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們魔族卻始終都沒有精靈女子這麼出名而已。”銀瞳女子在屢屢失態之下,羞的臉皮紅了,汕汕地回答道。
“呵呵,精靈女子出名的原因如果溯其根源的話,還是和自己本身的種族有關。”我笑著道:“你說是不是?”
“是。”奧莉薇心不在焉地低下頭,隨即又仰頭望著我道:“您的妻妾一定很多吧?”
“是的。”我老實地承認了:“艾蕾娜也是我正妻之一,她和我其它幾位夫人相處的一直都非常好。”
奧莉薇輕移著舞步。沉默了片刻才道:“艾蕾娜在王國奧術師榜上排名第六,可是她卻是這麼驕傲地一個人,怎麼會和你的後宮相處的這麼好呢?”
“既然她要嫁我,就要有這份覺悟。”我輕描淡寫地迴避著這個問題。凝望著她的銀眸,淡淡地道:“你這麼瞭解她?”
“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同窗吧。”奧莉薇輕笑道:“我太瞭解她的脾氣了。不過……我現在也為她能找到一個好歸宿而欣慰,即使,您是一個異教徒。”
“不過我不太明白,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我一不留神之下又被她給狠狠踩了一腳,水晶鞋跟的堅硬程度讓她把這輕描淡寫地一腳威力發揮到了極限,疼得我皺起了眉頭,也懶得和她繼續扯皮下去了:“從舞會開始你就不停地用精神力在我身上掃描著,你直接詢問難道不好嗎?”
驟然被我揭破了心事,窘迫的奧莉薇臉龐紅的幾乎要滴血了,恨恨地跺了跺腳。低聲說了一句“失陪”。這個蹩腳的女間諜就返回到酒桌上了。
魔界中或許有比她更專業的女間諜,但卻沒有她這麼高的修為。尤其是在精神力方面,實在是不二的人選。
我無奈地苦笑一聲,從旁邊的服務生的手中接過了一杯酒,躲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裡繼續慢慢地品啜著。
對於她地失態,我已經心知肚明,費爾瑪導師曾經告訴我的關於傀儡奧術地破解之道,僧侶的“梵天之力”完全能遮蔽隔絕任何詛咒的力量,可以讓人本身的狀態晉入天人合一的境界,使之製作傀儡的人根本無法捕捉到被下咒者的生命波動。
我身上的寶瓶魔晶手鍊中儲存的僧侶禱言鎏珠中就附帶有僧侶系的奧術“禱言之護”雖然是初級的,但在我體表形成了一層細微的隔膜已經足夠能把傀儡奧術的媒觸給徹底隔絕了。
而費爾瑪導師當初的說法也只是基於理論上說得通而已,其實連他自己也沒有多大把握,畢竟他才剛剛開始涉及研究這個題目而已。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動,眼睛瞄向廣場外圍處一棟並不起眼的房子裡,那裡的元素波動很厲害,顯然已經經歷了數次失敗的神殿之主正在那個位置施法。
一陣香風襲來,我不由自主地輕皺了一下鼻子,這種香味是屬於巫妖美女。
我沒有抬頭去辨認眼前的巫妖美女,只是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親王大人。”巫妖公主輕拂著香扇,輕顰淺笑:“有興趣和我跳支舞嗎?”
“公主的勇氣著實令我驚訝。”我掃視了一下週圍投向我們地目光。放下了酒杯。
公主敏銳地聽出了我語氣中的不愉快,輕笑道:“親王大人,您的心情並不愉快。”
“被這麼多‘忠實’的魔神教徒包圍,真是一件很無奈的事,但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我們是同胞。”我苦笑了一聲,伸手勾住了她纖柔如蛇一樣的腰肢,翩然起舞。公主地舞技非常好,我根本不用擔心被釘頭錘一樣尖的高跟鞋踩上去。
“其實。在場地許多女子都想和親王大人跳上一支舞的。”巫妖公主眼神中充盈著笑意,妙曼色身軀毫不猶豫地和我貼得更緊了:“但異教徒的身份始終都都是一重隔膜,如果你真的是魔界中人,和你跳上一支舞是任何一個女子最大的榮幸,看起來魔界和魔國的傳統始終都沒有變,永遠都崇尚著強者。”
“如果魔國和魔界都是以兩地同胞團結一致為目標的話,那麼事情就不像現在這麼麻煩了。”我邁著舞步。不禁嘆道:“征討和殺伐永遠只會讓仇恨愈結愈深,真不明白上代地魔界前輩們是怎麼想的。”
“親王大人。”巫妖公主仰望著我的臉龐,表情漸漸地嚴肅了起來:“說句實在話,如果沒有你割發救妻這一出,我永遠都不會對你有半點好感,父皇曾說過,你實在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政客,三言兩語就把魔界搞得四分五裂。也以自己的實力狠狠地傷害了我們的自尊心,您的做法已經打擊了魔界計程車氣,但是,從您對艾蕾娜地做法上,父皇已經看出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