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其效率我跟老羅都十分的敬佩。
老羅當初大學的時候開一過個食雜店,俗稱叫小賣店,還沒有賣出一樣東西便關門大吉了,生意小,也沒有太在意,沒有想到卻得到了政府格外的重視,還沒有開業,第一天工商部門的同志來了,對老羅客氣的教導一番,老羅對自己所犯的錯誤也很懺悔,沒有向有關部門請示,擅自開店,影響的國家的稅收和管理,對人民群眾造成極壞的影響,破壞了社會主義的和諧,影響了祖國的發展,其他部門也聞風而來,其中包括衛生部門,城建部門,消防部門,安檢部門,勞動部門,就連保險公司都來過,更為離譜的是還有一些不知道幹什麼的部門偶爾也來串串門,恨不得發改委的社會科學院的領導都來了,這個小賣點維持了一個月,前半個月一直在跑手續,手續辦理之煩瑣不說,老羅辦理幾乎沒有一樣是合格的,並且還需要補其各種費用。後半個月,老羅想終於可以賣貨了,不料,叫消防,衛生,安檢給停了,除非老羅開一個防火通道,否則消防不許開。原本的房租的壓力已經使老羅吃不消了,遲遲賣不出東西就使老###脆就吃不動了。被停了一個禮拜,消防又來催老羅辦理手續。
老羅大怒,說道:“老子不幹了行不行?”老羅原以為可以用氣魄將對手嚇走,沒有想到對手如此的冷靜反問老羅一句:“真的不幹開了嗎?”
老羅也摸不到頭腦,回到:“不幹就是不幹了,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消防的同事非常有禮貌的說:“好的,您下次開店的時候,我們會準時來的,由於您這次開店不符合管理條案,所以這些物品我們要收回做處理。”
話音剛落,迎面來一輛中國解放,司機見是個小賣點罵到:“不是超市麼,怎麼成裡雜貨店了?裝好趕快走,還有兩家沒裝車呢。”所以老羅恨自己沒有象高惋他爹那樣的一個爹,後悔自己投錯了胎。
晚上高惋找我們倆個出去吃飯,在難得的幾天裡我天天都是在和老羅吃飯,而且還都是一個小飯館,很容易使人誤會,還好今天有高惋在,高惋先說些客套的話。然後開始說自己的計劃,“我們要有個新的起點”高惋說道:“從傳媒行業到服務行業。”
老羅問到:“我們效益不好嗎?為什麼改行業呢?”
高惋笑笑,拿起杯酒說,說:“你要知道,我們拍的廣告這的人都當###看,而且都是無碼的。”
老羅在這方面造就很深,知道無碼和有碼的差別是巨大的,說:“這有碼無碼不影響看的效果,一回事。”
我問到:“是啊,有什麼差別嗎?”
高惋說:“顧名思義,就是沒有碼,沒有防偽標碼的電影屬於廣大人民群眾深惡痛絕的假冒偽劣產品,也是消費者協會的重點打擊物件。”
我說:“有人看就行了,廣告做成咱們這樣也挺成功了。”
高惋說:“看有什麼用,哪個傻子能去買那東西去,做過一次就不做了,客源不就枯竭了麼。”
我想了想的確是那麼回事,除了老爺爺老奶奶誰天天圍著電視轉,因為電視節目實在無聊,多數為一些八卦的東西,或者是無聊的電視劇,還有廣告也是重要的組成部分,所以看電視的人就更顯的無聊了。
高惋接著說:“人只有走到黑暗的盡頭,才能看見黎明的曙光。”說完喝下一杯酒,覺的自己話說的很有詩意,這句話正落老羅的懷抱,老羅正愁無法施展自己的才華,馬上喝聲而起:“生我者父母也,知我心者高兄也。”老羅又思索了下,估計是怕高惋做什麼買賣帶不上自己的份,惟恐自己又成為無業遊民,有嘆到:“願吾與汝攜手,走出午夜的黑暗。”
高惋怎麼說也是個文化人,文化人見文化人在一起只能切磋文化,所以二人開始從創業轉向吹牛X的領域上,我發覺我回到了唐朝,做在我旁邊的是李白和杜甫。我正要睡著的時候,服務員走過來問到:“是你們點的宮保,服務員話沒有落,老羅張嘴說道:“我等入獄公難保。”
高惋:“自由公安擦屁股!”服務員小聲的跟我說我說:雞丁,是你們要的麼?
我對高惋說:“雞來了,你要的麼?”
高惋對服務員說:“多少錢的?”
服務員說:“八塊的。”
高惋的激動都顯現在臉上了,老羅也難以安慰那個棵浮躁的心。自喃到,什麼時候GDP下降的這麼快?說著要牽服務員的手,我忙說:“是雞丁,是雞丁。”
高惋又是一臉鬱悶的表情,老羅說:“現在人啊,都太浮躁了,要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