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幾個城管正要對著那大叔出手,張雨澤再也忍不住了,連忙的出面了。大喝了一聲,對著那幾個城管說道:“住手……”
那大叔看著張雨澤走了出來,愣了一下,很快的就看出了,這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和自己買水果的那個小夥子。
那領頭的城管頭子,望著張雨澤道:“你是誰?沒看到這裡是城管執法嗎?這裡沒有你的事。”
張雨澤眯起了眼睛,望著眼前的這名城管頭子,對著他問道:“現在提倡的是文明執法,你們這麼做,難道不怕上頭問責你們嗎?”
那名城管頭子,聽的眉頭一跳,又上下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眼。微微的笑了笑,對著他道:“你是誰,我們該怎麼執法還用讓你來教我們?”
說著,那名城管用手推了一下張雨澤。卻發現,張雨澤雖然人看起來是單薄了一點。但是他這麼的一推,卻是紋絲不動的。這讓那城管覺得我比的震驚。整了整自己的帽子,又上下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眼。冷冷的笑道:“喲,還挺橫的嘛!蠻不錯的。”
不過,那城管的頭當然沒有因為這樣,就怕了張雨澤了。對著身邊的另外幾個同伴使了一個眼色。道:“這小子挺橫的,你們把他給我帶出去。”
“好的頭,這完全的沒有問題。”那幾個城管平時這種事情早就乾的多了。是以這下根本就沒有把張雨澤給放在眼裡。
張雨澤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怒容。對他們道:“你們等等,我打一個電話。”
那幾個城管看著張雨澤這般,以為他是要搬救兵了。都站在那邊等著他打電話。他們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也不過就二十出頭的青年,也不認為他就能找到誰出面。
張雨澤的電話是打到張耀國的秘書的身上。這種事情讓老爸出面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必要。讓他的秘書出面就可以了。已經能震懾很多人了。
區長的秘書很大的程度就能代表張耀國的態度了。一個電話打到了區城管執法局上。因為是區長的秘書出面。城管執法局的局長當然不敢怠慢了。在連連的應聲了以後,連忙的表示會趕到現場。
那名領頭的城管在張雨澤掛了電話以後,很是挪揄的樣子望著他問道:“怎麼樣了?年輕人,搬到了救兵了沒有?”
張雨澤冷冷的望著他問道:“你說呢?”
就在張雨澤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領頭的城管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隊長是您啊?有什麼要教待的嗎?”那城管的頭,笑容可掬的說道。那樣子是說不出的諂媚。一點也看不出是剛才那盛氣凌人的人。
“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城管的頭頭上的冷汗瞬間的流了下來。似乎是受到了自己上頭的訓斥了一般。
在他掛完了電話,以略帶著驚訝的目光看了一眼,眼前還有些若無其事的張雨澤一眼,然後對著他陪著笑臉的說道:“小兄弟,我們實在是對不住了。”
張雨澤對著那人道:“你對不住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帽子上的國徽。中央三令五申的要求文明執法。可是落實到你們這裡就成了什麼樣了?”
說著,張雨澤走到了那大叔的身邊,輕輕的扶著他。指著他那殘了的一條腿,正色的說道:“你們看,這大叔腳上的腿是為了我們國家犧牲的。他沒有靠政府補助,而是靠自己的雙手來養活自己。這怎麼不行了。你們還要苛求他什麼……?”
聽著張雨澤的這話,周圍圍觀的群眾都憤怒了起來。以很是尊敬的目光看著那名大叔。
那些城管看著周圍似乎有些的群情激憤的,每個人的神色都有些的尷尬了起來。
那城管的頭,知道自己不給點交代是不行了。只得硬著頭皮,走到了那大叔的面前,對他道:“大叔,對不起了。我給你道歉。”
那大叔看著平時囂張的很的執法人員,在這個時候向著自己道歉,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一會兒,又是一輛白色的麵包車趕到了現場。從車上走下來一名大腹便便,穿著制服的中年男子。
他帶著兩名同樣是城管的男子來到了現場。看著眼前的幾人一眼,望著一邊的張雨澤,連忙的對著他陪笑道:“小兄弟,你是劉秘書的朋友嗎?”
張雨澤望了那人一眼,道:“劉秘書是我爸爸的秘書。”
張雨澤現在知道自己如果不拿出點東□□,有些東西,恐怕還真的落實不到實處。在東華國這個地方的民情就是這樣。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想把一件事情真正的落實的實處,還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