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回趟家,攤上這鳥事,真他媽煩人!”劉大力還是覺得窩火。
“在沸城打鐵比在共城賺得多麼?”明軒很好奇的說道。
“這小哥就有所不知了。”劉大力說道。“沸城可是個大城,它最出名的就是鍛造,城中光是各式各樣的鐵鋪就不下千家,打造出來的也都是jīng品,雖然價格極其高昂,但是中州各地的買家仍然會慕名前來購買,自然鐵匠的待遇也很好了。”
“不僅如此,城中打造的金銀首飾也是一絕,做工jīng細,用料考究,雕出來的什物都栩栩如生,jīng美絕倫,中州各地的大戶人家都為能擁有一付沸城打造的首飾也感到驕傲。”張超在一旁補充著。
“鍛造金銀首飾那些都是小兒科,沸城最出名還是鍛造兵器,聽聞中州的十大兵器就有六件是沸城鍛造的,天下習武之人莫不希望擁有沸城鍛造的兵器;城中最大的鐵鋪,歐家鐵莊,是鑄劍大師歐治子的後人所建,鍛造出的劍莫不都是世間罕有的寶劍,千金難得;歐家還擁有一個百米見方的鐵爐,為jīng鐵所鑄,常年鐵爐大火不滅,鐵漿沸騰,這也便是沸城名字的由來。”劉大力顯然瞭解得更多。
“大開眼界啊!”明軒十分神往了。
“看樣子劉大哥也是個行家囉,那你看看明軒小哥的手中這柄劍怎麼樣。”張超看樣子還是很不服氣。
“是啊!劉大哥幫我看看。”這下明軒也來興趣了,趕忙將手上的劍遞給了劉大力。
“一把劍的好壞,要考究它的硬度、彈xìng、鋒利度、劍身造型、外觀等等,恕我直言,小哥這柄劍綜合來看只能算極其一般,價錢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十兩銀子。”劉大力為人直爽,有什麼就說什麼。
“劉大哥果然有眼光!這劍確實就花了我五十兩。”明軒佩服,這下就連張超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小哥這柄見過於追求外觀的漂亮,卻使得劍本身的硬度變差,雖然鋒利,但容易捲刃,實在是下乘之作;我們鐵鋪在鑄造兵器上也有點名氣,小哥要是信得過的話,到了沸城,可以到我們鐵鋪去看看,保證給你最優惠的價格!”劉大力甚是豪爽。
“到了沸城,那我一定要去看看!”明軒也頗為期待。
“張哥,我跟你打聽個事。”明軒見張超在一旁悶悶不樂,藉機找他說話。
“小哥有什麼問題直說!”張超神sè一振。
“我今天在逛共城時見到一個商鋪……”明軒把今天在城中見到的怪老頭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這件事情在共城也算是人盡皆知吧,不過說來話長了,歷史有點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老頭叫許漢文,是許家族人,據說很久以前在共城許家也是極其有名望的一個家族,傳言在幾百年前許家的祖輩前往共城東面的遼城談生意,途中迷了路偏離了原來的路線,在四處尋找時,發現了一座古城,聽說城裡的建築風格跟我們平常見到的城池完全不一樣,十分的怪異,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原始的部落,不過裡面的東西都完好無損,而且酒樓、茶館、客棧這種城裡該有的東西樣樣都有,但就是沒有一個人,而且城裡天空是灰濛濛的一片,看不見太陽,顯得十分的幽靜yīn森,許家祖輩雖然很好奇,但是也很害怕,沒有呆多久就趕緊跑出來了,尋著了路跑了回來,後面將自己的遭遇奔走相告,吸引了很多人,後面大家就一起前往古城,可是到了那個地方後找了很久,卻沒有任何城池的蹤影,甚至也一點城市痕跡都沒有,大家走了這麼遠卻一無所獲,當時就十分生氣,都說是許家人騙他們,拿他們尋開心,憤憤離去,從此後許家就在共城身敗名裂了,許家的祖輩們也因為這個打擊而鬱鬱而終,不過他們一直堅信他們自己見到了古城,可能是記錯了路線,於是留下了祖訓,讓後人一定要解開這古城之謎,還許家一個清白,許家的後人為了完成祖訓,開始四處尋找線索,企圖解開謎團,可是都一無所獲,許家人沒有放棄,一直找尋著,父親找不到就兒子找,兒子找不到就孫子找,代代相傳,但是由於都許家這般不務正業,偌大的家業也漸漸被敗光了,家族也開始調零了,到了許漢文這一代時許家就剩下這一脈了,而且家業已經破敗得不像樣了,原來那一條街全是許家的產業,可是到現在只剩下那一間破商鋪了,不過他還是沒有放棄,仍然四尋找百千年前的東西,希望能有所發現,可能因為長期侵yín於此,不問世事,人都變得呆呆傻傻的,所以有些地痞混混就經常會弄一些破瓶爛罐給他,說是幾百年上千年的東西,詐他的錢財,他只要一聽到是古董就會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