。
“的確是非常好的酒,也只有這種酒才配得上王之宴啊,啊……竟然好酒都是敵人的,實在是不甘心吶。”武則天說。
阿爾託利亞還在細細品味中。
“有這麼好喝嗎?”帕尼艾可不敢把這句話說出來,要說那種更接近於飲料的酒,不如說就是飲料的東西,她可以評價好不好喝,可這種烈酒她就不知道了,一般,感受到濃烈的氣息直衝嗅覺的時候,根本不敢真的喝下去。
而見到其他人各種略顯失態的樣子,吉爾伽美什自然心情大好:“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裡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開什麼玩笑,英雄王,確實酒很好,但聽你只會誇耀藏酒,卻不像個王了。”阿爾託利亞說。
吉爾伽美什嗤笑著看著騎士王:“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傢伙才不配做王。”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征服王一口喝下金盃當中的美酒,對兩人勸阻道,“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盃,是吧。”
“終於,來到正題了啊。”武則天放下酒杯,笑道,只是眼中和語氣都毫無笑意。
“阿,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大戰——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伊斯坎達爾繼續說。
“那麼,征服王,你要在我們之中比試誰比較強了?”騎士王看了征服王一眼,然後掠過一個個不同的王者。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盃大戰’了,叫‘聖盃問答’比較好吧……最終在七王中,角逐出誰能成為‘聖盃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征服王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惡作劇般地笑著。
“怯,真是無聊!要是一言不合到最後還不是要打一場?”對於征服王的提議,武則天不屑地嘲諷道,雖然陣營相同,但理念上的差異讓她早就看他不爽了。
“哼,還不如好好品嚐美食,不要多做無聊的舉動。”吉爾伽美什接道,如果剛被召喚的時候就是二閃,斷然不會這樣說,這裡的二閃終究是幼閃用藥物變化的,儘管基本是二閃,也不會排除幼閃的影響。
吉爾伽美什心中不得不承認自己想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