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超過180,每過1cm +10身高低於170,每低1cm …20,排球籃球足球會打得各加10網球斯諾克各加10,體重超過150的每超過5斤…10,體重不足110的每不到1斤…100近視的,超過30度,每50度…10談過戀愛的,被甩一次…10,甩別人一次+10,超過3次…50,沒有談過戀愛的+10,超過30歲的每超過1歲…10,不會騎腳踏車的…10,會開車的+10,英文6級沒過…20,唱歌唱得好+20,五音不全…30,有病史的,每一項…10,鬥地主+10,麻將+10,不會喝酒…10,喝得很強+100,養寵物+10,會做飯+10。
老羅算算自己能加分的只會打檯球而且還不是斯諾克,但是其他的負分基本都佔了,所以最後統計出來的成績也是慘不忍睹,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男的絕種了,才有老羅的份。
對人生另一半失望的老羅只能把所有的經歷都投入到工作上,他專著的文學事業。因為“黃”也是他的業餘愛好。只要老羅在樓上看見樓下的各色美女,就會馬上想到適合拍攝哪種廣告,然後在悄悄的從對方身邊將其撬走。雖然自己的身價低了點,但是老羅可以用自己的文學知識來彌補。
一天老羅肚子里老感覺像有一口氣在來回遊躥;伴著這遊躥還老咕咕叫老羅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於是決定使勁吸足一口氣再用力一擠;把那口氣當成P擠出去。
伴隨著極脆的一聲響;那口氣果然變成了P出來了,肚子果然也舒服多了。可是忽然;老羅感覺屁股熱熱的。並且屋子裡蔓延一股廁所的味道,把我哄了出去,老羅也只好拿著手紙奔向了大野地。我出來只得閒逛,恰好碰見了以前在電視臺的同事張中文,記的剛認識的時候他並不是叫這個名字,但是由於他爸是個小鎮裡唯一個省骨幹語文教師,為了追求文學靈感跟別的女人跑了,家裡的那個靈感就不幹了,便離婚了,所以給孩子起名字叫張中文,希望他能把她的靈感找回來,之後我聽說中文並沒有找會他媽的靈感,到是自己到是除了艾滋其他的病都快得全了,可謂是中國的活病毒庫。這小子的身價也就這麼起來了,光靠他身上那點血清就夠他天天的瀟灑了,可能長年賣血,長的象一副骷髏一樣。所以他罵某某,你天天就是在吸我的血,可見中文確實是個誠實的人。
中文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有錢人,說話也有底氣,可惜那副體格,有點氣也就在嘴裡都漏乾淨了。
我也向他訴說下現在自己的情況,哪知道,中文不辱其名,也搞起了文學,中文教育我說:“佛曰:一枯一榮,皆有定數。聖經上說:欠著我的,我會記下。梁朝偉說: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主席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小平同志說:貧窮不是社會主義。電視上也說:要爽靠自己。”
看見中文有了文化我和高興,這句有爽要自己,就象文藝復興一樣,將樓下的旅店擠的爆滿。這時才知道,中文就是這個大學的老師,經常關顧此旅店的人也必然是他的學生,為人師表,所以他也長來看看。
當我說到我的貧窮,中文立刻顯示出表演的天分,從容的說:“哎呀,我馬上還有點事,咱們下回聊吧。”話音剛落便飛去了我的視線,。速度之快,路人還以為是個鼓樓的殘影。估計中文生怕我向他借錢或者找他幫忙之類的事。
記得我在大學播音主持的時候,那個時候有一門發生的課,就是練習普通話,要求字正腔圓,最後我們練的連中國話都不會說了,其中有一節課,一個女老師問:“軟”的拼音怎麼讀?男生齊喊:日完-軟”,老師說,男生部分發音不準.現在再讓女生讀一遍!女生齊讀:”日完俺軟。”
走著走著我感覺到外面有些涼了,不知不覺已經在這裡幹了快半年了。我便往回走,當走到樓下的旅店時候,發現了一塊字匾立在旅店的門口,可能是高惋立的,上面寫到——歡迎來稿。這塊牌匾也同時也給旅店創造了效益。
時間在流逝,我卻感覺不到,日復一日,天覆一天,半年就這樣過去了,早上我到編輯室的時候,看見高惋和老羅穿的格外的精神,彷彿一會就要去相親去一樣。他倆看看我不懷好意的一笑將我拉過來,老羅笑著問我:“今天有事麼?”
我說:“有啊!”
他倆鬼笑一下,老羅說:“不簡單啊,什麼事?”
我說:“不是還有個美白的廣告,演員找好了,資金也齊了,導演也有了,嘉賓也找了,就是沒劇本。”
高惋:“那還不好說,今天我們找劇本靈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