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挨靠著他,起勁地從上他身上汲取溫暖。
過了很久,季寶凡才轉過身來抱著我,輕拍我的後背,說話的聲音帶著一些鼻音:“臭傻逼,誰讓你這麼小就做頭兒了,自己都還在傻逼階段,居然還去管別的傻逼,自己要作死能怪的了誰?誰說你成長了?就還是一傻不隆冬的蠢貨,要跟哥學的東西可多著了你,”然後他很不自在地說,“以後有哪個敢欺負你了,跟哥說,就算哥揍不死他,也讓哥的老婆埋汰死他。”
“……”我沉默了一會兒,他的最後一句話將我的所有傷感的情緒都帶走了,“哥,你能不說那麼毀氣氛的話麼?我就看不慣那些明明就是挨操的,非得說自己是攻的人,挨操怎麼了?很丟人嗎?我就覺得特別光榮,為愛而承受痛苦的一方永遠都是最偉大的。”
他操起右手就是往我屁股上一陣亂抽,我嗷嗷直叫,大喊“雅蠛蝶雅蠛蝶”後,就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不一會兒,我就看到氣勢洶洶的陸天旭和阮元樂踹了門進來。
我還沒想通為什麼他們趕來的速度會如此迅速,陸天旭就把我從被窩裡撈了出來扛回了他家,而阮元樂則是鑽進了被我捂暖的被窩,他們後續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當我黑著一張臉看著陸天旭蓄勢待發的擎天柱時,我又要不好了。
45。
自從我將我的內心坦白給季寶凡之後,我覺得我和他的關係又更上了一層樓。
面對他,我總是藏不住自己的心思,不管想什麼說什麼,他準能在一秒鐘之內看透,對於他的這種技能就連陸天旭都自愧不如,然後表面雲淡風輕內心風起雲湧地讓季寶凡離我遠一些。
我的小日子,在陸天旭、季寶凡、阮元樂、2B和旺旺雪餅的做作伴下過的有滋有味。
直到某個風雨交加的週六夜晚,我和陸天旭按照慣例地跑到季寶凡家執行著一週兩次的蹭飯任務,完事兒後,也不知道季寶凡哪根筋搭錯了,硬是把我扣留下來陪他看《忠犬八公》的電影。
對於他的指令我是越來越反抗不了了,掙扎了一番之後我還是認命了。
結果,這一看我整個人都思密達了,電影裡一個個感人肺腑虐到內傷的鏡頭讓我不由地流下了矯情的淚水,我把眼淚往陸天旭身上一擦,就對他說:“老子也要養兒子。”
然後,第二天一早,我就拖著季寶凡,拉著陸天旭,後面跟著個阮元樂來到了C鎮的狗場。
我聽說選狗的最佳方式就是讓你站在那,讓狗狗自己跑到你的腳下選擇你,一般這種狗十分地有靈性,我當然是信了這種說法的,但是我也擔心,萬一我魅力太大,一群狗跑了過來怎麼辦。
我將我的這種憂鬱在前往狗場的路上和季寶凡說,結果季胖虎說:“放心,要是真的有一群狗朝你跑來,那一定都是想跑過來咬死你丫的。”
“……”我竟無力反駁。
但是,我還是有些不甘,於是我換了個攻擊物件,對著陸天旭就說:“他們要是蜂擁而來,記得要狂叫出來,以顯你狗大王的威風姿態,把他們嚇得屁股尿流。”
他被我弄得相當無語,瞅也不瞅我一眼地繼續開車。
嘖,我最近是越來越慣著他了,他居然當著我的面放肆,九日大大,你是打算故態復萌嗎?
我一臉不爽。
不過,讓我最不爽的還是故事的發展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我的確是傻逼兮兮地站在了一群狗面前,也的確有狗朝我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可是當我看清那狗崽是一隻有著藍眼睛的黑白哈士奇時,我就再次覺得這世界對我充滿了敵意,老天,你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用這種方式告訴我我是個二逼嗎?
就在我不服老天的這種安排時,幸災樂禍的季寶凡說了:“這狗真有靈性,知道親媽就在眼前了,邁著小短腿就跑了過來。”
阮元樂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季寶凡,說:“這個場景可真眼熟。”
陸天旭:“就這隻吧。”
季寶凡又接話:“暈菜,這DNA都不用驗了,絕對親生的。”他又看看陸天旭,“你可真能耐,還真能把澤兒艹懷孕,這孩子品種隨你,性子像他媽,嘖,真是絕了。”
陸天旭默默地點了點頭。
艹,你點頭是想表示什麼?媽了個逼。
我認命地把在我腳邊一個勁直蹭的狗崽哈士奇抱了起來,傷心欲絕地看著陸天旭:“付錢去。”
46。
我把我兒子的照片PO到了微博,樂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