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澤聽著劉陽說完這些聽起來玄而又玄的東西,腦袋都快炸了。什麼魂啊魄的,他聽的快暈死了。不過張雨澤暫時也聽明白了,隱隱的知道了那個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麼樣的了。以那天府的府主,必定是看出了自己生機消失了,才放過自己的。這也是替身木偶為什麼,會將自己的三魂七魄給轉移出去的原因了。
在想通了這一切,張雨澤總算是知道,自己在那麼危險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悠然,張雨澤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望著眼前的劉陽,對他正色的問道:“劉陽老大,那天府到底怎麼樣了?”
劉陽輕輕的嘆了口氣,望著張雨澤,略微的有些愧疚的說道:“這一次,說到底還是我失算了,我沒有想到那高橋一健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阻止我。不然也不會讓你……”
張雨澤看著劉陽那有些自責的樣子,笑了笑對他道:“劉陽老大,你不用自責的,我也知道你這不是你的錯。”
見張雨澤這般反過來安慰自己。劉陽微微的頜首著,對他道:“這一次,天府的實力基本上被蕩平了。只是天府的府主現在還沒有找到。不過這個就交給我了。”
張雨澤想到了天府的府主那可怕到了極點的實力,張雨澤有些擔心的望著劉陽道:“老大,那天府的府主實力非常的強,您要小心。”
劉陽凝著眉頭,微微的點了點頭,對著張雨澤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這天府的府主,也許是吃了天魔丹,現在的實力大漲。”
張雨澤聞言,心裡微微的一沉。望著劉陽小心的問道:“劉陽老大,這樣的話,您還有把握嗎?”
張雨澤當然知道,消滅天府如果沒有把天府的府主消滅,那天府就沒有真正的意義上消亡。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劉陽看著張雨澤那擔憂的樣子,當然知道他是在擔心什麼了。對著他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的。”
雖然張雨澤的身體是沒有什麼大礙了。可是天府的府主,對他身體造成的傷害,也並不是一時之間就能完全的好起來的。是以,張雨澤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就暫時的先留下來養傷。當然在薛冰兒、吳欣語、凌薇三女的照顧下,張雨澤倒也其樂融融的。
不過再甜蜜的日子,也有煩的時候。尤其是張雨澤這種好動的人。只是幾女早已決定了,不把張雨澤的身子,養好可是不許他亂跑的。在幾女第一次站在了統一的戰線之下,張雨澤雖然想要反對,卻也沒有辦法。只得痛苦並快樂著。
西南某座大山當中
這大山當中,不單是山林茂密,岩石陡峭,整座山脈非常的險峻。一般人是很少會來到這種地方的。
悠然間,空中凌空飛掠來到了一座山脈的正上方。這是一名看起來大約二十幾歲的青年。身上散發著無邊的威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劉陽。
“田楓,我知道你在這裡。出來吧!”劉陽凝著眼睛,沉聲的說道。
“哈!哈!哈!”就在劉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道笑聲從邊上傳了出來。
“唰!”的一聲,另外一道非常詭異的影子從另外一方飛掠了過來。
這是一名全身都包裹在金衣當中的青年。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那金衣人凌空的站在了劉陽的面前。
“你等我?”劉陽聽了那金衣人的話,似乎也覺得很有些意外的感覺。
那金衣人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的很是瘋狂。悠然,他的笑聲嘎然而止。淡淡的望著眼前的劉陽正色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要來,我們是死對頭,我也知道你一定是能找得到我的。”
劉陽深深得嘆了口氣,望著金衣人道:“在我的心裡,你一直是我的兄弟……”
還沒等劉陽說完,那金衣人對著劉陽擺了擺手道:“現在多說著無益,動手吧,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能耐,看看二十多年不見,你有沒有進步了。”
大戰!
劉陽有些無奈的望著眼前的田楓,正色的說道:“田楓,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是什麼,既然已錯了,就應該改邪歸正。難道你真的想冥頑不寧的嗎?”
田楓聽了劉陽的話,愣了一下,忽然放聲的大笑了起來。望著眼前的劉陽放聲的大笑著說道:“劉陽,你是不是太理所當然了。什麼叫做我冥頑不寧,而不是你呢?”
劉陽看著田瘋這般,深深的嘆了口氣,心裡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想將田楓給拉到正途無遺是痴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