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就算了。”
似乎現在才看到覃天的一般,郭振東的目光終於回落到了覃天的身上。似乎有些驚訝的望著他問道:“啊,老覃你也在啊?真是很巧啊,這傢伙敢揍我的侄兒,你們公安有義務主持公道的啊!”
覃天:“……”
覃天真的有些要被氣的吐血了。這傢伙竟然在他的面前裝傻充愣。
覃天雖然在內心當中也想張雨澤倒黴,可是想到他身後站著的陶市長。也不能這麼做。是以,今天這事情,他還真的得辦妥了。否則在陶市長親自交代的事情沒有辦好,以後覃天在陶若蘭的心裡絕對是一個很無能的形象。這對他以後能否進步可是一個很要害的事情。
覃天正色的對著郭振東道:“老郭,你這一次帶著這麼多人興師動眾的來,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就算是□□想逮捕人,也輪不到你們武警吧!你帶人收隊,今天的事情當做我沒看到。”
郭振東見覃天是真的準備撕破臉和他幹上了,倒是有些的心虛。畢竟覃天不單是公安局長,還兼任武警支隊的政委。在名義上,自己是要接受他的領導了。如果真的因為今天這事情,和他發生矛盾,確實有些沒必要。只是自己來時,根本就沒有想到覃天也在場,自己的侄兒並沒有和自己說清楚。如果自己帶著人,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對自己的威望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再說了,他還答應了自己的侄兒這一次來,一定要替他出口氣。如果就這麼什麼也沒做的話就回去,在自己侄兒那裡也不好交代。是以,在這一刻,郭振東還真的有些的躊躇。
郭騰飛見自己的大伯有些打退堂鼓的打算,神色一動,到了郭振東的面前,道:“大伯如果你為難就算了。騰飛雖然留了不少血,車也被砸了,但是這個仇,自己會報的。”雖然話是勸郭振東放棄,卻是說的可憐兮兮的。
果然,郭振東被自己侄兒這話給打動了。看著他額頭上還滲著血的傷口道:“不行,我怎麼能讓自己人被欺負呢?”
說著,郭振東對著自己身邊的手下士兵道:“你們給我把這個傢伙給我拿下,帶回去。”說著,郭振東的手指著正一副很愜意的正在抽著煙的張雨澤說道。
覃天見郭振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這老臉也有點放不下了。他冷冷的道:“郭振東,你憑什麼帶人走?”
郭振東望了覃天一眼,道:“老覃,別怪我不給你面子,這襲擊軍人的親屬,我怎麼就不能把人帶走,這沒有有不符合規定。”
覃天被郭振東這麼一說,張了張嘴卻有些無語了。這武警雖然是內衛部隊,不算在國家軍隊當中,卻也是有軍籍的。所以郭振東說郭騰飛是軍屬,雖然聽起來是有些的牽強,卻也不能說不對。有軍籍的人,如果犯了事,是上軍事法庭的。由另一個執法系統來執行法律。
覃天今天真的覺得自己有些的沒面子了。好歹自己也是局長,這原本南閩最大的暴力機構的老大。可是怎麼今天說話都不管用了。不過如果郭振東真的要和他對著幹,覃天卻也沒有辦法。這武警雖然受當地政府的領導,但是其人事管轄權卻是在省武警總隊。說句不好聽的話,當地政府雖然有權調動武警,可是如果沒有省武警總隊的批准,一個人也調不動。所以,人家如果真的要和你頂牛,覃天一時半刻一點辦法也沒有。
“上!”郭振東現在已下了決心了。一點面子也不準備賣個覃天了。郭振東這種軍人出身的人就是這殺伐果決的人。像覃天這種政客,最怕的也就是碰上這種人。如果對方牛脾氣上來,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張雨澤看著向著自己撲來的幾人,冷冷的一笑,忽然喝道:“我看誰敢動?”
張雨澤雖然聲音也不算太大,可是一股凜然的氣息卻是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四名武警士兵剛撲到張雨澤的身邊,正準備一個擒拿式將張雨澤拿下的時候。被他一聲斷喝,身子一軟,卻是不敢動了。
郭振東見張雨澤竟然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心裡陡然一股怒氣湧上心頭。當武警的頭子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硬氣的人。眯起了眼睛,拍了拍腰間的槍匣,冷然的望著張雨澤說道:“怎麼,想和老子比劃比劃?”
張雨澤叼著眼,不慌不忙,的望著郭振東問道:“你敢動我?”
郭振東見張雨澤一幅很牛掰的樣子,倒覺得有些好笑,冷然的道:“在南閩這塊地頭上,還就沒有我不敢動的。”
張雨澤將手裡的菸頭扔在地上,使勁的踩了踩道:“是嘛。”說著,張雨澤掏出了一個綠色的本子,遞到郭振東的面前,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