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殺,好……好……難過……”我的聲音夾雜著痛苦的呻吟聲,呢喃道。
“別動。”步殺的聲音也不若平時那般清明,略略帶著無力和沙啞,“馬上就好。”
背後湧入的氣流漸息漸弱,忽然,如利劍般洶湧直穿而入。我痛地渾身劇震,幾乎尖叫出來,但最終還是咬著嘴唇死死忍住。
熱流凝結在我周身的內息中,引導著它們慢慢散入全身各處,背後支撐著我的雙手終於撤去,我渾身一軟,向後癱軟在步殺懷裡。
睫毛上都細密地沾著點點汗珠,我透過水霧看到無力地靠在床沿的步殺蒼白的臉,和比我更汗溼的額髮,不由心中感動,又覺點點溫馨。
“你……打通了我的奇經八脈嗎?”緩和過後,我用還有些虛弱的聲音問。
步殺一楞,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過將你體內鬱結的氣打散到全身各穴。打通奇經八脈我做不到,你以後遇到祈,倒是可以讓他幫你。”
“以後……遇到祈……”我喃喃重複他的話,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
上頭的人許久沒有發出聲音,連呼吸也是輕不可聞的。疲倦的感覺漸漸襲來,我慢慢撐不住沉重的眼皮,就在意識迷離的邊緣,我彷彿聽到步殺清冷卻憂慮的聲音響在耳畔。
“……不肯承認是冰依的話,現在的……祈,你還是不見的好……”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上面蓋著錦被,整個身子都蜷縮在步殺懷裡。他的懷裡還有暖暖的餘溫,我鼻子一酸,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他竟一個晚上都催動內息讓我取暖嗎?
我扯過被子抱在懷裡,看著正在系腳上綁帶的步殺,問道;“步殺,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步殺的動作頓了頓,才繼續系完,直起身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