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多次了,終於打通了。”簡玉敏那平靜當中,又略帶著憂鬱的聲音緩緩的說著。
那播音員辰辰似乎有些奇怪的對她道:“這位聽眾,你的情緒似乎很低落了,你要出遠門了嗎?”
“嗯!我十點的飛機,我要離開了,雖然我知道他也許不可能聽的,可是我還是想借你們的欄目,將我的心裡話說出來。”簡玉敏說道。
“嗯!你說吧!我很高興能幫助到你。”辰辰似乎也被簡玉敏的聲音所感染了。
大約停頓了幾秒的時間,簡玉敏才緩緩的,帶著一絲感情的說道:“雨澤,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我的話,我只是想對你說,我曾經現在還是未來,我愛你的心是不變的。只是我不知道我留在你的身邊,對你是不是會造成影響,我也不知道我在你的心裡還是不是擁有位置。”說著簡玉敏已啜泣了起來。
“希望你想開寫,這世界就沒有過不去的坎。”播音員辰辰也在勸慰了起來。
張雨澤心裡忽然感到極為的揪心,那是一種鑽心的痛苦,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仰起頭,忍不住雙手遮住了眼睛。
“愛一個人是痛苦的,我不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我無法忍受著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人在一起,我卻只能默默的當一個旁觀者。所以我想去嘗試著去忘記你,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有一種痛是在放手以後。也許愛上你,只用了一瞬間,忘記你,卻需要用了一輩子,甚至還不夠……”簡玉敏停下了聲音。
離去 (2)
“那你需要我怎麼幫助你呢?”辰辰的聲音中,也有些替她難過了,忍不住問道。
“我希望能點一首‘歡子’的《懷念過去》”簡玉敏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嗯!能告訴辰辰這首歌的真實用意嗎?”播音員辰辰忍不住問道。
“因為曾經完整的擁有過他,可是我最終因為自己的任性,我失去了這份完整的愛。但我不後悔,因為我把自己的‘一切’完整的交給了他,這樣我走的也安心了。最後我想再祝他天天都能擁有一份好心情。”簡玉敏很是傷感的說完,就再也沒了聲息,任播音員辰辰如何呼喊,都再也沒有了聲息。
張雨澤拿出手機,給簡玉敏播了電話,可是電話裡卻是無法接通,顯然簡玉敏已將電話關掉了。
張雨澤此刻的心裡非常的著急,忽然想到,簡玉敏說是十點的飛機。可是現在已是九點半了。離南閩最近的機場無疑是廈閩的太古機場了。張雨澤也不及去想能不能來得及。連忙啟動了汽車向廈閩趕了過去。張雨澤此時的速度幾乎是達到了極限,就好像是飛的一樣,差不多已達到了300公里每小時了。張雨澤甚至感到自己賓士的底盤都要飄起來了。眼前的景物飛快的向後退著。
可是等到張雨澤趕到廈閩太古機場的時候,已過了十點了。
張雨澤看著天空飛起的客機,心裡涼了半截。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滋味,心裡只是酸酸的,就好像很想哭的一樣。
自己真的不喜歡她嗎?張雨澤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告訴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如果不喜歡她的話,自己現在不會那麼的難過。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只是人為什麼要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呢!張雨澤搖頭苦笑了起來,喃喃的苦笑著道:“玉敏,你以為放手可以成全我的幸福,可你不知道,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你手牽手。”
深深的吸了口氣,張雨澤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是淚流滿面了。自己這是第幾次流淚了,張雨澤感覺這好像已是很很久遠以前的事情了。
張雨澤連忙向櫃檯的售票員查了一下,剛剛起飛的這架班機是來自於那裡的。很快張雨澤就從售票員那裡知道了,剛剛起飛的班機是去廣州的。
張雨澤聽了吁了口氣,只要知道了地方,自己就找到的機會,只是現在面臨著“破軍”的事情,否則張雨澤可能會馬上趕過去。深深的嘆了口氣,張雨澤的表情顯的很是黯然,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機場,然後轉身離去,只是這背影看起來很是蕭瑟。
天下幫這兩天的夜晚顯的很是平靜,也許是因為知道“破軍”的人會前來攻擊,這幾天下娛樂在下半夜的時候,都歇業了。
離去 (3)
當然張雨澤知道這敵人遲早會來的,所以他還是很有耐心的等待著。
第三天的夜晚,涼風徐徐的吹拂著,天下幫總部的天台上
張雨澤在天台上擺了一桌的茶几,很愜意的在泡著茶,身後站著兩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