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瞳大人,我是族長史塔格,對於我族人以前的行為,我並沒有什麼可以抱歉的。”老鳥族長眼中一絲怒意一閃即逝,一臉肅然地道:“我們信天翁一族艱難地生活在這裡,我們打劫過尼洛矮人,也打劫過東北面的匹格比蒙和道格族比蒙,甚至連不會飛翔的海中的最強者海豚戰士也被我們騷擾過,原因無他,我們唯一的持仗就是我們的飛翔能力,比蒙窮志氣就短了,艱苦的生活已經磨滅了祖先留給我們的高貴的品質,但我們不能不承認,打劫……的確是獲取物資來得最快。”
“果然是族長,有這麼點氣勢,不過那對於當初那次攻擊,你又有什麼好解釋的呢?你們他媽的足足讓我好幾年都要忍受著口腔潰爛的痛苦和敗血病死的危險!虧你現在還有臉在我面前裝出一付弱者的模樣?”我猛地拍起了一蓬海沙,眯起了眼睛,如果這個族長一開始有掩飾歪曲事實的話,肯定會遭到我毫不留情的打擊,這個種族牆頭草小人的本質早就被我瞭解的一清二楚,現在居然還想勾起周圍一點同情心來。
但眼下他很光棍地坦白了一切,反而讓我感覺到老虎啃刺蝟一樣無從下口的感覺,原本準備很久的臺詞也被堵了下去。
“為的是以絕後患,因為我們都很愛惜自己的族人,不允許他們受到傷害,所以縱然實力屬於惡魔群島中的低等,但我們仍然需要一些激烈的手段來維持。”信天翁族長神情愈發地頹敗了,卻凜然無懼道:“弱肉強食,強者在吃弱者的時候,應該不會想到愧疚之類事情吧?”
艱苦的生活衍生的赤裸裸的野蠻文化與處世哲學啊,我kao。
說話間,他又偷偷掃了一眼雄壯的翼蚺戰士略帶了點譏諷地道:“現在,您不也是站在這個頂峰位置上嗎?擁有這麼強大的打手……”
“你想挑撥離間是沒有用的,史塔戈閣下,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舌頭。”我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意思,冷笑著,如果是沒有結義這個前提的話,這幾句挑撥離間或許會讓翼蚺戰士心中產生隔閡,但眼下我卻是名正言順的三首領,有老大和老二這層關係打底,誰敢給我臉色看?
我一揮手,旁邊一個翼蚺戰士立刻走到他面前,一記黑虎掏心,把脆弱的小身板掏成了一個蜷縮的蝦米,倒在地上噝噝直吸涼氣。
“不過……你們既然都這麼敢作敢當了,那麼,就衝你今天這份沒有虛偽的坦誠,那我可以考慮減輕處罰。”我不禁擰了擰眉頭,揮揮手道。
“大人,請允許我們信天翁一族從此投kao您的麾下。”信天翁族長從疼痛中清醒中清醒過來了,再也不敢耍什麼心眼,連忙向我道,眾人不禁面面相覷。
“一個翼蚺戰士都可以擺平我們十個成年信天翁戰士,更何況現在我們兩族的人數還相差這麼多。”信天翁族長看著周圍翼蚺戰士手裡的雪亮的大鉤矛,苦笑道:“更何況,他們現在已經擁有了可怕的鋼鐵兵器,如果我們硬要和他們對抗,無疑是拿著雞蛋去碰鑽石。”
“但我們信天翁仍然有驕傲的地方!那就是我們在短距離飛翔的速度和靈活性或許不如翼蚺戰士,但我們長途飛翔的耐力卻是翼蚺戰士不能比的!”信天翁族長瞪著翼蚺首領帕斯廷道:“至少在遠端的偵察方面,強大的翼蚺戰士閣下,您承認嗎?”
帕斯廷默然了片刻之後,點點頭道:“的確如此,如果比長途飛行耐力的話,我們翼蚺比不上信天翁,但是這麼快就加入我們,你將怎麼表示你們的誠意呢?”
“……一切我們都聽從大人的安排吧。”信天翁族長臉龐無比屈辱地顫抖了一下,跪伏在我面前:“大人能設下這麼一個局,想必已經考慮好了。”
“的確……我已經考慮好了。”我咔嚓咔嚓地擺弄著手裡的剪刀,幾個海豚武士也開始擺弄著手裡的剪刀,目光不懷好意。
就這麼著,信天翁棲息的島嶼被殘忍地劃歸成了我的殖民地,而那名被羈押很久的信天翁少女艾莉爾也不用再腋著藏著了,被我釋放了出來。
信天翁族徹底淪落成為了我的三等附庸,其中信天翁族中成年戰士則被調入了戰鬥序列中外,其餘的所有的老人、婦女、小孩等等,統統都要剪禿了翅膀上的翎羽,剝奪他們的飛翔能力,然後被我調配到金絲博德的島嶼上,讓她們服上兩年的苦役作為賠償金絲博德和織布鳥博德的精神加物質損失,除了完全負責聽從我以外,還要服從海豚族和翼蚺戰士的調遣。
信天翁族長又主動地附加上了一個很沒有骨氣的條件,那就是將他本族中的三名未出閣的最漂亮的少女奉獻給我,作為侍女,其中就包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