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還以為我幫我的父親將高利貸還了以後,他就會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了。頭幾天我父親表現的還正常,都呆在家裡,沒有再去賭,可是過了幾天,我不知道他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竟然又開始去賭了。一下子輸了三十多萬。我那有這麼多的錢還啊!只能讓他們寬限幾天,那知道這天,這英雄會的人,竟然找到我,說可以幫我還這筆錢,但只要我在這個合同上籤了字,然後他們……”
張雨澤聽到這裡,頓時知道下面又是在演什麼劇情了。
事端(2)
“那上面是什麼條款?”張雨澤眯起了眼睛,對林菁沉聲問道。
“那上面說,我同意當陳家的保姆二十年,如果違約,就要處三倍的違約金。”林菁說著,她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顯然是極為的難過。
“真是好手段啊!”張雨澤說著搖了搖頭。雖然對這傢伙的行為很是不恥,但在心裡,卻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手段。這個保姆看起來是一個很正當的職業,但是卻是要與主人朝夕相處的。即使是站在法律上,卻也說不得人傢什麼。
但是張雨澤當然知道,此保姆非彼保姆,真正的目的,當然是……
“你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來找我,我還是可以幫助你的嘛?”張雨澤忽然想到了什麼,對林菁問道。
“我知道,可是我……我怕你不信我,而且三十萬……我真的不好開口。”林菁低著頭,有些黯然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聽的有些無語,這林mm連小姐都做了,竟然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雖然只做自己一個人的小姐。
“哈哈,這三十萬或許對你一個人是天文數字,但對於我來說,確實是算不了什麼的。”張雨澤嘿嘿的對林菁說道。
“真的?”林菁聽著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張雨澤,不過想到之前,張雨澤那豪爽的樣子,她對張雨澤不禁的又信了幾分。
張雨澤慢慢的喝著手裡的紅酒,心裡卻想著:這一帶看來是被英雄會給佔據了,看來這英雄會的實力,還真的不可小覬啊!
悠然間,整個酒吧外喧囂了起來。在一陣沸騰聲中,二十幾個手拿著刀的大漢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前的是一名大約四十幾歲,留著光頭的男子。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英雄會的幅會主,蔣光明。
“是誰將我們老大的兒子給打傷了?”蔣光明走到酒吧內,目光如電的在四周的酒客身上掃射著。
那些被蔣光明的目光盯上的人,神色都不由的一慌,連忙縮了縮脖子,他們可都知道這些人是幹嘛的,可不敢將事情惹上身。
張雨澤神色自若的給自己倒著酒,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一般。
坐在張雨澤身邊的林菁,看著張雨澤這幅輕鬆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也安定了下來。
“蔣叔,就是他打我的,你可要為我報仇啊!”先前那位被張雨澤一頓海揍的青年,青著臉,來到了蔣光明的身邊,對他焦急的說道。
蔣光明看到了那名青年,對他點了點頭,沉聲道:“正英,你放心吧,蔣叔會幫你報仇的。”
說著,蔣光明來到了張雨澤的身邊,對著他說道:“是你動了我們英雄會的人?”
因為此時張雨澤是背對著蔣光明的,所以蔣光明根本就沒有看見張雨澤的面目,否則他一定是會大吃一驚的。
“哦,其實也可以說是你們英雄會先動了我的人,這筆帳,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你算。”張雨澤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淡淡的笑著說道。
真的是誤會(1)
雖然這麼說,但是張雨澤依然是沒有轉過頭來,還是背對著蔣光明說著。
“什麼,你好大的膽子,到這個時候,你還這麼的有膽色,我佩服你。”陳正英見張雨澤到現在還牛b轟轟的,心裡頓時不舒服了起來,也許,在他原來的想法當中,現在張雨澤應該是馬上跪下來求他放過自己的,然後再把自己身邊的那個美女給讓出來,可是現在好像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好……很好,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的。”
陳正英臉色陰沉的指著張雨澤,說著,對那些蔣光明帶來的人,一擺手,狠狠的道:“你們都還給我在這裡楞著做什麼,還不給我上。”
那些蔣光明帶來的小弟。此時有些躊躇了起來。面面相覷的望著蔣光明,似乎不知道應該聽誰的。
蔣光明皺著眉頭,正要讓那些小弟動手的時候,忽然,張雨澤冷笑了一聲,坐著轉過了身子,望著蔣光明說道:“蔣兄,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