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澤的眼中閃出了一絲可怕的異芒,卻是沒有說話。那女醫生,見張雨澤沒有說話,對張雨澤說道:“對不起,這是你的**,如果你不方便說的話,我也不問了。”
張雨澤點了點頭,眯起了眼睛,沉聲說道:“你說的不錯,這是我一個仇人對我下的毒,我沒死,卻是連累到了她。所以他們都該死。”
那女醫生聽了張雨澤這帶著無比殺氣的話,神色不由的一呆,愣了愣,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對那女醫生說道:“醫生,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她。”
那女醫生望著張雨澤那可怕的目光,心裡一寒,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可以……可以,她現在體內的毒素暫時被我們控制了起來,還算穩定,但是……”
還沒等那女醫生說後面的話,張雨澤就朝病房內走了進去。
崆峒派所在(1)
張雨澤慢慢的走進了病房內,看著眼前眼睛緊閉的周晴,張雨澤的心裡很是愧疚。因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對方又怎麼會受到此無妄之災。
忽然,張雨澤想到了什麼,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瓶丹藥。這是小道士交給他的一瓶藥,曾經囑咐他,可以在關鍵的時候拿出來用。現在看著周晴這個樣子,張雨澤覺得應該是到了時候了。是以,張雨澤從藥瓶中拿出了一瓶藥,放到了周晴的口中。
邊上的那名女醫生看到張雨澤隨便給病人吃東西,心裡大急,連忙的要阻止,卻是來不及了。狠狠的瞪了張雨澤一眼,很是不客氣的對他問道:“你給她吃了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她現在很虛弱了嗎?還隨便給她吃東西,萬一出什麼問題,誰負責呢?”
張雨澤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眼前的周晴,淡淡的說道:“我會負責的。”
聽著張雨澤這麼說,周晴大為的不滿,狠狠的瞪了張雨澤一眼,卻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緊張的看著躺在□□的周晴,似乎是想要看看她會有什麼不良的反應。
不過接下來的情況,卻是讓那名女醫生感到驚訝。因為周晴的臉上原本的黑氣在這個時候,消散了不少。顯然是剛才張雨澤給的那丹藥到現在有了效果。
“你給她吃的什麼藥,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效果?”那名女醫生對張雨澤很是驚詫的問道。
張雨澤淡淡的笑了笑,卻是沒有回答。只是在心裡忽然有些想念那名小道士。這瓶藥是他給自己的。好像自己後來碰到的幾次麻煩,都是他救治自己的。只是不知道他現在回來了嗎?如果那名小道士在的話,想必,這毒也是難不了他的。
那名女醫生似乎不相信這瓶丹藥真的有那麼神奇的效果,拿起了儀器對周晴的身體作了檢查。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那名女醫生才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對張雨澤略帶著一絲驚喜的說道:“真的有效果了!”說著,那女醫生又皺了皺眉頭,對張雨澤說道:“只是她體內的毒素還是積累了一些,無法完全的驅除,所以你的藥雖然是有點效果,但是最多也只能多堅持2天,如果你無法找到別的辦法的話,這小姑娘的生命還是有危險的。”
聽了那女醫生的話,讓滿心期待的張雨澤宛如被潑了一盆的冷說,內心的希望慢慢的被澆滅了。心中暗道:看來自己還是得去找那名小道士才是。
想到這裡,張雨澤拿出了手機,打通了李雲鵬的電話,交代了幾句。那李雲鵬在電話的對面,應了幾聲,就掛了電話。
來到窗前,張雨澤忍不住又拿出了一根菸,抽了起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不論如何,我也會想到辦法救治你的,一定。”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煙,臉上滿是堅定之色。
接著,張雨澤又打通了崑崙派馬鎮龍的電話。
“兄弟,你怎麼會打我的電話。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哈!哈!哈!”對面傳來了馬鎮龍那爽朗的笑聲。
崆峒派所在(2)
不過這個時候,張雨澤卻是沒有心情和他寒喧,只是淡淡的問道:“馬兄,兄弟這次是有一事相求,還望你能答應。”
張雨澤的口氣和往常有些不同,讓馬鎮龍收起了笑意,正色的對張雨澤問道:“兄弟,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你救了我一命,我還沒來的及報答你,反而還給你找了不少的麻煩,為了這事,兄弟我有點於心難安啊!”
張雨澤微微的頜首,淡淡的說道:“我要崆峒派的所在地。”
馬鎮龍聞言有些意外,然後問道:“你要崆峒派的所在地做什麼?崆峒派的所在可不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