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之後,我從故事堆裡揀出這個發黴的故事,既覺得好笑,又感到荒誕不經,但沉下心一想,也感悟出一個道理,雖然偉人的安全不像軍人說的那樣,處處有人暗地裡保護,但只要一個人為天下人做了許多好事,就會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保護他,那就是人民,總理死後,雖然有人壓制人民的懷念和弔唁,但看那十里長街送行的場面,也讓人體會到那無言的淚水就是對一代偉人的評判,因為他有一種強大的人格魅力,人們才會編造那美麗的荒誕故事。 。。
(44) 答兒問
每到逢年過節的時候,我經常在家裡的神桌前和祖輩的神位前燒香磕頭,到了每年的清明節和農曆十月一日等鬼節時,還到祖輩的墳前燒紙,這種習慣堅持了許多年,後來兒子逐漸懂事了,便問我“爸爸,這世道上究竟有沒有神仙?”這簡單的一句話把我給問住了,說實在的,這世道究竟有沒有神仙別說是我誰也說不清楚,我無法回答兒子的問題但也不想讓兒子失望,究竟是兒子希望有一個什麼樣的回答呢,還是想弄的明白,我不敢答覆兒子給我提出的問題,想了一陣後我沒有正面回答兒子的回話,而是給兒子講了這麼一個故事,這故事也是前人當年講給我聽的,我說:“當年偉人毛澤東當年也曾向另一個偉人孫中山提出過這樣一個問題”兒子忙問:“孫中山是怎麼回答的呢?”我說:“當毛澤東向孫中山先生問究竟有沒有神仙時,孫中山先生說敬神有神在,不敬沒妨礙”雖然我用這個故事搪塞了兒子,可這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還是不能讓兒子滿足,兒子打了沙鍋問到底:“那你說這世上有沒有神仙?”我還是給兒子轉了一個彎子,我問兒子:“在我和毛澤東孫中山相比,誰的智慧大,誰最聰明?”兒子說:“那當然你無法與兩個偉人相比,但在我們的眼裡,父親最神聖的,是最值得兒輩們信賴的”我說偉人沒有答出的問題我怎麼回答?於是這個問題擱置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兒子也逐漸長大,對神靈一說也開始了懷疑,每當過年代時候,我把墳上的祖先恭恭敬敬的請回家,並請了玉帝,關爺、財神安頓好地方又是上香磕頭的時候,兒子對我的虔誠感到好笑,我能看的出,兒子對神靈和鬼魂產生了懷疑,對兒子的內心世界我看在眼裡,在過節時全家人吃飯的時候,又提起了有關神靈和鬼魂的話題,從兒子那天真的神色中,我看出他對神靈的不屑一顧,我告訴兒子,其實世道上並沒有神仙的存在,人死了也是化為烏有,兒子問,既然是這樣您為什麼那樣敬神敬鬼?我說精神敬鬼是千年傳承的傳統,我們也要隨俗,我知道在鬼神面前燒香磕頭也沒有什麼用處,但這個歷史習慣還不能一下拋棄,儘管神靈都是虛無的東西,可相信神靈的人還大有人在,你爺爺奶奶已是古稀老人,他們從舊社會過來,接受了封建迷信的影響,有神之說在腦海裡根深蒂固,我們無法改變他,我們不尊重他們的習慣,他們會不高興,我們不去燒香磕頭他們要親自去做,尤其是年關,每天要換著神位祖先位燒香磕頭,早年沒有電燈瞎燈滅火的,老人眼神不好,磕磕絆絆的,很容易摔倒受傷,後來有了點燈,他們年齡大了,早起手腳不便,也容易跌倒,在神前燒香是滿足老人的心願,所以,不管有神沒神燒香磕頭是替老人做事,保持老人的習慣,維護老人的傳統,滿足老人的心理需求,我不去燒香老人要親自去燒,所以為了老人,我才去燒香磕頭,至於過年請祖輩回家過年,這也是千年的傳統,節日去墳上祭拜燒紙一是千年的習慣,因為祖先已經作古,我們沒有其他的方法對他們盡孝,也只能透過燒紙的方式進行追悼和懷念,聽完我的講述,兒子似乎明白了我的用心,對我的孝道也表示出敬佩之情,因此,每當我燒香磕頭時,他就會主動幫忙,我的講述好像也間接給兒子作出了答案,兒子也不再追問有關神靈有無的問題。
有些事表面上看起來封建迷信,但有時候也起到很大的好作用,老人信神,兒子去阻撓去反對也沒有什麼大的意義,隨和起來倒是一件好事。有時候迷信也能拯救人的生命,當年母親在過六十多歲的時候,患了一種食管病,她總懷疑是惡性腫瘤,逢人就說自己得了癌症,別人怎樣勸她也不信,慢慢的不願吃飯消瘦下來,但她很迷信一個叫高大夫的人,迷信就用迷信的方法治,我把高大夫請到家,高大夫問了情況後說:“哪有這麼多的癌症,不用檢查,是炎症,吃點藥就會好了,高大夫開了一元錢的藥,由於母親心理配合,不幾天就痊癒了。到了母親七十二歲的時候,我告訴她:“給您算了卦,73歲年頭上沒有問題”。母親有了精神安慰,一直活到八十多歲,到了八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