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辯明瞭方向,張雨澤終於找到了一個山洞。按照那個老大爺的說法,這裡是他十幾年前來這裡打獵的時候,找到的。非常的隱蔽。
張雨澤進入洞中,看著那個大洞。他毫不猶豫的進入到了洞中。
這個洞雖然不大,但是容納兩、三個人也許還不錯的吧!只是張雨澤想到了那人屍超敏銳的嗅覺。張雨澤覺得自己還真的沒有辦法能躲的過那人屍的嗅覺。
猛然,張雨澤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的拿出了薛冰兒送給自己的那顆寶石,薛冰兒不是告訴自己這寶石帶在身上能有什麼功用的嗎?
在那漆黑的山洞中,張雨澤看著手中的寶石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張雨澤好奇的看著手中的寶石,在黑暗之中,他能看見那寶石上一縷縷的向外飄去。
“這是什麼?”張雨澤眯起了眼睛,覺得有些的奇怪。
不過隨著張雨澤將這寶石拿了出來,他感到四周好像平靜了不少。
“難道真的有效果?”張雨澤感到無比的驚喜。
一個晚上就在這寂靜當中過去了,這一個晚上張雨澤都沒有受到那人屍的騷擾。這下張雨澤總算是知道,這薛冰兒送給自己的這塊寶石果然是一個好東西了。
白崖山,天府總部
一位金衣面具人的面前站在一位穿著白衣的青年。如果張雨澤此時能見到這名白衣青年的時候,心裡一定會大為的驚訝的。因為眼前的這位白衣青年,赫然就是和張雨澤有過幾次的過節的天府的少公子。
“很好,這一次,你將靈氣之女抓了回來,為我們天府立了一大功啊!”那金色面具人,對著那白衣青年滿意的說道。
那白衣青年聞言,低著頭恭著身子,道:“爸爸,為了您和大魔神。為了我們天府我即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我會盡快的將剩下的幾個靈之女為爸爸都找來的。”
那金色面具人聞言,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對那白衣青年道:“你能這麼想自然是最好,只要大神被我們放出來,那這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那白衣青年的神色也很是興奮的望著那金色面具人道:“爸爸,您的天魔□□現在修煉的怎麼樣了?”
金色面具人聞言,微微的頜首著對那白衣青年,沉聲說道:“只要能將五元之女全部的找到。我的天魔□□就能突破到最高境界。到時不要說什麼高橋一健拜火教的教主,即使是墮落之神都不是我的對手。”說到那個墮落之神的時候,金色面具人的目光中透出了一絲異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那白衣青年,聞言正色對那金色面具人道:“爸爸,那您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那金色面具人,點了點頭道:“你現在和你的妹妹合作,必須在兩年之內,收集全五元之女。按照我的推算,現在這五元之女另外幾個很有可能就在南閩,廈閩一帶。尤其是那個幾次破壞我們大事的小子,我覺得他恐怕就是我們天府最大的對手。我們只要多多的留意他身邊,也許會有些收穫。”
說著,那金色面具人,道:“現在我已根據那先生的需要,尋求一些童男童女。”悠地,那金色面具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對那白衣青年道:“此間事了,你幫我去南閩將一個人帶回來。”
那白衣青年臉色肅穆的道:“父親請說。”
那金色面具人,將那人的資訊都告訴了那白衣青年,接著又囑咐的說道:“不過你這次,還得注意一下那個小子,他絕對是我們的心腹之患。”
那白衣青年當然知道天府的府主所謂的那個小子到底是誰。事實上,這人是他最為塌痛恨的一個人。自己幾次在他的手裡吃了虧,這是他長到這麼大,還沒有碰到的過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這個仇是不可不報的。
不過這白衣青年的城府還是很深的,雖然心裡對那人很是誹腹,可表面上還是恭敬的對天府府主道:“父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忽然,外面走進了一名黑衣人,他來到了天府的府主面前道:“府主,我們的人,在白崖山的外圍發現有人闖入。”
“什麼?”天府的府主和那白衣青年都不由的有些變色了起來。
“怎麼樣?人抓到了沒有?”天府的府主,望著那人問道。
“沒有,到現在我們還沒有發現那人的蹤跡。”那黑衣人低著頭道。
“廢物,沒有發現人,還不給我馬上下去找,這要你們是用來做什麼的?”那天府的府主的心裡很是不滿的對那黑衣人道。
待那黑衣人退下去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