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若那幫讀書人有何動靜,立馬回報,未得本國公或蕭大人的命令,錦衣衛不得輕舉妄動!”
李景隆吩咐完畢,忽然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我倒真希望那幫讀書人一把火燒了禮部衙門,他***!自從我領了錦衣衛指揮使這個差事,那幫六部官員見了我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跟我強暴了他們親閨女似的,老子任這指揮使是陛下的旨意,殺大臣也是陛下的旨意,那些大臣們不敢跟陛下叫板,全衝著我來了,你說我冤不冤吶!”
蕭凡勸道:“大人別跟那幫酸儒計較。都是些讀書把腦子讀傻了的智障人士,咱們懷慈悲之心,行霹靂手段,待證得菩提之時,那些被咱們普渡的人自然會明白咱們的苦心,”
李景隆琢磨了一下蕭凡的話,接著一拍大腿,深以為然的道:“蕭大人說的好哇!不愧是進士出身。這話的道理很是深刻,錦衣衛乾的是沾血索命的勾當,咱們這些做頭頭兒的若無慈悲之心,恐怕下面的人會造不少殺孽,所以,我平日裡經常幹那些普渡世人的事兒”
蕭丹愕然道:“大人經常普渡世人?”
這草包居然變菩卓了?
李景隆嘿嘿色笑道:“那是當然,昨兒個我還普渡了一回呢,記得前些日子被梟首示眾的大臣嗎?那些犯官的家眷妻女被充入教坊司樂籍。永為官妓,我這些日子天天往教坊司跑,就是為了普渡那些犯官的妻女,讓她們欲仙欲死,”
李景隆臉上露出了的笑容。
蕭凡攥緊了拳頭,生生忍住一腳狠狠踩上他那張賤臉的衝動。
賤人就是賤人,哪怕貴為國公,他的本質仍然還是賤人。淫人妻女這種缺德的事情,他卻當成風流韻事說出來,絲毫沒有廉恥之心,難怪那些大臣們不待見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