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樣子,頓時急了起來。
“呃!是嗎?”周國成見自己兒子這般的說法,頓時一愣,有些驚訝的望著他。
但是他見自己兒子的臉色極為的紅潤,說話的聲音,比起原先那是好了太多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有著嚴重哮喘病的人。這下,他的心裡才有些相信了自己兒子的話。
“建輝你……你這是真的?”周國成說著聲音也有些顫抖了起來,伸出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這個大兒子的手。
“是啊!爸,你看我現在像是有病的樣子嗎?這都是這個小兄弟把我治好的。”周建輝緊緊的對著周國成說道。
“雨澤,你……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才好。”周國成望著張雨澤,說話的聲音也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
周國成為了自己這個大兒子的病,這麼多年以來,不知有多麼的操心。可憐天下父母親,雖然周國成是到了現在這個年紀了,但是對於子女的關心,卻是不見有這絲毫的消退。他的老伴,會得了高血壓這個病根固然是和她的體質有關係,但是和她這麼多年為子女的操勞過度,也是有些關係的。
失眠、焦慮、操心……這些都是高血壓的誘發因素。
張雨澤見周國成望著自己感激的目光,連忙緊緊的握著他的手,道:“周爺爺,我們不是忘年之交嗎?您這麼說,不是太見外了。周叔叔都說過了,以後這裡就是我的家了,既然是這樣,我也不把自己當成外人了,希望你們也把我當成這個家的一分子吧!”
張雨澤的話,讓周國成和周建輝兩人都有些面面相覷了起來。不過也不得不說,張雨澤確實是挺會說話,張雨澤這麼一說,兩人確實都不好再對張雨澤說什麼感激的話了。
“那雨澤……你周奶奶的病,我就麻煩你了……”
說著,周國成又對張雨澤:“哎嘆!”了一聲,然後說道:“這麼多年了,她都沒過過什麼好日子啊!我虧欠她很多啊!”
從周國成望著邊上□□這老婦人的樣子,張雨澤知道他對自己這個老伴還是非常的有感情的,對他鄭重的說道:“周爺爺,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她的病治好的。”
“嗯,那就拜託你了。”周國成見張雨澤答應了下來,一把抓住了張雨澤的手,那雙眼睛露出了極為感激之色。
不過因為張雨澤剛剛才為周建輝用聖光術治療過一次,對張雨澤的能量消耗的非常的大。聖光術的能量和張雨澤的信仰力雖然是同源,但是卻又是不同性質的兩種能量,真的想要恢復過來,肯定是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所以張雨澤這晚上就在這家裡住了下來,準備在第二天在完全恢復過來以後,再為周奶奶治病。對於張雨澤肯住下來,周國成卻是極為的高興,嚷嚷著,要將家裡最為乾淨舒適的房間讓出來給他用。這讓張雨澤極為的不好意思,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有點喧賓奪主的感覺了。好在張雨澤極力的退卻後,周國成才算是作罷。
一切拜託了!(2)
在快要吃飯的時候,張雨澤在外面的院子內,很是勤快的幫著周建輝的小女兒香香餵雞、鴨。
原本週建輝是不肯讓張雨澤幫他家幹活的,但是見張雨澤一副好奇的樣子,也就隨他去了。
周家的幾個孫字輩的小弟小妹和張雨澤的關係倒是處的很融洽。也許是因為大家年齡差距不大的原因吧!有著共同的話題,也沒有太大的代溝。
“偉強,你們有幾個兄弟姐妹啊?”張雨澤一邊在地上撒著米,一邊對著邊上的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笑著問道。
當然,張雨澤問的是表親,和堂親,在現在這個年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活成本太高,或者是以前政府少生優生的政策宣傳的力度實在是太給力了。即使是農村裡,願意多生的也不多了。所以現在農村裡的獨生子女大大的增加了許多。雖然現在政府早已的放開了第二胎的政策了。
“雨澤哥哥,我們家有七個兄弟姐妹。”那個叫偉強的半大小男孩笑著對張雨澤說道。只是說話的時候,卻還是有些靦腆的感覺。
張雨澤聽的點了點頭,又是很感興趣的對他問道:“那你家最大的是誰啊!”
那男孩想了想,用手比劃了一下,道:“我是排第四的,上面第三的是小海哥哥,第二的是賓表哥,最大的是琳琳姐姐。”
“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姐姐是母的,張雨澤饒有興趣的望著那男孩笑著問道:“那你的這個琳琳姐姐現在是在那裡呢?”
那小男孩似乎對自己的這個琳琳姐姐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