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變成古嬪,她不要用這樣的方式把自己託付給一個連臉都沒有的男人,她不要用這“第三種方法”來解毒,本質上說,這和“第二種方法”也沒什麼兩樣!就算得救了,她也不會開心的!
於是,她大哭並尖叫道:“神仙老伯伯!我求你了,你不要再戲耍我了,快快恢復我的本相,快讓我從這個怪夢裡醒過來吧!”
往日裡求神問卜都只能對著一座泥塑雕像,得不到半句回應,不過今日撞見的那位口中自稱“老夫”的中年大俠,卻是個另類的古道熱腸的神仙,原來,他還同剛才一樣,在遙遠的虛冥之外望著這邊呢。此刻何當歸一喚,他立刻就應聲了:“誒~~丫頭~~你莫怕~~待我來助你~~”
何當歸見求神收到回應,鬆一口氣對那個脫光了上半身,赤裸著胸膛,只著一件象牙色細綾褲,一腳踢飛靴子爬上床來的男子說:“你聽,那個把你我一同拐來此處的老騙……神仙,他就在不遠的地方觀望這裡呢,我們一起求他好不好?讓他把我們拉出這場怪夢!”眼見著男子蓄滿力道的手臂向她探來,她緊擁著被子,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我不要!你走開!老神仙,快救我!”
男子不悅道:“你是怎麼回事,從剛才開始就嘀嘀咕咕地說著些沒頭沒腦的怪話,行周公之禮前不用喊神仙,只要喊夫君就行了!”語中除了怒火,不自覺間還摻雜了慾火,對於少女的不配合和無視他的蓄勢待發而碎碎唸的表現,他的心頭湧上了一種征服欲。
何當歸的淚水在錦被上開出兩朵水花,低呼道:“上面有個老神仙,他一直在跟我們說話呢,你沒聽見嗎?他一定在什麼地方偷看呢!”說著這話時,男子已成功掀走了她的被子,一拽她纖巧的腳踝,把她的身子放平,整個人欺身上來,覆在了她的身子上,那具與女子的柔美完全不同的男子的陽剛身體緊貼上她。大概是怕壓壞了她,所以他用手肘撐在她的肩頭兩側,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
男子冷哼道:“哪兒來的神仙?你被春藥燒壞了腦子吧!還是你覺得緊張,所以講笑話來活躍氣氛?這笑話還蠻冷的,一點都不覺得好笑。”他右肘撐著床頭,左手開始迅速地剝她的衣物,口中交代說,“你放輕鬆點,否則我不容易進去,腿,我在說你的腿——你要把雙腿開啟,辦此事前。”
何當歸只覺得肩頭一涼,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扒得只剩一個貼身肚兜,一個及膝長的小綢褲了。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是涼的,而一團火在她的小腹和心間燃燒,驅散了她的寒冷,與此同時,還有大量的熱意從男子的身上輻射過來,昭示著對方驚人的體溫。
聽得男子如此要求,她不止不照辦,反把腿兒夾得更緊了,腦中一片空白,也不再具備說話的能力,只好繼續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老神仙在哪裡,他不是說,要來助她的嗎?
而男子還是首次遇到這種女方不配合的情況,略感新鮮有趣,於是攢起一些耐心,把往日裡只用在正妃身上的銷魂手段拿出來。用掌覆在她纖腰後方,順次從上至下捋過,把熱燙的真氣流灼過她光滑的背脊,帶起她的陣陣戰慄。見她雙目緊閉,滿含春意地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可雙腿還是不開啟,於是又帶著這道酥麻的氣流輾轉至她的纖腿,重點照顧了幾下她雙膝內側的血海,而後擠著狹小的縫隙,漸次往上移去。
何當歸只覺得自己如墜魔窟,周身的那般歡愉感覺太過強烈,不似人間所能遇到的所有一切。在歡愉的火花和廉恥的涼水之間反覆拉鋸,最後她卯足力氣衝著虛空大喊道:“老神仙快救我,你再不救我我就咬舌自盡了!”
“別介啊!”老神仙的聲音從咫尺間的床頭響起,樂呵呵地說,“他不是正在‘救’你麼,你對這小子都不滿意,那你還想要什麼樣的男人?他已經夠盡職盡責的了,丫頭,你就從了吧。”語調悠閒自在的彷彿在嗑瓜子看戲,而後,床頭邊真的傳來了嗑瓜子的聲音。
何當歸眼角蘊著兩汪淚,厲聲控訴道:“死老頭你說話不算數,你不是說來助我嗎?那你快把這個人拉走,他是一個惡鬼,我好怕!”
此時,那男子對於突然出現的“神之音”充耳不聞,只是專心致志地埋頭忙活著手下的開墾工作,不斷地攻城掠地,下了一城又一城。眼見少女淪陷於自己的掌下,他滿意地笑問:“呵,你說我是鬼?那你是怕鬼,還是喜歡鬼呢?還有你在同誰說話,‘死老頭’是誰?”
何當歸不明白男子為什麼完全聽不見那死老頭的聲音,也不能再忍受他的觸碰,於是在殘存的理智中,她一頭撞上枕邊的一柄玉如意,只覺得腦門有一股熱流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