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雲一件件的褪去衣裙，只露出裡面紅豔的肚兜與襯褲。

她沒了尊嚴，沒有愛恨，在別人的眼裡只是一件玩物，一件可以任意送出與收回的玩物。

在她一件件解去衣衫的時候，彷彿過了許多年，就像她第一次被左福王強佔，她越痛苦，他便越得意。

耳中迴響著蕭桐的聲音：如果你不把八皇子侍候好了，本王隨時會殺了你的苦兒。

又是苦兒，為了苦兒，她委身於人，為了苦兒，她一再地違心為之。

她的命苦，累及了苦兒，早知今日當初她就不該生下他陪自己一起受苦。

小蝶小心翼翼地潛入舒雲閣，放了一股迷香，安全地帶走了苦兒，或許是苦兒中了迷香之毒，不苦不鬧，就被她給帶走了。

“啊——啊——”

這聲音……

大牢裡的女子不是那個女鬼，至少不是蕭柏見過的女子，聽到這詭秘的歌聲，他近乎彈跳起來。

“砰——”門被一陣大風吹開。

掠過一條黑影，戴著純黑的斗篷，頭頂黑紗，她邁著輕盈的蓮花碎布。

華麗的燈光下，出現一個黑紗少女，她衣著輕靈的堯國服飾，一雙眼睛詭異非常。

“蕭柏，真沒想到連你也要欺負這麼一個苦命的弱質女子……”

語調柔美如歌，就像她詭異的歌聲，聽不出愛恨情仇，清靈得像首音律，可聲音又詭秘得像林間的幽靈。聞者，渾身毛骨悚然。

錦雲轉身從地上拾起衣衫，這聲音的確是小蝶的，雖然改變了說話的語氣，可她的聲音，自己怎麼會忘。前些天，小蝶還說自己不是那女鬼。

“我……我一直都在找你，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冒充你……”

幾乎左福王府所有的人都聽到那詭異的歌聲，還有奇怪的弦律。

“苦命的姑娘，那個孩子我已經帶到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語調還是那麼美，就在她聽到外面如雷的腳步聲與王府家奴的喧鬧聲時，衣袖飛轉，動作美得像舞姿，一把短劍已經落在了蕭柏的脖子上：“蕭柏，今日只好得罪了。”

另一隻揮舞往他的嘴中一塞：“這是一粒奪命丸，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做，否則……風華正茂的你只有……死路一條。”

他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