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幫他一次嗎?”
夏凌峰敢來找夏含笑,那就肯定是把一切都摸清楚了。他自然知道三千萬的事,雖然這錢對他來說是一筆大數字,拿出手得費一番周折,但是再多錢現在和他的兒子比起來都是廉價的,如果能用錢換來夏寒生的健康,那他寧願把所有的一切賣掉,去街上行乞也要弄到錢給兒子,可是不能,所以現在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在他看來都不是問題。
“讓我想一想好嗎?”她的腦子很亂,並不能立馬給答案。
“不,含笑,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會出事,你就答應吧,只要你答應,你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夏凌峰舉手發誓,他真的是等一天就害怕一天:“許暨東不是真的愛你,他愛的是含玉,他曾經那麼傷害你,你還能原諒他嗎?現在我出錢讓你離開,你在猶豫什麼,難道是你對他還有情感?”
夏含笑一怔,眼睛忽然慌亂起來。
她不是一直想要離開許暨東的嗎?現在機會在這兒,她不應該猶豫的,他們終於可以一刀兩斷了,不是嗎?
她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做不到原諒,那就徹底斷絕機會,讓自己沒有退路的放手吧。
“含笑,答應吧,只要答應你就可以擺脫許暨東。”夏凌峰還在誘惑著夏含笑。
“給我兩週時間,兩週後我會去找哥……”夏含笑低著頭,暗自握住了手出聲。
她的答案給的很模凌兩可,並不能算是答應,但是夏凌峰卻抓住了機會,匆匆把自己準備的支票遞到了夏含笑的手心裡:“好,我和寒生等著你,這是三千萬的支票。”
錢給了,他才能安心,他似乎怕夏含笑反悔,給了支票後就匆匆離開。
夏含笑攥著手裡的支票,緊抿著嘴唇,手中的不止是錢,而是隔斷她和許暨東的一把利刃,她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何況夏寒生對她那麼好,她做不到放任夏寒生不管。
回到辦公室沒有多久,方顏辛便叫夏含笑進來一趟。
“聽說你和夏含玉在樓下打架了?”方顏辛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不要再告訴我,你們不認識。”
這層關係讓方顏辛好奇,不僅僅是因為夏含玉可能是他要幫方齊眉找的那個人,更是因為他關心夏含笑,心裡總是有莫名的熟悉感,其實他不知道,他對她的熟悉感是來源於一張照片。
夏含笑現在沒有心情解釋,腦子亂的很,只能很抱歉的看了方顏辛一眼,告訴他:“我暫時不想說,太複雜。”
方顏辛的清亮的眸子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溫潤點頭:“好,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
“謝謝。”夏含笑擠出了一絲笑容。
夏含笑很疲憊,回到住所的時候,什麼都不想再想,懶散的躺在大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直直的看著,不知道是想什麼想的出神,連許暨東進來都沒有發現。
“今天很累?”許暨東坐到了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她問。
夏含笑微眨了眨眼睛,低聲回答:“嗯,有點。”
“那就睡一會兒。”他拉了拉被子蓋在她身上。
夏含笑側目看著他,忽然說了一句:“許暨東,我們去塞納河看夜景吧。”
許暨東替她蓋被子的手一頓,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他沒有想到她會主動提出來。
她剛剛喊他的名字,雖然從她的口中常常蹦出這個名字,但是有多少次,都是咬牙切齒,像是今天這樣的平淡還從未有過。
看著等待他答案的夏含笑,他嘴角微勾,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好。”
他只覺得有些奇怪,卻不知道究竟奇怪在哪兒,更不會想到這趟法國之旅後,會把他的心碾的粉碎。
“我像現在就去。”夏含笑忽然好想逃離這兒,哪怕帶著自己逃的那個人是許暨東也沒事,只要有一個人帶著她逃離,給她一個喘息的機會就夠了。
許暨東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這麼想去,依然保持理智出聲:“現在已經是晚上,太遲了,如果你特別想去,明早走。”
“好,明早走。”夏含笑重新躺回了床上,腦子發熱的時間結束。
第六十九章:縱情一次
說好明天走,那是腦子發熱的做法,第二天起來,腦子清醒的時候便會面臨許多現實的問題,例如她還有工作,還得上班。許暨東是上司,是老闆,他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是她不行,她得請假。
可是許暨東把她的話當真了,讓劉博之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