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喜歡玩弄人感情的花花女就是了,總覺得她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了。”羅曉芽揮了下手。
崔靖宇仗著是她準夫婿的身份,最近頻頻暗示她該有進一步親密了。
她真的很不想害他。他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當他第一次牽她的手,隔一天那隻手就得了蕁麻疹,怪的就只有那隻牽她的手,而且是手交疊觸及的地方才有。她的手印就長成疹子狀“印”在他手上,當真是凡牽過必留下痕跡。
第二次是親她的臉,結果第二天他的嘴就腫得像兩條並列的香腸。
上一回他還不怕死的問她,要不要到他那裡過夜?
她怕呀!她真的很怕在那之後他就當場掛在床上,或從此不能人道了。不想害他,而且對他也沒那種感覺,所以她婉轉的拒絕了。
就是之前的無緣“丈夫”都有經歷過這種怪事,因此她才這麼宿命,要不,她早不玩這種要命的逃婚遊戲了。
才要走出潘朵拉時,透過玻璃窗她看到有個人正好步下賓士車。
哎……說曹操,曹操到。
崔靖宇透過玻璃窗看到羅曉芽時,那臉上笑意就像由蜜甕裡撈出來似的。相較於他的熱情,她就冷淡多了。
“我方才打電話要約你一起來婚紗館,可手機沒人接,沒想到就在這裡相遇了。”他算得上是個好看的男人,身高一七六公分,白白淨淨的很斯文。
和羅曉芽認識就像是作夢一樣!不可諱言的,她吸引他的地方一直是外在條件,他不喜歡高挑的女人,她正好嬌小可人,他鐘意氣質特殊的女孩,她有股神秘氣質,尤其是那雙勾魂媚眼。有好幾次他就僅僅只是看著她就……就差些慾火焚身了。
長相清純卻有魔女的特質,想來就心癢難耐。
條件中最重要的是,他也在乎對方的家世,希望未來的妻子在事業上能對他有所幫助,而羅曉芽又正好是千金嬌嬌女,更棒的是她父母死得早,又只有她一個獨生女,早在幾年前他和表弟就注意到她了,只不過那時她身邊一直有人。
娶了她是人財兩得,他當然不會錯過這機會。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在交往的第二個月就向她求婚,即使外頭有一些不利她的耳語不時的傳來。
羅曉芽笑得有些尷尬,“你有打手機?可能方才忙著,因此沒注意。”她眼神有些閃爍,此地無銀三百兩。
“無妨,既然在這裡遇著了,那就一起走吧。”他的未婚妻很能躲,常常三天兩頭的讓他找不到人,像上個月她到日本玩了兩個星期也沒讓他先知道,問她的秘書,對方也不清楚她的詳細去處。
不到半個月就要結婚了,可他還無法掌握她的行蹤,老實說,這感覺挺不好的。
不過無妨,反正婚後他會好好調教她,讓她明白什麼叫“人妻之道”。婚前且忍她一忍,就一些“附加價值”來看,他絕對是沒什麼損失的。
一起走?“嗯……不了,我和朋友約吃飯,改天好嗎?”
崔靖宇有些不悅,可臉上還是勉強的擠出笑容。“咱們也有一個星期左右沒一起用過餐了,那個朋友的約不能緩一緩嗎?”他原本想,也許待會兒在車上可以小親熱一下的。為了能不節外生枝的結婚,他可是有好一陣子沒到風月場所了。
這男人的眼神明明冷沉下來了,臉上卻還能帶笑,實在是有些恐怖。“結了婚後要一起用餐的機會可多了,但朋友不同。”他能笑,她就不能嗎?
見面的次數越多,她就越覺得她不可能跟這樣的人結婚,誠摯的人在舉手投足間就會表現出真性情,而不是處處隱瞞、壓抑。崔靖宇的不滿她看在眼裡,可他卻從不說什麼,一味的表現出寬大樣,這樣的男人……很有問題。
婚前的溫柔不是真溫柔,婚後才見真章,他打算讓她婚後才發現他的“真性情”嗎?哎,恐怕沒這機會。
“也對。”婚後,妻子就是他的所有物,哪容得下她和一些不相干的人來往。
羅曉芽揚起了笑,“沒事的話我先走嘍!”揚了揚手,她和他擦肩而過,朝著門口走去。
“崔先生,今天來試禮服嗎?上一次你說的那……”
不待華傾容把話說完,崔靖宇即冷淡的開口,“不用了。”隨即也離開。
現在是什麼狀況?華傾容怔了怔。
看著這對未婚夫妻問奇怪的互動,又注意到方才指關節握得泛白的崔靖宇,她不禁喃喃自語,“這對未婚夫妻也太怪了吧?方才那一拳出去會出人命的。”她將禮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