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聞言:“……”
這張雨澤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的是一絕,這兩賓利還是那青年剛拿到手沒有幾天,怎麼可能有什麼安全隱患。那青年狠狠的瞪著張雨澤說道:“你……你胡說,我這車是新的,怎麼可能有什麼安全隱患。”
聽著這青年如此說,張雨澤似乎對著他這話,也很是認同的樣子說道:“你說的沒錯,我拆完才發現,你這車沒什麼問題。”
這話把那青年氣的可以說是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張雨澤笑了笑,剛要站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麼。從兜裡掏出了100元的鈔票,放到了那青年的面前,對著他笑了笑道:“對了,我想到了,我把你的車給砸了,你要怎麼回去,呶,這100元你也別嫌少了。我看也足夠你打的回去了。”
“撲……”的一聲,那青年再也忍不住。終於是被張雨澤給氣的吐血了。
張雨澤拍了拍自己的褲腳,很是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那些交警,以為張雨澤要走了,一下子攔住了張雨澤的去路,道:“你不能走。”
張雨澤當然知道他們是什麼想法了,無非就是害怕自己走了,他們沒法子去交代而已。
張雨澤嘿嘿的拿出了一根菸,笑了笑道:“放心,我不會走的,但我回自己的車上去等人,那可以吧!”
那些交警見張雨澤打了人,竟然還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知道他是必有所恃的。倒也不敢對張雨澤太過於的刁難,只要他不拍拍pp走了,那一切都好說。
張雨澤回到了車上,吳欣語笑著對張雨澤問道:“你現在還會和這些傢伙生氣,還真的是很掉價啊!”
張雨澤吸了口煙,若無其事的道“現在怎麼了,誰說我現在實力長了,我就得被人給欺負到頭上來不還手了。”
吳欣語聞言,白了他一眼道:“你教訓人家一下也就是了,何必還把人家車給砸了。難道你也還準備學小說當中寫的,砸了人家的車,再陪人家一輛?”
張雨澤“呸!”了一聲,道:“我幹嘛那麼傻?這樣我不是虧大了?我砸了還不賠錢看他能把我怎麼著?”
……
接下來,先趕到的竟然不是那些□□,而是交警大隊的南閩第四中隊的交警。其中的幅大隊長赫然就是張雨澤的老熟人夏雲風。
夏雲風原本只是執勤路過此地,看到幾輛□□路過此地這才過來看看。沒想到卻看到了張雨澤的賓士。對張雨澤經常開的這輛黑色大奔,夏雲風可是非常的熟悉的。知道一定是張雨澤出了啥情況了。
夏雲風作為交警大隊的第四幅大隊長,平時在南閩也是非常牛b的。平時多少的人都要找他打交道,他初嚐了這權利的滋味,心裡感到無比的爽快。和以前只做一名實習交警的感覺,實在是天差地別的。但是他現在雖然作了幅大隊長,心裡更想的就是再向上一步。和一些混在體制內的人一樣,得到了權利,就想得到更大的權利。那種滋味非身在其中的人,所能體會的出來的。
當然,想要在更進一步,夏雲風就只能緊緊的依託於張雨澤這條線了。只要張雨澤能記著他,在陶若蘭面前說一句話,陶若蘭一高興,說不定他的位置就穩當了。當然,夏雲風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去投靠陶若蘭,當然,他也知道,自己這張牌實在是太小了。想要獲得和陶若蘭直接對話的權利,他還遠遠的不夠這個份量。雖然以現在他只有讓張雨澤對自己有好感,他才對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現在這個機會就來了。
那幾個交警看到第四大隊的幅大隊長夏雲風來了,也陪著笑臉和他打招呼。雖然他們是區交警大隊的,和市局直屬的交警也有互相的聯合執法,整個南閩的交警大隊就這麼大。夏雲風又是新上位的黑馬,這幾個交警和他熟悉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夏雲風雖然看到了那輛被砸的賓利,卻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現在南閩有錢人太多了。這賓利雖然是豪華跑車,但是在南閩買的起這車的也不少。只要不是什麼官二代,一切都好說。
夏雲風看著張雨澤下了車,笑了笑,走到了張雨澤的面前,對著他點了點頭道:“雨澤,怎麼回事,看你整的……”
張雨澤把自己的熊貓拿出了一百,扔到夏雲風的手裡,道:“抽我的。”
說著,張雨澤的聲音頓了頓,若無其事的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這世上不長眼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夏雲風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張雨澤這麼說,一定是那個傢伙倒了黴運了!是以,他對張雨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