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是你傢俬有的嗎?”啜了口咖啡,風霽袖說:“事實上我到這裡,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的確是這樣,他是奉父親的指示到這裡來的,可到現在父親還沒下達任何命令,說什麼他先到飯店再打電話給他就知道。
到臺灣來倒是可以多幾天的時間和羅曉芽相處,因此他不介意這臨時的調動,即使他不喜歡這種連目的都不知道的行動。
“那你還來!”
“我父親要我來。”
羅曉芽看了他一眼。“連來這裡的目的都不知道你還是來了,你爸爸的話你還真是當聖旨一樣。”她不太相信的抿了抿嘴。“看不出來你是這麼聽話的人,我以為你該是那種很有主見、任何人都改變不了你決定的人。”
他有這麼……鴨霸嗎?她不明白他和父親之間的相處。他們父子倆的共同話題就是工作,而關於工作上的事,他向來只聽自己的,而他父親也從來不會插手過問他的做法。“我很尊敬我父親,他的話我只要做得到,我會盡力而為。”基本上父親是明理的,只除了一件事。
“真是個乖兒子。”她啜了口果汁,然後看了下表,“時間不早了,剛下飛機我就陪你這大恩人到飯店來,很夠意思了,現在我想回去休息。”他的眼睛大多數的時候都落在她身上,而她又得裝出冷漠的樣子面對他,她真是累了。
“都到這裡來了,就上樓坐坐吧。”他有東西想送她,那首飾是在日本上飛機前,珠寶公司的專人才送到他手上的。
做?羅曉芽心中警鈴大響。“做什麼?”
看她草木皆兵的樣子,風霽袖失笑。在日本的日子他的確是放縱了些,可她有必要嚇成這樣嗎?“還能做什麼?放心,我只是邀你上去坐一下,想拿個東西給你罷了。”方才他的行李已叫服務生先拿上樓了。
“改天吧!”就是怕和他單獨相處她才想早些離開。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真正“不放心”的是她自己,風霽袖的懷裡太舒服,每一次被攬入懷中她都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