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筒給你吹一吹乾!”悟空坐起身來,用手往襠下一摸,滿手滑溜溜的,依言把褲子脫了,看看內褲,也溼了不少,乾脆也一把扯了下來。
楊茹本來是嬌羞地低垂著頭的,好奇心起,偷偷地往悟空那物上看去,不料想他那根物這麼嚇人,約有八九寸長,周圍三指多粗,直挺挺的,雄風不減。悟空那物脹鼓鼓的在褲子裡憋得太久,已經憋得難受,現在掙脫了褲子的束縛,猶如魚躍水中,暢快無比,昂著頭揚眉吐氣。楊茹看得歡喜,心裡暗驚:“哇,那物為何這麼粗大?”羞紅著臉走過去,低聲說:“你那裡也溼了,我幫你擦一擦。”蹲下身子,用手兒去捉住,直像一根鐵火棒一般,將手兒燙得滾熱。悟空下邊這根硬物,被楊茹白嫩綿軟的小手捉住,連連的跳了幾跳。
楊茹覺得有趣,低聲說:“真是有趣,它自己竟然會動的,好像一隻小青蛙在我的掌心裡跳動。”悟空低著頭,把楊茹那所以然的妙處一看,只見鼓崩崩的,就像一個才出籠的小饅頭一般,緊緊地閉著。悟空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看了這幅美景,早已神魂蕩蕩,已不辨南北東西。聽見楊茹說話,痴痴的答:“我也搞不懂。平時它很乖的,現在一下子變了樣,調皮得很,亂跳個不停。”
楊茹不由得握住輕輕套弄了幾下。悟空坐在床沿,感覺全身通泰,猶如寒冷的冬日沐浴在陽光下的舒暢。不由得閉上眼睛,任由楊茹的小手輕輕套弄。
楊茹拿著那物捏弄良久,不由興動,剛擦乾淨的下面又濡溼了。側耳聽聽客廳,寂靜無聲,父母可能出去外面散步了。膽子陡然大了起來,站起身來把上衣也脫了,挺著一對高聳白皙的**,赤裸裸的站在悟空面前。
悟空看得血脈賁張,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抱住楊茹的纖腰。一張俊臉貼著楊茹的**,輕輕的摩挲,只覺得她的**滑膩溫熱,芳香撲鼻。楊茹輕輕嬌喘著,兩粒粉紅的乳頭漸漸硬挺。她扭動著身體,將乳頭貼近悟空的嘴邊,恣意撩撥。悟空一把含住,用舌尖撥動著她那硬硬的乳頭。楊茹輕聲地呻吟起來,把悟空的頭緊緊抱住,恨不得將整個鼓漲漲的**,都塞進他的嘴裡去。
悟空心搖神蕩,什麼佛門戒律都丟到爪哇國裡去了。環抱著楊茹的纖腰,將她輕輕地放倒在床上,然後整個身體伏下去,吻住了楊茹的嬌嫩雙唇。
楊茹把修長的雙腿張開,悟空的那物在她的玉門旁邊磨蹭,癢快難禁,把紅唇貼近悟空耳邊,羞澀地說:“癢死我了,還不進去。”悟空只曉得在玉門外徘徊,房門洞開,只是不知從何而進。楊茹心焦,伸過手去,一把捉住,對準了玉門,腰身一挺,那粗長的臊物已進去了小半。
悟空只覺得自己那物一下子進了一個溫暖濡溼的去處,心下泛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腰身一挺,將那物又送進一些。楊茹眉頭一皺,嬌呼一聲:“唉喲!”悟空急忙停下動作,關切地說:“怎麼啦?”
楊茹說:“有一點痛!你的那裡太粗大,把我那地方漲得滿滿當當的,有些難受。”悟空說:“既然難受,那我拔出來就是。”挺起身就要往外拔。慢慢地抽將出來,頭被緊緊地卡住,忙用力往外一頓,只聽咕唧響了一聲,那私處仍舊閉上了。
楊茹見他把那東西退出來,就像裡邊拔去了一根大刺,微覺快活,也不覺得怎樣疼了。仰躺在床上待了一會,下身裡頭癢快無常,心裡虛虛的,沒地方著落,手裡捉住悟空那物,不停擺弄,不肯放手,嬌嬌的對悟空說:“剛才放進裡面,覺得漲得難受。現在拔了出來,又空空的更加難過,你還是再把它放進來罷。”
悟空依言騰身上去,將那物只放進一點,說:“我還是在外邊玩耍好了。”楊茹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說:“那倒不必,輕柔些便是。”悟空聞言,又送進去一半,果然輕柔地動作,小心翼翼,輕抽慢插。良久,楊茹被抽得渾身出汗,遍體發麻,又不覺得疼了。抱住悟空的腰,將腰身用力一挺,悟空那物盡根送入。楊茹身體上下起伏,曲意逢迎。
撩得個悟空慾火頓發,使了五成力氣,著實的入了有一個多時辰,方才雲收雨散,把個楊茹入得神情渺渺,魂魄虛虛。癱軟在床上,嬌喘連連。偷偷往身下床單看去,只見水漬一片,落紅點點。側身一把抱住悟空,在他耳邊輕聲說:“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樣快活之處。我今天總算領略啦。”
其實悟空也快活無比。原來做人有這些妙處,怪不得有人說只羨鴛鴦不羨仙啦。其實做神仙有什麼好,只不過不用輪迴而已。想起佛界中的苦悶生活,兩下對照,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禁連投胎做人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