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花謝的動作,胯部扭動,波浪吻沙灘似的,一浪一浪向著陳酒這片沙灘,吻了過來。
陳酒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走到牆邊,去找電燈開關,還沒按下,整個人就被攔腰抱住,自己的嘴巴也被櫻唇貼上了封條!
“啪”的一聲,陳酒按下了開關,眼前一片光明。
只見自己的老婆陳醋,醉酒一般,桃眼迷離,*迷人。
他不知陳醋發了哪根神經,竟然穿成這樣,還跳起了豔舞!
他掙脫陳醋的摟抱,走到一邊站住,像不認識似的,盯著陳醋。
陳醋像舞蹈家一樣轉了一圈,拋一個*攝魄的媚眼,嚶嚀一聲,蛇一樣游過去,絞住陳酒的脖子,嗲嗲地叫道:“我要!我要把我給你!我要你要我!”
陳酒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和自己同床共枕了八年的老婆,而是從墳墓裡爬出的狐狸精!
他掰開陳醋的手,就自個兒坐到了沙發上。
陳醋看他竟然沒有為自己佈置的溫柔陷阱“*大發”,暗想自己可能做的還沒到位,就三下五除二,脫得赤條條的,又向陳酒的懷裡鑽去。
陳酒一把推開了她。因為沒準備,她打了一個趔趄。
“你幹什麼?”
她不由得有些惱怒。
“你問我幹什麼,我還要問你幹什麼呢?”陳酒詰問。
“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
她睜圓了眼睛。
“我怎麼知道你要幹什麼了?”
你人再怎麼矜持,再怎麼淑女,遇到這種情況,聽到這樣的語氣,誰也保證不了自己不會怒從心頭起!陳醋想自己放下了優雅、雍容、淑女的架子,只不過是想在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給他一個驚喜,他卻無動於衷,還給自己澆了一瓢冷水。她霎時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熱情癟了下去,火氣卻升了起來。
“你不知道今天是我們結婚八週年的日子?”
她壓住火,問道。
“知道啊!”
“知道你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陳酒冷冷地說:“結婚紀念日就得搞成這樣?你*一樣的做什麼?家裡又不是夜總會!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陳醋一愣,隨即明白,反問道:“我做了什麼虧心事啦?”
她撿起內衣*和睡衣,絞成一團,一把扔到垃圾簍裡,走回房間。出來時,她穿上了職業裝,換了一個人——一個正經的、優雅的、雍容的、矜持的成*性。
(3)
陳醋坐到陳酒的對面,盯著他。她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了?夫妻之間,適當地浪漫浪漫,搞得有情調一些,給生活加一點味精,就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是在家裡,又不是在外面。他陳酒這是怎麼啦?
“和你這種男人過日子,一點意思都沒有,一點勁兒都沒有!”
她說。
“我歷來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陳酒語氣僵硬,就像在零下二十度的冰箱裡凍了三年的冰棒。
“我想不到自己當初怎麼會看上你!?”
“那你現在別看上啊!”
“我想不到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和你結婚!?”
“那你現在別和我結啊!”
“我想不到我為什麼願意給你生兒子?”
“那你現在別生啊!”
“那我們現在生活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
“沒有意思!”
“沒有意思還生活在一起做什麼?”
“我也犯糊塗呢!”
兩人一問一答,陳醋是越來越生氣,陳酒的氣也是越來越大。
陳醋忍住火氣,沉默了一會兒,看著陳酒,問道:“你對我有看法?”
“我沒什麼看法!”
“沒看法你那樣說我?我有什麼虧心事呢?”
“你沒什麼虧心事你玩這套做什麼?”
“那夫妻之間,就不能來一點浪漫,給一個驚喜,玩一下庸俗?”
“可夫妻之間感情才是基礎,人又不是動物!”
“人不是動物是什麼?是植物?微生物?*是夫妻間的潤滑油,這也是動物本能!你追我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希望我就是*呢?”
陳酒噎住!
“你要麼是在外面有了其它女人,要麼你就是一個連動物的最初本能都沒有了的假男人!”
“我沒有其它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