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凌厲飄舞的刀鋒充塞整個空間!
龍語魔法中的高階魔法“怒瀾”,而且這種龍語魔法恰恰對皮粗肉厚的湛藍海龍傷不了半分,對於羽翼騎士卻是致命的。
轉眼之間,滔天的巨浪就吞沒了三個措手不及的羽翼騎士,洶湧的勁流把這三個羽翼騎士猶如無數雙充滿神力的大手,擰破布一樣就把這三個四翼騎士給生生地揉成支離破碎地屍體。
而這個龍法師釋放出來地“怒瀾”在絞殺了三個羽翼騎士之後。不依不饒地繼續向我們撲了過來。
我們大驚失色,旁邊剛剛劈死了一頭海龍的雪狼領主一聲怒嚎之後,仰頭連灌兩瓶藥水,雙手合抱成拳後,帶著一陣旋風般攔截在我地面前,只見他合攏的拳鋒位置帶起了一股強勁的龍捲颶風輕而易舉地把這股狂暴的怒浪給源源不斷地分流開來了。
而與此同時。我的那兩支晨曦戰槍在這頭悍勇海龍的眼皮上開花了,一聲淒厲的龍吟之後,晨曦戰槍的爆發,炸迸出了漫天細碎的晶體。
我狂怒之下,縱身飄移向前揮槍狠狠地刺進了這頭狂嘯不止龍法師的咽喉中,運腕一陣猛擰槍身,硬是攪斷了這頭龍法師的咽喉。
緊接著著空中的炎鷲領主發出一聲刺耳的長嚦之後,從它的口中噴一道銀白色的飄帶狀火焰,從空中直下來,這道細小的火焰在炎鷲領主靈活的喙下。輕而易舉地在空中挽出了一道詭異的圓弧。從三頭巨龍的頸下掠過。
三頭海龍連哼都未哼一聲,偌大的頭顱竟然與身體分離開來。直直地墜落了下來。
我拼盡全力挑開了兩頭巨龍的咽喉之後,發現周圍的巨龍已經都退到了一邊去了,我當即也飛身退回了羽翼騎士陣中,我朝地面淤藍色的血泊中抬手一召,那杆破甲戰矛已經飛回了我的手中,只是原本黑色的戰矛體表流轉著如雲似煙虹光,光滑的矛身上也浮起了一排排細密的紋理。
更令我感到古怪的是,這根戰矛除了原本的破甲屬性之外,又多了一種強力麻痺的詛咒!
我驚疑不定地把眼神從矛身上收了回來,眼前湛藍海龍還剩下了八頭了,而羽翼騎士也只剩下了五十四個,不過那二十二個六翼騎士總算保住了,不然的話我估計教皇肯定會和我拼命。
這場仗嚴格的來說,是我們使詐了,雖然湛藍海龍還沒有看出來,如果不是把戰場拉到五百米的高空,再加上特別硬化後的土地,以湛藍海龍的超強的防禦能力,我們攻擊力根本就做不到這麼顯著的效果。
“……大家還能撐得住嗎?”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手中的愈來愈沉重地精金戰槍上粘膩膩的海龍血令我的手感很不舒服。渾身上下每一個關節都傳遞來了痠痛的訊息。
“還……還行吧!”赫克勒顫抖著一拈手中的鎏珠,一道禱言光波在他身上擴散了開來,轉眼間就恢復了一部分體力,旁邊的雪狼領主一仰脖子又灌下去了一瓶藥水,背後萎縮的冰風雙翼又重新張開了。
而最慘地還是羽翼騎士們,雖然他們的元素力量還有藥水支撐著,但體力消耗過度產生地肌肉痠痛麻木。卻不絕是禱言鎏珠所能治療的,所以他們也已經到了最後的極限。
如果我們三位聖階沒有暗黑龍為座騎的話。只怕戰能只會消耗的更快。
雙方開始陷入了僵持狀態中,八頭海龍對上三頭暗黑龍、三位聖階外加四十多個羽翼騎士,這後果不用想也能知道,實力太懸殊了。
“……不要動用熱血狂戰。”我輕吁了一口氣,阻止了旁邊那個擎出了血紋卷軸的四翼男子,冷然道:“我和克洛斯、赫克勒負責殿後,你們先撤。”
“君上!”
“這是命令!”我厲聲喝道。
正當我們爭論個不休的時候。一陣陣滾雷也似地龍嘯從天際傳來了,我座下原本有氣無力的斯頓忽然來了精神,而那剩餘的八頭海龍驚惶地騷動了起來。
“鎮海親王的戰績好厲害!果然名不虛傳!”端座在暗黑龍身上的羽翼騎士向我狂豎大拇指,大笑道。
“……kao,你們要來的再晚一步,我們就沒戲了。”我有氣無力地輕輕吁了一口氣。
“放心,一切都交給我們吧!”五位龍騎士同時發出了一聲大喝之後,和十多了個六翼撲了上去。痛打落水狗。
八頭海龍的勇氣徹底被打垮了,拋下龍族的尊嚴之後,活像偷油地耗子碰上貓一樣,鉚足了勁往回跑。
幾位龍騎士看到這種情況,面面相覷之下也只能無奈地長嘆一聲,開始收拾戰場了。
是役。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