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錢的威力。我算了下自己兜裡的錢,還可以在這個比馬路強一點的房間維持半個多月,為了生活必須找到一個工作,才能繼續在這個比馬路強一點的地方住下去。
第而天我來到人才市場,填寫好幾份簡歷,發現自己原來是個人才,幾乎什麼職位都能勝任,當將簡歷投出去的時候,結果了無音訓,我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個普通人罷了,然後又從新填寫簡歷,決定從低做起,比如服務行業之類的,結果還是一樣無人問經,當我走出人才市場大門的時候覺的自己連個人都不是了。原本想自己的價值應當於一個一百多平米的上海住房相當,後來房價飛漲,而我自己卻貶值了,後來從新找到自我的平衡點,認為自己至少和一車豬的價格相當,沒想到豬肉價格一路走高,結果我連一頭豬的價格都不相匹配了。最後想了想,自己的價值也就相當一個骨灰盒吧。沒想到一個骨灰盒都五百多,最後發現自己連死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只恨自己沒有生在好時候,當我讀小學的時候,讀大學不要錢,當我讀大學的時候,讀小學又不要錢了。我還沒能工作的時候,工作都是分配的,當我們可以工作了,創的頭破血流才能找到一份餓不死的工作,來充當社會的廉價勞動力,鄉下早晨雞叫人,城裡晚上人叫雞;舊社會戲子賣藝不賣身,新社會演員賣身不賣藝。
從人才市場出來後看見門樓“機會面前人人平等”這幾個大字,是成功者欺騙失敗者的有力藉口、謊言和工具。在機會面前,不可能是人人平等的。什麼是機會?機會就是給予具有某些掌握資源者的選擇和回報。例如招聘,某公司打出招聘總經理的廣告,對應聘者所要具有的條件列出若干。如果把總經理的職位看成一次機會,把看見這則訊息的人視為“機會面前的人人”,表面上,大家都有相同的機會,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平等的機會。招聘經理一名,在條件上要求:高中以上學歷,三年以上學歷,年齡25歲以下。這個招聘太有才了,估計就是某某的兒子吧,年齡學歷都安排好了。25歲三的工作經驗,看來這人生下來就為這個工作活的吧。一個市長的兒子和一個普通工人兒子站在同一個機會面前,他們能平等的機會只有在骨灰盒裡了,這樣至少居住面積上是平等了。
走出大門想發洩一下,不幸被一個網球砸到臉上,本想躺在地上訛上幾天的房租。不一會過來一群人,估計是看看我死沒死,我剛想起來,一個哥們跑來看看了我,旁邊的人說:“超哥,你殺人了啊,那球上都印上個臉了。”那哥們說:“不能吧,要不做做人工呼吸看看?沒事吧兄弟?”我生怕那香腸般的與我的最對上,便馬上吃力的爬了起來,起身後我量了量體形,衡量了下敵我差距,結果磕磕巴巴的說道:“沒、沒啥事,就是、是頭疼些。”說著又想躺下去,才發現根本沒有人理會我的舉動,只要人沒死其他的就不是個事了,心想要是個網球拍飛過來就好了。那哥們執意帶我到醫院檢查一下,還給我墊上了醫藥費和一些補助,此次一傷換來了一個禮拜的房租,叫我高興不矣。後來才知道,那哥們是看我的面部受傷程度來展示下自己那象電線稈般的臂力。
後來那哥們是我在蘇州的第一個朋友,比我小一歲,還在上大學。學體育的,因為留了一年,所以畢超還在為畢業證做奮鬥。
由於這幾天用皮肉之苦換來了一個禮拜左右的房租,可以在這個車庫裡休息一陣子。感覺這次交易有些象妓女,但是妓女給人帶來了快樂,我卻不知道我給畢超帶來了什麼。但是按價格算的話我也算是個高階雞的價格了。
這天有幸去畢超的學校去看看,看著宏偉的校園畢超對我說:“這學校基本八成以上都是花錢進來的。”
我說:“那不是,都一樣。”
畢超笑了笑說:“不一樣大了,這學校不要求質量,只要求數量,就拿我們專業來說吧,本來全國就招收六十人,現在快三百了,還在招呢。”
看來學校招生能力就象大便一樣,只要用力擠一擠,總會有屎出來的。畢超也很佩服這個學校的承受能力,幸好高質量的學生可以有力彌補人過多帶來的損失。
畢超還對我說:“在這個學校能唸到大四沒有被開除就算是高等生,學校會找各種機會將你開除,所以大家只好在校外活動。”
我環繞四周看看,校園裡果然很難看見一個人的影子,反而看見一群狗在散步。其實畢超帶我來的目的是叫我替他去上形式與政策,而他自己要出去上網,因為他們工會今天要攻城。他說在大學畢業能攻下來就是大學裡最大的成就了。我看在那一個禮拜房租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