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兩人卻好像很好的朋友一般。尤其是北辰一刀流的門人子弟,恐怕已很久沒有見到他們的老祖宗,也是現在北辰一刀流的第一高手千葉秀吉和人說這麼多的話了。在他們的印象中,自己這個北辰一刀流的老祖宗可是一個相當刻板的人,幾乎就是不苟言笑。可是現在卻能和一個外人如此的相談甚緩,也許在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奇蹟了。
悠然間,武館外湧來了一大裙手中拿著刀的青年,這些人都穿著統一的藍色武士服,氣勢洶洶的樣子。顯然都是受到了剛才那巨大動靜的影響,以為這裡的武館出了什麼事情了,現在都匆匆的趕了過來。只是當這些北辰一刀流的門人子弟趕到這裡的時候,望著眼前的場景,卻是呆住了。
化敵為友(2)
這原本莊嚴,精緻的武道館,現在成了一片的廢墟。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力量的破壞一般。可就是在這片廢墟中,一老一少卻是旁若無人的在那裡喝茶,這個場景卻是怎麼看,覺得怎麼的怪。看到這場景的北辰一刀流的弟子,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千葉先生,這是?”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來到兩人的面前,對千葉秀吉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神色極為恭敬的說道。
千葉秀吉面無表情的,對著這群北辰一刀流的門人擺了擺手,若無其事的道:“沒什麼事情,只是一點小事,你們先退下吧,我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待。”
千葉秀吉的話,讓那群人都有些無語了。如果這還叫作小事,那到底什麼才能叫大事了。不過對於千葉秀吉的話,卻是沒有人敢於反駁。這群人面面相覷的互相看了一眼,才對兩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很快的離開了。
張雨澤一直都在冷眼旁觀著,從這群人和這老者的對話到離開。張雨澤已能斷定,這名老者在北辰一刀流內的地位應該是非常的高。不然也不會如此的讓這些人言聽計從的。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敢問。不過從這老者的實力,張雨澤也不覺得奇怪。這七段的武者,不要說在東洋這彈丸小國了,即使是在東華國,也是一代宗師了。
看著周圍成了一片廢墟,再加上張雨澤現在和眼前的這老者關係已然緩和了。張雨澤的心裡忽然也略微的有些歉意了起來,對眼前的老者說道:“先生,我們一戰,卻是讓你這武道館毀於一旦,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千葉秀吉深深的望了張雨澤一眼,忽然放聲的大笑了起來,然後對他說道:“這小小的武道館又算的了什麼,能與閣下一戰,當真是痛苦。對我來說,其餘的都是身外之物,不足掛齒啊!”
聽著千葉秀吉如此說,張雨澤也不禁的大笑了起來。對這千葉秀吉的心胸也不禁大為的欽佩了起來。
“哈哈,先生如此說,倒是顯的我小氣了。”
說著,張雨澤拿起了桌上的茶一飲而盡,忽然大笑了起來,道:“香然可口,不錯,是個好茶。”
忽然,張雨澤想到了剛才這老者說起過自己的名字叫千葉秀吉,可是二十年前,東洋北辰一刀流的第一高手?,臉上忽然動容的望著眼前的老者道:“先生,你可是北辰一刀流的前任宗主。”
千葉秀吉望著眼前似乎極為動容的張雨澤,哈哈的笑道:“只是虛名而已,無足掛齒,我所求的,只是武道的最高境界,其他的於我如浮雲啊!”
張雨澤聞言微微頜首,他覺得只有眼前的這老者,才是真正的為武道而生的人。
論勢(1)
“哈!”“哈!”聽了千葉秀吉的話,張雨澤當即的大笑了起來。然後拿起桌上的茶,對千葉秀吉道:“先生,果然高才,現在我就以茶代酒,祝你早日到達武道的最高境界。”
千葉秀吉聽了張雨澤的話,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對張雨澤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承你吉言了。”
在兩人將茶都喝光了以後,張雨澤看著千葉秀吉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的愁容,望著他笑了笑說道:“我看先生似乎臉有愁容,不知有何心事,不妨說出來聽聽。”
“哎,這也許是我最後所剩不多的時間了,但能在這個時候,認識你這麼一個忘年之交,人生無憾也。”千葉秀吉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落寞之色。
張雨澤聽的臉色一沉,望著眼前的千葉秀吉,帶著一絲的驚訝對他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千葉秀吉站起了身子,來到屋外,望著眼前的當空明月,深深的吸了口氣,對張雨澤問道:“你對當前東洋的武界有什麼看法?”
張雨澤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老者要這麼問,