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小學三年級時才轉學到了日本。”巴西哥哥答。
“哦~~,那你認不認識奧巴馬?有沒有親眼見到過?熟不熟?過握手沒有?”筱僾興奮的問。
“欸?什麼?”
默,並不是膚色一樣,就一定是老鄉啊,你叫奧巴馬的祖籍肯亞情何以堪啊~
喔,原來是這樣,那換個問題。
“那你認不認識羅納爾多?見沒見過卡卡?有沒有羅比尼奧的簽名?喜不喜歡卡洛斯?”筱僾興奮的再問。
“…………啊?”
在友好歡快的氣氛下,她又接著見到了立海大網球社的第二人。
…………………………
筆挺修身的白衣西褲,一絲不苟且嚴謹的領帶結法,他面容白淨,架付眼鏡,一副優等生的派勢。
“柳生。”巴西哥哥這樣稱呼來人。
“恩。”他點頭回禮,後面向她道,“你好,梅筱僾桑,初次見面。”
來人連名帶姓如是叫她,溫文有禮,但她卻在他禮良又風度的初次問候中覓到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怪異。
奇怪,哪不搭調了?
“你前兩次託丸井帶來的禮點我們都已收到,在此表感謝。”他禮中有疏,和手冢天然的大冰塊不同,他這類人應該是天生的不會和人太過親近才對。
啊啊,她最不擅長和這類從骨子冷傲的紳士打交道了。
“前輩你,客氣了~”彎腰,鞠躬。扯動面板勁量讓自己笑的美好一些,哇塞,您這樣一本正經很當回事的道謝之禮,她受之不起啊。
“噢,對了。之前的糕點是梅桑的手藝啊,味道很不錯啊好像,雖然我一口都沒機會吃到……”
巴西哥哥恍然狀,把吃虧之事都能說的如此欣然貌悅,看來丸子平時對你的調…教很見成效哪。
不過,梅桑?啊,梅桑是她的姓氏。巴西哥哥稱她為梅桑,大石、不二、手冢等等等等也稱她作梅桑。對啊,日本人不是從來不會指名道姓的當面叫別人全名嘛?可是,他剛剛叫她了‘梅筱僾’?她終於發覺哪裡違和了。
呃,從前有得罪過他麼?
她再次細觀他,卻被他隔著鏡面的凌厲視線而迫的挪開了眼睛。
只不過,他凌厲她幹嘛呢……
冷汗。
於是,他無聲,她無聲,他亦無聲。
喂喂,氣氛僵了啊~~
她現在擠不出什麼詞兒來說話,可你們也別都抿著嘴不發聲啊,好尷尬好尷尬~~
同樣的冷汗也從巴西哥哥光無一物的腦門上滴下,柳生一貫話不多,他也只是和丸井切原吃樂在一起,作為一個發音不標準的拉美血統的日本人,他私底下和柳生遇面,至多的話也就是“哎,柳生。”“恩。”別無其他。
現在,又夾了一個外校的學生在中間……,噯他怎麼覺得頭頂有點冷?
你不說,我不說,大家摒著都不說。
僵持了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後,終於有人憋不出了。
“那,柳生,丸井拜託我帶她去部裡,我們就先過去了。”
Oyes~!!巴西哥哥說出了她非常想說,可作為後輩和客人卻有口難言的話,桑巴君V5!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他老奇怪了,她老不舒服了,可能是因為他的氣場,可能是因為鏡片後面她探不到的神情,可能是因為戴眼鏡的她都不喜歡,可能是因為戴眼鏡又區域性面癱的她更不適應。
再彎腰,再鞠躬“這位前輩,我們就先告辭了。”
可以的話,他們都不嫌棄的話,她真想當場跳一下桑巴舞慶賀一下遠離這位狐狸至愛的立海大奇怪的三年級。
心花怒放中。
“恩。”紳士,紳士的點點頭,“正好我也要去一次部裡,一起走吧。”
筱僾已經喜上眉間邁開了步子,待走,聽到這句,腳底一滑,人往前一個趔趄,被眼明手快的柳生扶住了。
“你沒事吧?”出於禮貌,他問道。
“嗯……”她訕訕的點點頭。淚,您老別接話她就鐵定沒事了。
想自個兒站穩身子先,等穩了才發現他骨指分明的皓淨雙手還擺在她的身上,蹭她的豆腐吃。
…………默,不是傳說中最有紳士禮儀的一個人嗎?他這是在幹啥子呢……|||
“我沒事了前輩。”再次重申。希望她的腰能從他的手掌下重獲自由。
“恩。地面比較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