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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乾的?根本就是你乾的!”朱允墳很不恥的撇嘴。

“那就更得裝了”殿下啊,其實我也苦啊,你說我好好一偶像派。非得表現出演技派的實力。我招誰惹誰了?還不都是為了你皇姐,被她非禮了還不算,回頭我這個受害人還得為她收拾爛攤子,我”我其實比誰都冤

蕭凡說著說著,眼眶便忍不住泛紅了。

朱允墳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唷然道:“蕭侍讀,你好象真的挺冤

“什麼好象!根本就是”。

朱允墳噗嗤一笑,接著擔憂道:“可是”你光揍耿塔一頓也解決不了大問題呀,若是三五個月後,他的傷勢好了,不還得跟我皇姐成親?那時怎麼辦?”

蕭凡抽著鼻子,頭也不抬的道:“太簡單了,再揍他一頓就是

朱允墳傻眼望著蕭凡,半晌才點點頭,一本正經道:“我發現,其實你不算最冤的,耿塔比你冤多了”

“什麼好象!根本就是”。

拍了拍蕭凡的肩,朱允墳笑道:“下次有這麼好玩的事兒,一定要先通知我,你一個人高興了,我還沒痛快呢。

蕭凡翻了翻白眼兒,沒搭理他。

未來的大明皇帝,平日裡子曰詩云不亦樂乎,骨子裡怎麼這麼暴力?多好的一太孫殿下呀,墮落了!將來若變成了一代暴君,誰的責任?一黃子澄,當然是他的責任!

回到家的蕭凡受到了蕭畫眉英雄式的接待,蕭凡明顯能看出畫眉眼中閃耀的小星星。那種崇拜熱烈的目光令他陶醉。看來救江都郡主出苦海這事兒幹得還算有收穫,至少在畫眉心裡,蕭凡的正義形象再次無限拔高。

當然,一旁的太虛老道猛翻白眼的鄙視神情,被蕭凡自動忽視了。

一翻個。圍牆還掉進茅坑裡,最該被鄙視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暮春時節,桃林裡落英繽紛小粉紅的花瓣被微風吹拂,徐徐飄落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有種旖旎的味道,如同初戀般愉悅。

蕭凡坐在桃林中的一張竹長椅上,長椅是兵部尚書茹瑞送的,正宗湘妃竹所制,一個小小小的五品錦衣衛同知。能被一位二品尚書送禮。官場上的荒誕事情果真不少。

權力,確實是個好東西。它與品級無關。官場上的來往,無非制與被制的關係,一個小尚書品級夠高了,權力夠大了,可在錦衣衛的眼中,他什麼也不是。

茹瑞是進過錦衣衛詔獄的。若非朱元璋的暗示和蕭凡的放水,恐怕這輩子已經走到頭了,不但是他小連他全家都走到頭了,進了錦衣衛詔獄還能活著出來,委實是個異數,茹瑞深知錦衣衛的厲害和恐怖,所以對蕭凡也抱著一顆感恩戴德的心當然。最主要是懼怕。

蕭凡將頭靠在長椅上,慢慢的閉上眼,如同置身於權力的搖籃中,有時候比戰場更慘烈,有時候又比女人的懷抱更柔軟,難怪那麼多人窮畢生之力都在為官位前程奔波,權力這東西。確實值得人奔波。

眼睛閉上了。蕭凡的腦子卻仍在飛速運轉。

朱元璋命他緝拿打傷耿灌的兇手,這兇手怎麼抓呢?蕭凡為難了,剛才在武英殿演了一出賊喊捉賊。喊是喊了。總得交個人上去給老朱交差呀,老朱雖老,可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其實最接近真理的做法,就是蕭凡親自跑進錦衣衛衙門自首。然後被一眾錦衣衛同僚送進詔獄裡待著,真兇蕭凡伏法,耿家終報大仇。歷史的車輪繼續滾滾向前”,蕭凡腦子沒病,後“介考慮眾麼做,真理有時候公諸幹眾時是很不討人鼻次圳,泳是虛假點的好,一團和氣,皆大歡喜。

或者,,把太虛交上去?

老傢伙活了一百多歲,肯定還沒進過錦衣衛的詔獄,人生在世,什麼都要體驗一下才是,否則將來死的時候留下遺憾,那多不好,嗯,就怕他進了詔獄把同夥也供出來。那就不美了,還是算了吧。

胡思亂想了好一陣。蕭凡想得有點頭疼,拍了拍竹椅的扶手,站起身來一咬牙,乾脆叫幾個人來商量吧,看看滿朝文武誰最討厭,誰就是毆打耿塔的幕後指使,至於證據”錦衣衛同知說要有證據,那就有證據。沒有也得有。

“來人,拿我的名帖去請幾個人來府上”開會”。

蕭凡請的都是朝中對他比較友善的大臣。嗯,老熟人了,大家還有一個一聽就懂的統稱,“奸黨”。

來得最快的是翰林學士解借,這傢伙對蕭凡可謂又愛又恨,感覺很複雜,按理說被蕭凡揍的人,要麼揣把刀子跟他拼了,要麼跑得遠遠的。惹不起躲得起,可解借的表現卻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