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雨澤這麼說,但是他看著薛冰兒那種神色似乎還是有著一些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他感到也有著這麼一絲不自然的感覺。
忽然,張雨澤想到了什麼,望著身邊的薛冰兒鄭重的問道:“冰兒,你知道一個小道士嗎?”
說著,張雨澤將小道士法源的樣子告訴了她。
薛冰兒聞言,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張雨澤說道:“雨澤,你說的這個小道士我見過的。他好像是被我的義父抓回來的。為的就是幫助他煉製丹藥。”
張雨澤聽的大為的驚喜,連連的對著薛冰兒說道:“沒錯……沒錯,冰兒你說的沒錯,就是他,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的嗎?”
薛冰兒對著張雨澤道:“我帶你去吧,不過希望還是來得及吧!”
聽著薛冰兒的話,張雨澤的心一震。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住了自己的心頭。
跟著薛冰兒來到了一處大殿的其中,這裡面堆著許多的藥和爐子,正有些錯愕的石河子,他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小道士。
此時的小道士正躺在地上呻吟著,嘴角不斷的溢位了血來。
看著那小道士有些氣若游絲的樣子,張雨澤目欲巨裂,幾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扶著地上的小道士,搖了搖頭,道:“法源……你……你沒事吧!我不要你有事。”
小道士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張雨澤,定定了眼睛,笑著對他說道:“施主……你來了。貧道能再見你一面,足矣……”
說著小道士顫抖著手,望著張雨澤笑了笑說道:“施主……這是我們煉藥門所傳承的煉製密方。我希望你找一個恰當的機會能把它給傳承下去。也算是為我們煉藥門傳一份香火了……”
“不……不……小道士,你這麼厲害一定有辦法能活過來的,你告訴我,我要怎麼才能救你呢?你告訴我啊?”張雨澤拼命的搖著頭,對著眼前的小道士說道。
小道士望著張雨澤淡淡的說道:“施主,我的生機已然斷了,是沒得救的。”
張雨澤感到自己的呼吸無比的急促了起來。可以說小道士在他的心中,是不下於小姐姐,柳夢婷她們的地位。而且所代表的意義更是無比的重要。讓他這麼的看著小道士死在自己的面前,他真的是無法接受。
“不……不……不要。”
張雨澤看著小道士緩緩的閉上眼睛,那種感覺真的是無比的痛。從沒有一天,他會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用。
薛冰兒看著張雨澤那無比痛苦的樣子,心裡也非常的難受。把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肩膀上,柔和的說道:“雨澤,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再這麼的難過了。”
張雨澤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他的聲音冰如鐵石的對著薛冰兒說道:“冰兒,你剛才對我說那番話,你一定知道小道士是誰殺的?”
薛冰兒聽著張雨澤那話當中無比的冰冷,心裡頓時的有些發寒了起來。略微的思忖了一番,對著張雨澤道:“雨澤,這小道士雖然是我義父抓回來的。但是應該不是我的義父殺的。”
張雨澤聞言,轉過了頭,對著薛冰兒正色的說道:“如果不是他,那你說又是誰呢?我不記得除了他,還有誰會對小道士下手的。”
聽著張雨澤那很不客氣的話,薛冰兒的心裡也有些的無奈,對著他說道:“雨澤,我這不是在為我的父親分辨。我這說的也只是一個事實而已。”
張雨澤強自的壓下心裡的憤怒,手上的青筋根根的豎起。淡淡的望著眼前的薛冰兒問道:“那你說是誰呢?”
薛冰兒對張雨澤微微的頜首著說道:“我想,應該是那位我父親請回來的一名老先生。”
“老先生……?”
正說著,一名白衣老者突然出現在了房間裡面。
“你們是何人?竟然敢擅闖天府?”就在這時,張雨澤和薛冰兒的邊上傳來了一道聲音。
當張雨澤看著眼前的白衣老者,目欲巨裂的望著他問道:“這個小道士是你所殺的?”
聽著張雨澤這般的對自己質問著,那白衣老者愣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道:“沒錯,他就是我所殺的,你又待如何?”
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望著眼前的老者很是憤怒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殺他?他和你有仇嗎?”
那白衣老者搖了搖頭,淡淡的道:“我和他認識不久,談何仇呢?”
張雨澤強自按捺住了心裡的憤怒,望著那白衣老者問道:“那就是有怨了?”
那白衣老者搖了搖頭道:“也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