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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這事兒有點意思,,
面容一肅,李景隆又厲聲大吼道:“你們這群混蛋亂糟糟的像什麼樣子!都給老子好好把火滅了,所有人分三隊,一隊取水,一隊撲火,還有一隊使水龍車,快點!江都郡主在裡面,同知蕭大人也在裡面。這二人誰出了事,你們這群混蛋就都給老子蹲詔獄去!”
眾人聞言面色一緊,急忙按李景隆的吩咐,飛快分好了隊,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撲火。
幸好能仁寺的禪房是獨立於其他殿宇佛堂之外,單獨修建而成的一排平房。建房時所用的材料也很一般,禪房本是和尚清修之地,建房時當然不必太講究。用材用料用木都很低劣,簡單的說,這排禪房可以算是古代豆腐渣工程的典範,於是在眾人齊心合力的奔忙之下,大火很快被撲滅了。
眾人在冒著黑煙的殘垣斷壁焦木堆裡扒拉了許久,終於在蕭凡虛弱的呼喊下,把二人從一堆焦木殘壁中救了出來。
幸好蕭凡預教得準,事先早做了準備,禪房的房梁果然砸了下來,被水缸口的木床橫樑擋住,二人躲過這致命的一劫,不過水缸卻早已被砸破,眾錦衣衛救出二人時。只見二人躺在殘磚焦木內,蕭凡的雙手緊緊抱著郡主。並努力用肩膀頂著橫樑,給郡主一個呼吸空氣的空間。二人渾身溼漉漉的,那姿勢,那神態,簡直是一對兒共赴黃泉的苦命鴛鴦的架勢。
錦衣衛眾人驚呆了,見只已許配長興侯之子的江都郡主竟然和錦衣衛同知蕭大人以這種姿勢抱在一起,雖說是因為火災不得不為之,眾人心中卻仍浮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大家身處錦衣衛,這是個直屬皇帝私人統治的機構,能進錦衣衛的人沒一個傻子,見此情形眾人都知曉利害,頓時神情一凝,紛紛同時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蕭凡和江都郡主二人都被煙燻得臉蛋黝黑,頭髮溼漉漉的披散著,形容很是狼狽。
郡主渾身已溼透,衣裙緊緊貼在身上,顯露出她妙曼婀娜的身材,蕭凡被救出後頭一件事便是趕緊脫下自己的外袍,將郡主的身材遮住,自己的媳婦兒的好身材,可不能讓別人佔了便宜,隔著衣服看看都不統
火撲滅了,兩位受害人救出來了,李景隆這才著急忙火的跑來,急聲問道:“郡主怎樣?郡主沒受傷吧?”
江都郡主何曾如此狼狽過?特別是在這麼狼狽的時候被這麼多人看見,芳心更是又羞又臊。無地自容之極。
聽得李景隆詢問,郡主身形一閃,便躲在了蕭凡身後,默然無聲。
李景隆一見蕭凡和郡主兩人的親密模樣。便嘿嘿怪笑幾聲,朝蕭凡壞笑道:“請同知,你也沒事兒吧?”
蕭凡面色赧赧道:“呃”多謝國公爺掛懷,下官”咳咳。沒事。”
“郡主呢?她也沒事兒吧?”
“郡主”蕭凡扭頭看了看躲在他身後一副怯怯模樣,羞得快哭了的郡主,乾咳道:“郡主”當然也沒事。”
李景隆怪笑道:“沒事就好,呵呵,沒事就好,老蕭啊,從根子上說。江都郡主可是我表妹,你可別欺負她呀”
李景隆的父親,已逝曹國公後追封技陽王李文忠是朱元璋的外甥,所以從輩分上來說,李景隆確實是江都郡主的表哥。
郡主聞言愈發羞不可抑,整張俏臉都埋進蕭凡的後背,動都不敢動一下。
蕭幾心頭一沉,額頭上的冷汗略吼的流了下來。
他心虛的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把李景隆拉到一邊,陪著笑輕聲道:“國公爺”
“什麼?”李景隆老神在在。
“這個事兒呢”咳咳,其實是個誤會。絕對不是你眼中所看到的”蕭凡臉上堆滿笑容,心中欲哭無淚。
李景隆似笑非笑:“都親密成這樣了,還誤會?”
蕭凡使勁點頭:“對!誤會!真的是誤會!事實上”我今日是陪同郡主殿下來”上香!嗯,對!來上香!”
李景隆眉梢一挑:“上香?上香上進了禪房?還弄得渾身溼透?”
“我如果告訴你,其實當時是為了自救,我們躲在了水缸裡你肯
費了好一番口舌。蕭凡終於把整個事件解釋清楚了。李景隆摸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點頭道:“好吧,我相信你了。”
蕭凡大大鬆了口氣。
李景隆信不信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這張大嘴巴若把今日他和郡主待在一間禪房裡的事傳了出去小被朱元璋知道了,那後果”
蕭凡渾身打了個冷戰,可憐巴巴的瞧著李景隆,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