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
“抱歉,我不能喝。”
“呵,你還以為自己是夏家大小姐呢?我高義看上你,那是給你面子!乖乖喝下這杯酒,我保證你在公司好好的,工資加倍,但如果不喝,我想你應該知道結果。”
夏含笑看著高義沒有說話,她需要這份工作養活自己,她也聽的出來高義在威脅她,但是她同時也能感受到高義這杯酒絕對不是那麼簡單,這才是她為什麼不肯喝下這杯酒的原因。
就在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高義明顯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目光朝著夏含笑的身後看去。看他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許暨東的特助劉博之。
誰不知道有劉博之的地方就有許暨東?從夏含笑和高義進來的時候許暨東就看見了他們,包括剛剛高義對夏含笑的指責聲也入了耳,但似乎並沒有打算幫夏含笑的意思,淡然坐在原位置上和客戶談生意。
終於,劉博之看不過去了,不由彎身提醒了一句:“boss,不幫夏小姐一把嗎?”
許暨東放在桌上的手指一收,杯子裡的紅酒慢悠悠的入了喉,火辣辣的,吐出來的話卻是冷淡的:“交代你的事辦好了?”
“還沒有……”劉博之低頭恭敬的回答,隨後忍不住又幫了夏含笑說了一句:“可是高義一直記恨boss,您就不擔心他報復在夏小姐的身上?何況我查到夏小姐的資料……”
“我不是不讓你繼續查了嗎?”許暨東的瞳仁猛的一縮,中指食指習慣性的摩挲,聲音淡的像一杯水,但卻讓人聽出來他怒了:“她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老老實實管好自己的事,不要多管閒事。”
他的話是在告知劉博之,同樣的是在告知自己。
他和夏含笑沒有了任何關係,她的事,他都不該插手,就像她之前說的那樣,哪怕她出車禍了,他看到了也該繞道走,她從來都不需要他的搭救。
許暨東是個強大的人,他能很容易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異樣,但再強大的人,能控制自己臉上的情緒卻控制不住內心。
夏含笑坐在那兒覺得難堪極了,但卻找不到任何離開的藉口,而高義在看到許暨東後就越加覺得這個事有意思起來,催促加威脅夏含笑更加的勤。
“還不回去?我找你好久了。”就在夏含笑是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方顏辛忽然出現了,站到了她的身邊。
夏含笑一愣,並不明白忽然出現的方顏辛話語中的意思,更準確的說,她並不認識方顏辛。
方顏辛卻湊近她壓低聲音道:“剛剛你幫了我,現在換我幫你。”他剛剛可是看到高義朝夏含笑的酒杯裡添了東西,怎麼能見死不救。
但是現在夏含笑更加迷茫了,她有幫過他嗎?
就在夏含笑恍惚的時候,方顏辛已經握住了夏含笑的手,看向高義笑道:“先生,你和我女朋友的事應該談完了吧,如果沒事了,我就先帶她回去了。”
說著,他的手握住夏含笑的手用力提醒了她一下。
這時候夏含笑沒有搞明白所有的情況,但卻知道這個男人能幫助自己,忙附和說了一句:“副總,你沒事了吧?那我先走一步了。”
她的承認很清楚,甚至讓後座不遠的許暨東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那個男人是她的男朋友?這是高義的疑問,同樣也是那個男人的疑問。
許暨東的視線放到了她的身上,目光幽深的讓人看不出是什麼情緒,但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卻十分的明顯。
冷笑,除了夏寒生,眼前的高義的,還有這個自稱她男朋友的,夏含笑究竟還有多少男人?或者,更準確的說,他是第幾個?
第二十九章:能放下的不叫愛
劉博之站在一旁一言不敢發,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boss臉頰上分明的肌肉動了動,那隻本來敲著桌面的手也下意識的收緊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劉博之在心裡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他是越來越不懂自己的boss,明明就是愛,可為什麼不去抓緊,讓別人有機可乘?
夏含笑挽著方顏辛的手臂出了酒店,但心臟還是突突的,確定遠離了,她鬆開手臂,感激一笑:“剛剛謝謝你。”
方顏辛的眉宇上染上了笑意:“沒什麼好謝的,你剛剛也幫了我。”
“幫了你?”夏含笑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究竟那裡幫了方顏辛。
“剛剛洗手間的事,謝謝。”
在洗手間的時候,如果不是夏含笑,他可能還找不到藉口怎麼和外公開口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