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雨澤對著古雨菲說道:“雨菲,你先在學姐家裡,我先回去救他。”
說著,張雨澤不顧著鄭潔那無比驚訝的目光轉身飛掠而去了。
在山林中,刀氣縱橫,塵土飛揚,水桶般粗的大樹不時的“吱!”的一聲,倒了下來。一股驚天的能量爆天而起。顯然這裡發生了激烈的戰鬥。
當張雨澤趕到這裡的時候,這裡的地上已是屍橫遍野了。血流成河。當然這些都是天府那些黑衣人的屍體。
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要是一刀,顯然這些黑衣人在高橋中聖的刀下,都是被一刀結束生命的。
當張雨澤趕到的時候,他發現高橋中聖正受到十餘人的圍攻,這些人包過了那白衣青年,還有他身後的那兩名戴著面具,身材高大的黑衣人。
雖然高橋中聖表面上看起來還在堅持著,但張雨澤也能夠感覺得出,他身上的氣息已是有些凌亂了,顯然在堅持瞭如此的久後,他的能量也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迎風一刀斬破!”高橋中聖的身子,飄浮在空中,面色無比的虔誠,手中的刀以一式,朝天一柱香之式。
猛然,張雨澤感到了周圍氣浪翻騰,感到一股懍然的壓力從周圍沸騰了起來。
那白衣青年等人,感到無比的壓力,紛紛運轉起全身的能量,應對著。
“轟!”的一聲,一道幾十米長的光刀在虛空中朝白衣青年等人的身上落下。
那白衣青年和眾位黑衣人,全力的運轉起手裡的魔氣,奮力的抵擋著。
“轟!”“轟!”“轟!”
那白衣青年和另外兩名黑衣面具人,感到自己身上的魔氣在對方這一刀下層層的別削弱了。身子向後暴退而出,但是那可怕的能量,還是將三人連續撞出了十幾米遠,身上血氣翻騰著。周圍十幾個天府的黑衣人在這可怕的絕學下,更是無力抵抗,跑的慢的,在這可怕的能量下,更是當場的斃命而亡。
這一招可是當年高橋中聖的絕學,這一次,在高橋中聖的手中使用出來,也是威力無比。
張雨澤在一邊看的心中懍然,不過他也看出了,高橋中聖現在也是強駑之末了。
連忙的飛掠到了高橋中聖的身邊,望著他道:“你沒事吧?”
高橋中聖望著張雨澤,點了點頭,道:“我沒事!”
張雨澤看了一下,周圍又向他圍來的十幾名黑衣人,皺了皺眉頭,手中的匕首凌空的劃了出去。
銀白色的刀芒包裹在他的匕首上,向周圍對著他衝來的十幾名黑衣人劃了出去。
“唰!”“唰!”“唰!”的幾聲一道道的慘叫聲響起,這些黑衣人,瞬間的倒在了地上。
“我們走!”張雨澤對著高橋中聖道。
兩人凌空向外飛掠而去,陡然,張雨澤和高橋中聖感到了心裡起了一種無比的危機感,好像有什麼危險正在向他們逼近的一般。
張雨澤和高橋中聖兩人臉色一變。不約而同的向兩邊飛掠而去。
“轟!”的一聲,一道黑色的光芒從兩人的中間,飛速的竄光,轟然的炸裂了開來。
張雨澤和高橋中聖兩人凌空的落在了地上,在他們的眼前站著一位身穿著白袍的蒙面人。
看著眼前這白袍人,給張雨澤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你是誰?”張雨澤眯起了眼睛,望著眼前的白袍人問道。
“殺你的人?”那白袍人淡淡的吐出了四個字,口氣無比的生硬,卻帶著無邊的殺機。
注視著眼前的白袍人良久,張雨澤猛然的想起了眼前這白袍人是何許人了。他驚訝的望著眼前的白袍人問道:“你是拜火教的人?”
那白袍人似乎也有些驚訝的望了張雨澤一眼,道:“知道的太多,對你不好。”
張雨澤從這白袍人的話中,已然的知道,這人應該就是拜火教的人了。雖然他早就知道拜火教和天府的人早有勾結了,可是這一次,卻還是讓他感到震驚。只是張雨澤的心裡又有些詫異,因為眼前的這白袍人看樣子卻是專門的來殺他的,不像是配合天府的行動。而且自己雖然幾次破壞了天府的行動,可是對方應該沒有那麼快的就注意上自己才對,這一切的一切,卻是讓張雨澤的心裡感到了無比的迷惑。只是現在卻不是張雨澤想太多的時候,他和高橋中聖必須儘快的突破眼前這人的防線才是,否則讓天府的人包抄了過來,兩人可就麻煩了。
張雨澤和高橋中聖兩人互相的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很有默契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